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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是近十年来一直都红得发紫的女星,很英爽地微笑着,有几分俊气帅气,难怪她会红得那么久了,原来美到了极致,便成了中性,阳性的英朗和女性的柔丽都兼而有之。陈剑谁想。
然后他发现那月历上,其中一个日期,被红笔圈了一圈。
这时,房门的布帘又一阵摇晃。
出来的不止是张诞。
还有张诞的父母。
唯独没有张小愁。
张小愁父母年纪都很大了,整张脸就像是火躁脾气但偏又写不出东西来的作家所丢弃的稿纸,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路轨般的皱纹。皱纹在两张老人的脸上,各布奇兵,但脉络各不相近,只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的唇角都往下拗。
这一点,显示了他们接近孤独的倔强。
温文咧开了一个笑容,比月饼馅还甜的,说:“你们好,我……”
“不好。”老人答:“谁都不可以骚扰小愁。”
老婆婆立即支持老公:“谁来打扰小愁都不好。”
——看来,温文的那一张口到此已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却在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她站在门口,一晃身走了进来,门外的阳光暗了一暗,然后忽然在屋里亮了起来,可能由于屋里本来是暗凉的原故吧,亦亮丽也是柔和的,令人以为她把阳光也带了进来。
温文喜呼:“小愁。”
张小愁一步陷入屋子里,乍见那么多人,吓了一跳,双手自然放到胸口上,一时间她也分不清谁是谁,也没意会到和温文相炽还是未识。
“你是……”
“我是温文。”
“温……文……”张小愁显然要以读音来唤醒对这个名字的记忆,这样一个女孩子,让人一看,不知怎的,就会怎起美丽与哀愁的结合。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被那完全没有侵略性的美丽所感动,而且升起了一阵恍佬的温柔。
“我……是……牛……丽……生…”
这句话,说得蜜意轻怜,结结巴巴着他的柔情万种,可是这句话一出口,大家都吓了一跳。
因为说话的人是牛丽生。
一向粗豪得接近粗鲁的牛丽生!
素来虎虎生风视死如归的牛丽生,男儿本色变化作欲断柔肠的多情种,在向张小愁作自我介绍。
不由得大家不啼笑皆非。
“是你……”张小愁用一只纤细的食指,指着温文。
她记起来了。
她背着阳光,阳光自她的身后照进来,衣着、耳廓都映漾出透亮的颜色,外面明明有小孩子嬉闹的声音,屋室边也都是人声,可是这女子一出现,一切便都宁静了下来。就像在忙碌的办公桌上的玻璃瓶里的一朵自莲花、尽管周围的人依然在打字机和计算机按钮上寻生计,但花依然是花,静它超然的静。
“是我呀。”温文见她还记得自己,也很高兴。
“他们是……”张小愁的跟里迅快的抹过了两朵惊惶。
“他们是四幸的好朋友,打从香港来的,不知道你有没有所四幸说过……”温文热切得不允对方有任何机会打回票,“他们就是、六人帮’,一向行侠仗义……”
没料张小愁失惊无神的陡一点头:“我知道。”
然后她又加强了一句:“我听过。”
之后她拾起柔弱而又敏感得似不敢跟任何有生命力的目光对视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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