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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帮你找了那么久,你上来就这么对我,你不觉得你应该跟我道谢并道歉吗?”
冷沙一张扑克脸不变,向前靠近了燕燕一点,燕燕一看往后退了一点。
“你……你……你要干嘛……”
“在哪?”
“………………”
燕燕和冷沙对视一会,实在受不了她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的穿透力,甩了甩脑袋。
“得了得了,我怕了你了,香兰雅,那里的花魁是她妹妹。”
“多谢。”
这两个字余音未了,冷沙一个翻身上房消失了。
【长安城,胜业坊,攘夷将军府】
闵七杀在内室与长史兼将军府总管陈之羽商讨那日武萱留下的那把剑。
这把剑制作的材料非常特殊,是一般人都不识得的材料,剑身上有烫金文字,不过字体应该是很古老的式样,看不出是什么字。
“我知军师你广博天下。”
“将军过奖了。”
陈之羽是个典型的文人,很规矩很文艺,但是有些地方可以透露出一些独特:长发整整齐齐束在银冠中,发冠上有两条及腰紫晶石吊底白色暗纹绸带做坠尾;身材很单薄,仍旧是白色暗纹绸衣,外套一紫色纱衫;面容看起来算得上英俊好看,但是最吸引人的特点就是他的眼角眉梢,他的眼角眉梢都是上翘的,有这样面相的人,多数是阴险毒辣不好惹的主。
陈之羽手中持剑细细端详,脑中在思索些事情。闵七杀自然也不闲着,还在想武萱的事情。
闵老爷子临死前,紧紧抱着一把剑和一幅画,这剑和画已经随着老爷子下葬了。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但是闵七杀还是有点印象的。
那剑,不必多说,就和眼前的这把相差无几;那画,更是奇特,画上的女子竟然和武萱有着神似的面貌。这一连串的联系想让他不去在意武萱都不可能。
闵七杀摸了摸腰间的双刀,若有所思。而陈之羽也是想出了什么,微微一笑。
“将军,这剑的材料是陨铁,用的是百炼法,按照这等做工技术,我猜测铸剑人是毋怀文。”
“上面是什么字?”
“那字是西周时期,铸鼎的金文,恕臣愚昧,看不出是什么字。”
此时冷沙回来复命,看到陈之羽在一旁,她没有开口。闵七杀察觉到了这点,将陈之羽手中剑收回。
“下去吧。”
陈之羽笑笑,欠身告辞,此时冷沙上前,说出了武萱所在。
“平康坊的香兰雅,那里的花魁是她妹妹。”
本来就话少的闵七杀不再言语,脑子里试图将这千丝万缕的联系找出一些头绪。冷沙也早已习惯了安静沉默,应该说她和她的主子都是享受安静的人,所以言语都少得可怜。
不像一般人安静下来就觉得无所适从,眼睛不知道看哪手也不知道摆哪那样,这两个人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局促。
“明天,约她到胜业坊西街醉。今日天色已晚,早点歇息去吧。”
“是。”
【长安城,布政坊,尚书令府】
车辇停在尚书令府大门口,管家早就带着众奴仆在此等候了。
尚书令府修建得非常精细:做工复杂的亭台楼阁,脊梁角拐,都是高级木工才做得出来的品质,虽然在结构以及细小处做工方面的确称得上是巧夺天工,但是花纹颜色方面就略显暗淡,没有浓烈的装饰常用的夕阳红这类暖色。
韩慕瓷下辇进府,管家马上拿六角灯笼上前照明。一天的审批下来,韩慕瓷觉得就连自己的太阳穴都有点隐隐作痛,当然欧阳瑾他们也没好到哪去。
三省六部,说是这么说,其实中书省仅仅负责秉承皇帝旨意起草诏敕,说白了就是听皇帝话甩墨点的地方;而门下省主要负责纠核朝臣奏章,也是个天天面对笔墨纸砚的地方;实际掌握执行权力的尚书省其下设六部,三省六部中工部、刑部、兵部、礼部、户部、吏部这六部,其实都是尚书省的下级组织,归尚书省管辖。
所以说,皇帝不在,事务都是宰相丞相和尚书令这三大顶梁柱的事。平常他是不会这么劳碌的,除非特别大到轰动朝野的重要事件才会亲自参与。近日,是因为皇帝那个小子“*休假”去了,宰相丞相又倚老卖老,这一切事务就自然而然落到他头上。
管家掌灯一路送主子回了内室,几个下人上前帮韩慕瓷换装洗漱,其间他问了问今日家中状况。
“父亲和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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