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页)
寒藤,我无法恨你。
寒藤,我……爱……你……
我只恨那不珍惜你的情意的苏绎君……
苏绎君。
☆、第十九章 风雨花雕楼,宿篆沉谋,伏蛰惊
小立红桥半柳垂,越罗裙飏缕金衣。采得石榴双叶子,欲贻谁?便是有情当落日,只应无伴送斜晖。寄语东风休着力,不禁吹。
缠绵缱绻后,菰蒲乏力躺在石桌上,铺开的青丝似黑色锦缎,扯过宽大的袖袍将自己细细裹住,依旧挡不住脖颈处,脚踝脚背处,枚枚殷红的吻痕。无不昭示这先前的绮丽风光。
锦琛做在石凳上,把玩着菰蒲纤细手指,摩挲着半透明的耳郭。
“这伤……”锦琛用拇指指腹摩这那左手食指的齿痕。“自己咬的么?”
“无碍……”菰蒲缓缓抽回素手。“疼时,受不了,便咬了。”
这伤,这伤,是那晚我自己咬得。疼得受不了,不只是身体,还有……
锦琛将那手指放入唇间,濡湿的舌尖轻轻舔着那齿痕。
指尖传来的灼热感,菰蒲不由身子一震,愣愣地看着这个细细为自己疗伤的人,早已蒙上水色的双眸又沥出泪水。
锦琛你这又何必,这伤…好不了,好不了……
“锦琛,我得回了,殿下夜里若是传唤……”
“我送你回去。”锦琛横抱起石凳上那素玉胴体,用一袭体香。绕开有夜巡的地方。
菰蒲默默地靠在锦琛怀里,听着那强健活力的心跳。
锦琛,对不起,我的心窄。只容得了…一人。
我又要负你了…
锦琛从暗处越过太子宫宫墙,送菰蒲回到主事太监的房间,轻柔地放怀中人在榻上,似是那怀中人是琉璃盏,稍加用力,便会粉碎。
“褚槐,我回了。”拉过被子,细细盖在那微垂双眸的人身上。
“你若是累了,便回头看看,我就在你身后…”轻吻那微湿的翘长睫羽,锦琛起身离去。
这一晚,菰蒲做了个梦。
梦里,他没有入宫。
梦里,他不认识寒藤。
梦里,他和那个为他摘花的少年一起长大。
梦里……
“殿下,殿下,您该上早朝了。”菰蒲轻轻唤着梦中的羯羽。
羯羽无奈地起身,人菰蒲与宫人为他梳洗更衣。摆出早膳,羯羽到桌前坐下。
“菰蒲,你说这苏夜戟为何分封后一直都没来早朝?”
“这夙熠将军,刚下了战场,不来上朝,定是在家休息。”菰蒲勾起丝浅笑,双眸闪动,“殿下,您有所不知这个夙熠将军,为人淡薄,不喜朝事。又深得皇上喜爱,就算从此不来上朝,只要能上场杀敌,受命于危难之际,亦是可以。”
瑞哥哥,为何我见你一面就如此之难……
“殿下,为何问起夙熠将军?”
“不知为何,我好想见见他。”
听罢羯羽的话,菰蒲神色异样。
这伊巫的蛊术虽可以封住人的记忆,但对于最爱的人,在心底总会有印象,难道这苏玉对苏夜戟……若是这样,那苏夜戟便是重开他记忆的钥匙……。
面色异样的菰蒲,迎着羯羽又即刻换上明艳笑颜。
早朝散后,羯羽回到太子宫,一把抓住迎面而来的菰蒲。
“菰蒲,我们出宫去。”
“可是…殿下…”
“菰蒲,求你,求你了。”羯羽来回摆着菰蒲的手臂。“好菰蒲……”
苏夜戟,既然你不来,我就去找你。
我定要弄明白,为何你是瑞哥哥…
“殿下…”
“你若是去,我就一人去。”羯羽摔开菰蒲的手,背过身去。
“好,我陪,我陪便是。”
羯羽化身成太监跟在菰蒲身后,来到魂守。侍卫照例上前盘查,菰蒲道是为太子出宫办事,
亮了腰牌。离开之际,在羯羽没注意时递了封信与那侍卫,让其交予锦琛。便出了魂守,来到繁华依旧的大街。
来到上次同紫冥到的衣店,换衣物。
“这位公子好生面善。”掌柜的拿出羯羽,菰蒲所要的衣物。
“呵呵,掌柜的好记性。”羯羽接过衣物,递了一套墨绿长衫递给菰蒲,“上次掌柜的那了那件衣物给我。”羯羽指着一件与上次穿的鹅黄薄纱套裙。
掌柜的顺羯羽的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