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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人?”
“哈哈,是!你他妈的简直对极了!我就是有病,就他妈的淫 荡,就他妈的转脸就不认人!别以为你上了我就能怎样,尤斯塔斯当家的!老子这辈子还不缺暖床的!”
基德简直不用定型胶就可以让他那头红发扫帚般地站立起来了,他想我现在要还不知道怒发冲冠几个字怎么写我就改名叫德基:“——特拉法尔加你有种!你他妈的敢再说一遍?!”
“啊?原来你耳朵也不好使啊,那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清楚了!你小子的确瞎了狗眼,老子就是有病,就他妈的——”
“够了给我住口!!”
好像有什么地方撕裂一样。不,比那些更——难以言喻。受伤之类的不过是小事,明明皱皱眉头就可以过去了;但这一次,呷药般的苦却是从内里蔓延至外,渗入骨髓肌理。
基德张开双臂将那只拼命挣扎的野猫抱得死紧,自己身上挨了不少下毫不留情的重击;但他放弃了解释,觉得话语只能越辩越糟;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些,为什么就偏偏绕到了这个错误的地方?其实心意明瞭得近在咫尺,为什么那只野猫偏就要跟他犟着去到相反的方向?
“妈的不许你这样说!!我——”
也许再多一刻的时间,挣扎的人就终于停止了抵抗;也许在多一秒的时间,该出口的话语也能吐露得顺理成章。但命运总是有这么多的玩笑,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容不得这片刻的迟到。
这一刻挟着巨大冲击的爆风骤然而至,轰然的声响与强烈的爆破力震碎了宾馆的玻璃窗。“趴下!!”基德猛地按低了特拉法尔加的脑袋,被震倒的穿衣柜砸在他的背脊上。他用强化了的左臂将柜子扔开,特拉法尔加已经冲到了窗前。
“靠!怎么了?!”
窗外不远处天际的夜色被烧得赤红。城市里一片漆黑,似乎供电系统在刚才的爆炸中损坏了。
“难道——敌袭?!搞笑吗?!这里是二线都市啊!”基德不敢置信地骂,他戴上了有夜视功能的护目镜向远处看去。
特拉法尔加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主谋的大致可能性,他想起了刚才拉斐特说的话。他把桌上的两个通讯器都扔给了基德:“立刻和基拉他们联络!城市里有内鬼!你和他们呆在一起,不要找我!”他紧紧盯着火光暴起的方向,胳膊一撑,就从窗台跃下。
“妈的你这家伙!!”基德反应过来刚想去追,两个通讯都催命似的吼起来;他再追到窗前时,那家伙却灵敏得像是怪物,在满是烟尘与火光的遮蔽下几个起落,身影藉着夜色的掩映已然不见。
第26章 ACT。24 矛与盾
山治收拾好厨房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伴随着陡然降临的黑暗一起劈头盖脸地涌了过来。他冲出门,看见远处的天际一片血红的浊色,在陡然间黑透了的城市里尤为骇人。慌乱的叫喊声混在一起听不真切,只使得香波地上空笼了一层嗡嗡的耳鸣般的杂音。
他愣了愣。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才给新婚“夫妇”做满了足够一个礼拜的口粮,把冰箱塞得严严实实,确保他们不仅不会饿死还能养得肥肥胖胖;因为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的关系,他之后边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边喝光了基德酒柜里年份最好的一瓶葡萄酒,并且抽了几支 烟,这才打算离开。
因此他看到全城断电的惨然景象后,第一个反应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是冰箱里老子辛苦做的菜会坏的得赶紧吃掉。
好在这种脱线的思维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就听见了城里传来的女性惊恐的叫喊声。“妈的——有LADY们受伤了吗?红毛、罗!你们俩这时候在干嘛!!”他一边骂,一边蹬开长腿就立刻向着呼救的方向跑去。
刚才的大爆炸所引发的小规模的余爆接二连三,就像一根爆竹点燃了引线,不仅引发了线路上的及各种易爆品的连续性失火与爆炸,同时被引爆的还有人们惊恐的神经。他们口不择言地呼喊着,胡乱地诅咒与祈祝着,夺路而逃;孩子和妇女就在毫无目的的奔跑中被挤撞在地上或者走失,再引发第三轮的悲剧。因为已经过了半夜,很多人身上只穿了睡衣,不整的衣冠与瑟瑟的寒风都令人从心底愈发恐惧与绝望。
山治敏捷地从人群中逆行而过,必要时也像参加橄榄球赛那样用力气把发狂的胆小男人狠狠撞开。他抱起了一个险些被人潮踩到头的孩子,再将被人群冲散的他的母亲温柔地护在怀里。
“噢,天哪!谢谢你!……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孩子的母亲紧紧抓着失而复得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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