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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很闷,很哑,让人听起来会想起一段被露水打湿的枯树枝,让人感到很压抑。
吴越似乎就感到了这种压抑,她的声音也变冷了:
“如果我不说呢?”
荆楚道:“我不喜欢开玩笑。”
“我为什么要让你喜欢?”吴越怒色可人:“你以为你有通天的本事,你以为你是个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
“也许我可以这么猜测,吴兄和令狐逸之间一定有什么渊源。”荆楚哑声道:“我不得不这么认为。”
“我?令狐一招?渊源?”吴越逼到他脸上问了三次,才微微一扬下额颏:“你不觉得可笑吗?”
“这根本就没什么可笑的。”荆楚眼中闪出了精光:
“请怨在下不自量力了。”
吴越微微一晒:“莫非荆兄还想打一架不成?”
“不错。”荆楚后退两步,抽出离魂伞:“你如果不说出个子丑来,在下一定会迫你说出来的。”
吴越又是一晒:“如此花色、如此月光、如此春夜、春风,如此……”吴越顿了一顿,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出口,又适:“在此时此地大打出手,岂不太煞风景吗?”
“我是个粗人,没你们那么些臭讲究。什么地方都可以打架,就是皇帝老子惹急了我,我也敢打上他的金銮殿!”
老实巴交的荆楚,竟也有如此狂妄的口气。
吴越怔了一下,叹了口气:“看来我要不说你是真的要打架了。”
荆楚点点头:“请吴兄不吝赐教。”
吴越还是叹气:“你杀了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可以说我是淮一知道真还凶手的人,你如果不动手,或许我还可以帮帮你的忙。”
荆楚一怔,怒道:“在下认为令狐一招正是凶手。如果他不是,本门也一定能找出真凶,你说不说也没多大区别。”
“真的没有区别?”吴越冷笑道:“难道你杀了我——
一个无辜的女子,就算是大丈夫行径吗?”
荆楚一呆,火气渐渐在消:“如果你说出事情的真相来,咱们自然可以不打这场架。”
“我已经说了,但是你又不相信我,反倒异想天开地说什么我和令狐一招有渊源,这又能怪谁呢?”
荆楚见吴越十分委屈的模样,不觉有些歉疚,忙道;“好吧,适才在下言语冲撞,尚乞吴兄海涵。”
“这还差不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吴越马上又是笑靥如花了:“荆兄果然不愧是个大丈夫!”
荆楚冷冷道:“你说吧!”
吴越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认为令狐一招是凶手,有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
荆楚沉吟片刻,道:“可以。我可以告诉你,当然,这也是门下五老告诉我的。六年前,我父亲因事来到洛阳,住在林老板店中……”
“嗯,林老板店中。”吴越重复了一句,旋又道:“荆兄请接着往下说。”
“当时令狐一招正因为和少林派闹别扭,和龙门派争地盘,在武林中名声大振,几有成为中原武林第一人之势。我父亲在洛阳办完了事,便欲找令狐一招切磋一下武功,结果……”
吴越打断了他的话:“对不起荆兄,请你讲得详细一些。因为有很多细节,只要你仔细推敲,就会找出极大的破绽来。”
荆楚心中一凛:“好的,我尽量说详细些。当时我父亲到洛阳,实际上也是因为林老板报告说,离魂门在洛阳的发展很困难,令狐一招和龙门派的龙俊臣都暗中整治我们。我父亲到洛阳后,先和龙俊臣交涉,结果龙门派退让。而后又准备去找令狐一招,林老板在介绍了令狐一招的情况后,劝我父亲不要冒险,因为令狐一招武功深不可测,皆只用一招就制服枪、剑王,很不好惹。
林老板认为,打胜了固然可喜,若是败了离魂门的名望势力将一落千丈。你知道,当时离魂门在江湖上虽未公开出现,但暗中势力很大。”
吴越点点头:“我冒昧地问一句:令尊的脾气是不是和你差不多?”
荆楚狐疑地望望她,见她一本正经的,没半分讽刺的意思,便摇头道:“听五老说,我父亲为人太过刚烈,脾气暴躁得很。林老板的劝告,他自然听不进去,因而下了一个帖子给令狐一招,约他在白马寺外相斗……”
吴越点头道:“不错,这些都没有毛病,请讲下去。”
“那天子时,我父亲准时单人赴会。到了白马寺外,令狐一招果然也已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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