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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蔓延,互相侵蚀。
龙章凤姿。
卫有期伸出细白的指尖,在缠枝花卉纹路上徘徊,胸中涌现出一股平静的幸福感。
不管世事如何风起云涌,两人携手并进,博出一片光明的区域。
胤禛垂眸,望着她细嫩纤白的指尖,鬼使神差般,轻轻的含入口中,轻轻的舔了舔。
卫有期眼波流转,娇嗔的斜睨他一眼,多大岁数还这般不正经。
若是被伺候的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苏培盛和海棠并肩立在墙角,眼观鼻鼻观心,表情特别傻白甜,特别放空,反正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福晋和爷在一起,鲜少有正经的时候,他们俩也已经习惯,一般不会抬眸看。
胤禛低低一笑,卫有期靠在他怀里,能清晰的感觉到胸腔震动,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莫不是害羞了?”
卫有期抿了抿唇,反手揽住他细韧的腰身,踮起脚尖,将薄唇印上去。
又绵又软。
“砰”,脊背贴在窗格上,菱花格的轮廓清晰可见,胤禛轻轻的喘息一口,眼眸深处浮现一抹忍耐的红。
红烛被吹灭,苏培盛和海棠蹑手蹑脚的出去,侯在门口等着叫水。
海棠的神色有些异样,一直坚定不移的信念似乎有些崩塌。
男人坚实火热的躯体,突然变得渴望起来,一张脸染上春波,似是熟透的水蜜桃,薄薄的表皮下,是丰润的汁水,看着可口极了。
苏培盛只一眼,就有些口干,转瞬捏着袖袋,垂下眼眸。
他一个无根的男人,配不上海棠这么好的姑娘。
而很显然的,海棠的心也不在他这里。
海棠毫无所觉,兀自以手做扇,替自己扇着风,暗暗在心中思量,到底怎么做才好。
既然心中起了兴,她也不必委屈自己,直接挑人嫁了就成。
像福晋说的,养一个小侍在身边,虽然也挺不错,可若是事情败露,怕是要影响福晋的名声,她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福晋对她信任有加,她若是做伤害她的事,那她成什么人了。
这般想着,凑到苏培盛跟前,犹豫一瞬,还是低声道:“爷跟前的阿尔哈图,可成婚了?”
苏培盛犹豫一瞬,低低的回:“未曾成婚,他的事情我知道,当初他家里落魄,就被亲家退婚,后来老娘又死了,这就耽误下来。”
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没根的男人,可他有心。
海棠眼前一亮,双眸亮晶晶的,牵着他的衣袖问:“素日里瞧着,也是个老成持重的,不知私下里如何?”
想要诋毁的话语,在口中翻了个,还是被他咽下去。
“他表里如一,瞧着是个妥当人,平日里为人仗义,也懂眼色会办事,爷也有器重他的意思。”
这就是良配了,能得苏总管一句赞誉,也是难得的事情。
海棠轻轻的“嗯”了一声,涉及到婚姻大事,到底有些羞涩。
苏培盛抬眸看着,复又垂下眼眸,她可真美。
而在室内的夫妻两人,好一阵翻云覆雨,巫山云雨共度,歇了歇,这才轻唤:“抬水进来。”
每次弄完,都是一身黏腻,想要直接睡下,难受的紧,这般清洗干净之后,躺在软香的被窝里,搂着心上人,怎么睡怎么舒服。
董鄂氏动手的速度很快,等郭络罗氏醒过神,已经挺着大肚子,立在乾清宫的大殿中。
一并还有挽秋、嬷嬷、八阿哥等,侯在殿中。
郭络罗氏当时脸色就变了,瞬间又恢复过来,一个老嬷嬷的一家之言,如何做的了真。
康熙闭目养神,表情隐匿在袅袅的青烟后头。
八阿哥有些莫名,小心翼翼的扶着郭络罗氏,让她把身体的重量支撑在他身上。
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其中代表的意义太过重大,不由得他不珍惜。
他心中存了大志,可若是没有嫡子,他又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郭络罗氏心中甜甜的,挑眉看向挽秋,隐含一丝得意。
挽秋拧着帕子,束手无策,她从不曾见过这样的阵仗。
高堂上坐着帝王,她被威压吓得头都不敢抬,心中那么一点小勇气,早消失无踪。
一边据说是代替她的八福晋,浑身气度高贵,眉眼冷厉,头上带着精美的钿子,而她只有一根木簪,穿着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