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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过得太消停了呀,连少爷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轻轻柔柔听不出真实想法的嗓音直逼得暖暖头皮发麻,这丫说话是越轻越柔后续的威力是越大,于是不得已硬着头皮颤颤巍巍地从假山上滑落下来,一路小跑,迎着数到探寻的目光跑至黄衣女子前面,伸手去接,却被夜蓉拦下——
“你这怪花匠作甚还蒙着面纱?瞧你那浑身没几两肉的怪模样,本姑娘可不放心将这万般名贵的“金盏玉梅”交予你手上!”
你丫就吹吧!死到临头还得瑟!这金什么梅的分明是盆月季,只不过品种确实是稀少了点,但并非如此“万般名贵”,姐姐我昨晚还用这花的花瓣泡了个热水澡呢!识相得赶快收拾收拾下去得了,别怪姐姐我没提醒你!百花小筑里可养了不下百株这样的花呢!你这小白目!
这些个日子暖暖跟在夏大福多少也学了写花花草草的知识,这盆所谓“金盏玉梅”不过是月季一种,只是培育的方法复杂了些,不是专业养花且工艺娴熟之人定是养不出这种,这夜蓉估计也是对花种一窍不通之人,听着别人说是“万般名贵”想必是着了道了。
“怎么?夜姑娘这花不是送给少爷我的?”那厮吐出一颗葡萄皮,皱了皱眉头,对着身边的红丫头轻声斥道:“红丫头的心思这是飘哪去了?怎么还有颗葡萄没去皮呢?想酸死少爷我吗?”
暖暖瞥见夜蓉瞬间煞白了脸色,似多有不甘如此被忽略,而那黄衣女子仍是面无表情低眉顺眼地站着,暖暖却是背脊一阵发寒:完了!那厮要发飙了!
卷一。我是一个小花匠 14。赏花大会3
暖暖瞥见夜蓉瞬间煞白了脸色,似多有不甘如此被忽略,而那黄衣女子仍是面无表情低眉顺眼地站着,暖暖却是背脊一阵发寒:完了!那厮要发飙了!
“二少爷误会了,小女子这花本来千里迢迢运过来就是为了博二少爷一笑的,岂有舍不得的道理呢?只是这花名贵得很,小女子怕这戴着面纱的小花匠端不好摔了可就不好了,不如叫这花匠摘了面纱也好看清楚前方的道路,二少爷您说是不?”
这话说的虽是谦卑有余,但那神情骄纵之气彰显无比,想必又是一位养尊处优未受过半丁点儿气的大小姐之类。
你丫算计到姐姐头上来了?不过端个花盘而已,难道是用脸端的?暖暖心忖,却是不动声色。
花二少尚未答话,旁边的花大少却是突兀地开口:“夜姑娘的要求恐怕不太合理吧?我家花匠戴的面纱遮的是口鼻可不是眼睛,怎么会妨碍瞧着前方的道路呢?再说,这小花匠脸上生了一种病,便是不能受得半点儿风吹,特别是污秽的风,若是受了可会要了小花匠的性命的,难道夜姑娘不怕背负着侩子手的罪名?”
你丫声音如此字正圆腔,作甚那天跟老娘鬼扯粗犷的乡音?暖暖暗自动了动嘴角,内心自是感激夹着鄙视一涌而出。
夜蓉完美的笑靥终于塌陷,红艳的嘴唇一动一动终究说不出半句话来,于是暖暖成功抱起了所谓“万般名贵”的小月季,往那百花小筑方向迈去——
哎呦——
碰——
嘶——
啊——
那第一声是暖暖膝盖突然疼痛的叫声,那第二声是暖暖和那盆“万般名贵”的小月季一同摔到地上的声音,那第三声是众人的抽气声,那第四声是夜蓉的抓狂声
谁偷袭我?
暖暖含着一泡眼泪无比哀怨地摸着摔疼了的膝盖,摔倒之前分明是某异物“撞”上了她的膝盖,她吃痛才不小心摔跤的,这下花盘摔了不打紧,关键是她摔得疼死了!哎呀妈呀——手都流血了!
“你这怪模怪样的畜生!本小姐都跟你一再强调这花株的名贵,你竟还这般大意——”夜蓉气急,一时竟不顾形象挥脚便要向趴在地上的暖暖后背踹来。
暖暖只顾着心疼自己的伤,哪知道身后的袭击,却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回过头来却只见到一脸关心的花平,也顾不上好奇,心中的委屈不由得一下子破堤而出,扑到花平怀中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鬼哭狼嚎——
“大哥呀,妹子这番遭难啦!手都挂彩啦!这膝盖估计也跑不了破皮啦!哇——”
众人皆错愕,不禁为突然被踹飞数丈之远以至于嘴角吐血昏迷不醒的红衣女子,更为趴在花家大少怀里哭得惊天动地的怪花匠,还为花家大少嘴角那抹神秘但宠溺的笑容
客人席中众人皆上演变脸,诧异的、狐疑的、看好戏的、无所谓的一时间议论纷纷,场面好不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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