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页)
为什么你(文字缺失)
“泽羽,你的病还没好怎么就从医院跑出来了?”明泽羽没有回答母亲的话,第一次,我看到他用如此冷的目光看向理事长,而他的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冷漠,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害怕的站栗。“妈,你刚才说木已经不能再骂我了,是什么意思?”
“那些事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既然他已经找到了这里,那么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那些事都告诉你吧。”理事长轻蔑地看了一眼死死捏紧拳头的木下川,同时用眼光示意身后的保镖聚拢到明泽羽身边,接着说道,“他的喉咙在你们最后那次打架时被弄伤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讲话了。”
什么?
我惊讶地看着木下川,他背对着我们,去拳头在身侧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而明泽羽原本充满希望的眸子如同在地平线挣扎了许久的夕阳,终于暗淡下去了,他的声音变的前所未有的悲凉。
“妈,你以前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那些无谓的事。”
“木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怎么会是无谓的事?”
“我从来不认为你应该跟那样的人成为朋友。”
砰—
已经走到公寓楼梯边的木下川突然重重地一拳砸到墙上,打断了理事长和明泽羽之间的对话。感受到木下川投射过来如同地狱使者一般的黑暗目光,明泽羽家的保镖全部紧张地聚拢过来。
“你想干什么?”理事长紧张地盯着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的木下川,提高声线警告道,“我警告你,那时候我可以让你进监狱,现在也一样,你不要”
“妈”听到这句话的明泽羽瞬间变了脸色,他用不敢置信目光的注视着自己的母亲,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质问的句子:
“原来啊木进少年监狱真的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不想我唯一的儿子被这样一个不良少年毁掉!”
“妈,你太过分了!“明泽羽愤怒地吼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激动的样子,在你们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把我独自仍自,在到日本的时候,在我一个人绝望地四处找人打架甘堕落的时候,只有啊木一个人把我当做真正的朋友,照顾我,这些你们知不知道?你竟然这样随意地就把我最重要的人朋友毁掉了!妈,你一定要逼我恨你吗?”
“泽羽,你怎么能这样对嘛说话?”理事长的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泽羽你记住,即使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一样会让他去替你顶罪。你们最后惹得那件事差点儿连我都没办法压制下来,既然牺牲他就能保全你,我为什么不那么做?”
天色完全暗下来了,每个人的神情都在深沉的暗夜里变得暧昧不明。理事长尖利的话语仿佛要把尖刀刺穿黑暗的夜幕,在当事者的心上划出深浅不一的伤口。
明泽羽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的母亲,眸中晶亮的光芒如潮水一般急速退去,襄挟这他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
忽然间他的身体晃了晃,有些艰难地捂住了嘴巴,同时也难受地弯腰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泽羽!”理事长筑起的高高在上的权威壁垒瞬间崩塌,疼惜,担忧,自责等各种情绪从她慌乱地从地上前扶住儿子的动作中泄露出来,可是明泽羽却冷着脸轻轻地推开了她:“啊木,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期望你能原谅,但是至少请你接受我的道歉,以及我代替我母亲的”
说碗,他深深地弯下腰去对木下川鞠了一躬。
之后,他转身朝着另一个仿佛方向神游一般走去。
挥手挡开保镖的拦阻
不顾理事长在身后着急地呼喊
甚至没有耐心等待木下川对他的道歉作出的回应
只是丢下一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明泽羽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个让他终于知道真相却被真相伤得体无完肤的是非之地。
木下川沉默地看着明泽羽独自离开的背影,脸依然的风衣帽子里藏在宽大,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扫了一眼仍然愣在原地的理事长和保镖,又将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突然起身走回自己的公寓,“砰”的一声关上门,重重的响声在清冷的晚风中传得很远很远。
像是在发泄,又或是某种足以传达到对方心底的回应。
仿佛被这声关门声敲醒,我突然迈开脚步朝明泽羽消失的街口奔去。
明泽羽,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