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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她是谁啊!现在如此落魄。”
“应了你的那句话,报应哦!”
“不说她了。我们过去拿点喝的。”
隐在角落里的严怡然听着这一大番话,动都不动的就这么坐着,只有眼泪不知不觉中顺着脸庞滑落。这些话不是第一次听到,从她选择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开始,她早已变成全天下最无情无义的坏女人。以为听得多了会习惯,只是伤人的话永远是伤人的,因为那个位置有伤口,轻轻一揭,便会血流不止。
“然然”
有个声音带着点哽咽叫她。她坐着的身体微微一震,来不及看清来人,慌忙地用手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水。这才回头,发现身后站的竟然是他,廖晓斌。这是她们班的同学会,没想到他会来。
她转过头坐好,没再看他。她知道他正朝自己走过来,走得很小心,很犹豫,最后,在距离自己一段的位置停下来,不敢再靠近。
“然然,你为什么从来不解释?”
“解释什么?”
“事情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冷笑了一声,
“那是什么样子?真相远比这个谣言来得残忍得多!”
听了这话,廖晓斌站在那里,全身颤抖,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年少时以为错过的不过是一段感情,回过头才发现,错过的是一生。
人生若只如初见(三)
年少青涩的感情都有个美好的开始,我们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总认为当时牵手的人,便是走上一辈子的人。
很傻很天真!
女人,开始不喜欢一个人不代表日后不会喜欢上这个人。世事多变幻是谁也料想不到的。
就像严怡然没想到她会喜欢上廖晓斌那样,就好像她没想到她却跟了另一个人结婚。
证据学的教授一休便是一个长假,听闻生孩子去了。从受孕到怀孕再到生子再到坐月子,这一连串下来没有个一年半恐怕拿不下来。廖晓斌顺理成章的成了证据学的长期代课助教。严怡然并不讨厌这样的变更。那天,他的第一节课给她印象更深了,他不似正规教授那样上课古板,也不似一般学长上课那样过于活泼,而是自成一格,颇具新意。何飞倩是这么形容的:他教学方法游走于传统和时尚之间。自那日起,她发现自己对他的欣赏,渐渐上升到了崇拜,每上一次课,崇拜感就增加那么一点点。日子长了,自然要出事的。
是谁说过,女人对男人的爱,始于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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