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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人情来往比较忙,很是素了一段时日,这会子闻到她身上的香味,顿时意乱情迷。
老祖:……
唯一知道真相的机会,就这么被你放弃了。
身边靠过来一个火热的躯体,胤禛用他那低沉微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管他真还是假……那不重要。”
卫有期用细白的葱指,挑起胤禛秀致的下颌骨,轻轻的吸吮,留下一朵不甚清晰的红梅。
气氛打的火热,胤禛再也耐不住,翻身将做怪的娇软躯体压在身下,轻怜密爱。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第二日一大早,八阿哥府就传出消息,八福晋病重,太医来来回回的走动,皆摇头轻叹,毫无法子。
病是假的,自然无药可医。
另一个就是,侧福晋有喜五个月,坐稳胎才放出风声来。
卫有期摩挲着手中的小札,经此一事,人性剖白令人触目惊心。
八福晋家人为了荣华富贵,戕害幼主,鸠占鹊巢。
自然罪无可恕。
而八阿哥……卫有期垂眸,当初跟八福晋有多少恩爱,这会子就显得多么绝情,他确实两难,却还是选择自己,让八福晋去死。
一夜夫妻百日恩,红颜美人终比不过江山如画。
卫有期投入一点关注,转瞬就忙到不成,越到年关越忙。
不光京城的人情来往,还有商会的事情,到这个置办年货的时候,商会快要忙疯了。
秋冬两季就开始赶工,做年节需要的东西,当初的努力,这会子到验收的时候。
卫有期对了一会儿账,还是有些坐不住,起身去了馥园。
馥园离得近,打马也不过一刻钟时间,看到大门,她就放心了。
一到过年的时候,好似全京都的人都坐不住了,一股脑的蜂拥而出,在各大铺面徘徊,买起东西来,也格外豪气。
这会子一个年迈的大爷,穿着棉布袄,手里捏着荷包,在集市上寻觅。
手中牵着小孙子,约莫三四岁大小,手里拿着鸡腿,啃的欢实,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
老人边上跟着的约莫是福晋,精神抖擞的老太太,两条小短腿挥舞的飞起。
身后跟着一对夫妻,手上提着大兜小兜,都是馥园的包装。
看的出来,两人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烦,有的只是无奈,那女子轻声道:“额娘,尽够了,馥园年节不闭市,到时候再来也成,您二老别破费了。”
他们今年外放,公婆非得说他们受苦了,拉着就是来馥园一阵疯狂购买,看的两人心惊胆战。
老头笑的见牙不见眼,满不在乎道:“没事,我俩买东西有抹头,无所谓。”
他们夫妻两人,都在馥园帮工,虽然只是清扫车马,可一年到头衣食住行全包,还另发银米。
说句不好听的,从来没有这么富裕过,临到老年,财运反而来了。
过年过年,就得这般红红火火。
小夫妻拗不过,只得跟在后头,瞧着老两口跟置办家业似的,买的尽是他们需要的东西,心中涌起一抹感动,跟丈夫对视一眼,无奈道:“随两老去吧。”
到时候他们该走的时候,再给两老留下些银两,以备不时之需。
他们两个还年轻,那里就需要老人贴补。
这样的情形在馥园处处上演,手中大钱多了,自然没那么在乎,彼此之间,相对也要宽容许多。
卫有期很欣慰,这一步她走了快十年,总算是看到了。
当初连京郊平民都衣衫褴褛的,那些偏远地区,简直想都不敢想。
大踏步走过去,卫有期想着,商会的匠户都辛苦了,逢上过年,大家都乐呵乐呵,每人封一贯钱的红包,从上到下,一视同仁。
胤禛在商会也是挂了职的,虽然只是闲散客卿,也收到这一贯钱的红包,提着大红绳子穿的铜钱,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卫有期这里拿到薪酬,心中的自豪快要溢出来。
连忙命人用红线编个,挂在床帐边上,两条铜钱流苏大俗大雅,迎风飘荡。
老祖:……
只是红封而已,至于吗?
胤禛脱掉脚上的小牛皮靴子,把脚放在略烫的泡脚水中,满足的舒了一口气,才道:“这你就不懂了,这事图的是个彩头,意义足着呢,不信你派人打听打听,看你发下去的铜钱,有没有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