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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众人的注意,那狼狈相也把宿舍里其他三个女孩子吓得不轻,气的直骂她又递上关心的毛巾和热水。
堪堪往事不该回首,此刻的心情断没有了当时的悲壮和自怜,所以说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当她等待他出现的那些日子有忐忑、有不甘,可当他真的出现了反而变得随遇而安,如今他人就在客厅,似乎还是过去三年里的某一天,突然出现,话语不多,她再倔最后还是被他以四两拨千斤,不得不屈服承降。
倒好了茶,张晨就回到客厅里坐着,祁又铭却一直站在窗户前,长身玉立,看着外面,沉默的身影留给她,从张晨的角度看过去他的侧脸还是那么英俊。让她忽的想起戴倩倩推荐的那一本写初恋的小说,蓝白的封面上有一行小字——我爱的那个男孩,有世界上最英俊的侧脸。
那故事固然不是他们二人的写照,可现在这情景未免让她有代入感,只是少了那份纯真和纯粹,他们定是无法走出一样的青春的。
“我走的时候上海正在下暴雨,飞机无法起飞,只好开车来那件事,你真的不打算再考虑吗?”祁又铭轻轻转过身,看着沙发上安静看着袅袅茶烟、安静发呆的张晨。她那种眼神就像几个月前他在倾慕二楼时见到的一样,明亮剔透,汪着一汪水一样,看它的人都要被吸进去。
“你说什么?”张晨回神,反问。
“算了,没什么。”祁又铭走过来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跟张晨商量:“我来找你是有件事请你帮忙?”
“哦。我什么都不会,恐怕爱莫能助。”这次张晨换了一招应付他。
“那先让我住这里几天,考察下,就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你不能住在我家,太惹眼。而且,我妈妈住院了,我得去陪床。”
“我能去看看她么?”祁又铭问。
“小毛病而已。不劳您大驾,况且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祁又铭眯了眯眼。
“你自己心里不明白吗?我父亲欠你钱,父债子偿。”张晨说的倒是实话。不过明显是惹恼了祁又铭,他又不说话了。
张晨有些虚脱的看着坐在另一边的男人,“祁又铭,到底想干吗?我没空陪你玩猫鼠游戏,如果你只是生理需求,外面广阔天地任君采撷,何必纠缠我这种不解风情的。万一不小心形成了执念就更划不来了。”
“谢谢你如此婉转的提醒,规矩我懂。虽然你确实也没什么过人之处,但你知道的,有时候习惯真的很难改。我在德国留学时候,我的导师曾经做过很多这方面的研究,结果都是一样:很多人都是潜在的偏执狂。”祁又铭脸上又挂起那种赖皮似的笑意,谈话陷入僵局,张晨气的没再说话,钻进厨房去继续煲汤。
“电话响了。”过了一刻钟,祁又铭的声音出现在厨房,正出神思考他刚才的话里有话,张晨吓了一跳,随即也听到电话铃声,急匆匆推开挡路的人走过去接起来。是武美清打回来的——
“小晨,你替妈回东桥一趟,你姥爷那村子移民的事快办下来了,用不了多久就要拆迁,你去替我把老屋里的东西收拾一下。”
“哦。我做好饭送到医院之后就去。你放心好了,老爷子那些宝贝我会替你好好收着的。”
武美清还是不放心的又嘱咐了几句才挂了电话。张晨也不再理会祁又铭,专心的煲汤,又炒了一个香菇油菜和一个西红柿鸡蛋,准备带过去给张骏平。
祁又铭也没再来招惹她,等做好了饭装进保温盒,走出去,祁又铭已经不见了,她以为他自讨没趣走掉了。就关了房门往医院赶。
作者有话要说: 祁又铭你就一直给自己挖坑吧~~~~~~~~~~~唉 看你以后怎么收拾
☆、东桥
送过饭,回来家收拾几件衣服装到背包里,带了两套换洗衣物、一把伞和几瓶水。姥爷的老屋子自他去世后都是由比邻而居的邱大爷照看的,东西都原样保留着,拆迁的话恐怕要收拾上几天才能弄利索。这屋子她小时候住过三年,里里外外摸得门清,拾掇起来应该不会太困难。
边合计着边开门进了自己房间,才发现那窄小的单人床上躺了一个人,除了祁又铭还有谁?他肯定是在她做饭时就擅自进来,现在居然睡着了,看样子似乎睡得很沉,来时就说开了很久车,一脸疲沓,又跟她斗智斗勇半晌,大约真的是累到了,不然连她进来都不警觉。
张晨没好气的摇醒他,下逐客令:“我要出门,好几天不回来。你住在我家不方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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