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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得了他。
抓了抓头,常天竞难为情的望向身侧的'理由'。'会伤到她。'
'你玩真的?'就为了她甘受毒针封喉。
要不是内力深厚及时封住毒血逆流,九条命也不够他用。
'什幺真的假的,十几年兄弟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你以为我会随便让个女人跟在我身边。'为什幺没人相信他是认真的?
光是府里的三尊菩萨就够他头大的,他视女人为畏途,能避且避,不能避就装疯卖傻的混过去,绝不陷自己于女祸之中,如爹一般有家待不得尽往倚春楼闻香。
众所皆知他这闲少最厌恶女人,坐怀不乱地出入烟柳之地只为揪回好色的爹,没染上半丝脂粉味。
外人传闻他有断袖之癖他也认了,因为他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一度以为自己有问题,直到安儿的出现。
一开始他是抱持着有趣的心态逗逗她,像是逗弄邻家的小猫,不时抚抚牠的毛,搔搔牠的小肚子,看牠舔足抹脸的可爱模样。
相处久了他的心态变了,不看看她心不安,看了之后又想逗弄她,然后瞧她直跳脚的嘟起小嘴。
'看不出来。'展无痕冷血说出眼见之实。
双肩一垮,常天竞变得沮丧不已。'你说话一定要这幺伤人吗?我对她比亲娘还好。'
怎幺会看不出来?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的用心,不然怎幺会有人想杀她好试探他的虚实。
'老话一句,看不出来。'他只看见一只很黏人的老狗抢着付帐。
'你眼睛瞎了呀!没瞧见她睡在我床上。'他气愤的压低声音怕吵醒了他的小娘子。
'容我提醒你,这是我的床。'他好意出借。
咕噜几句的常天竞没好气的说道:'你可以当我们不存在吗?'
'可以'他将伤药往他背上一贴,痛得他龇牙咧嘴。'别挑我路过时受伤。'
'你知道了。'还是瞒不了他。
'除了她,你的另一个原因呢?'这些伤根本不必发生。
他故作洒脱的睨了一眼。'我不想杀生。'
'换个让我觉得你不蠢的理由。'他杀过的人绝不亚于他。
'剑魔。'
展无痕的手忽地停在半空,有点难以置信。'他们还不死心?'
'剑魔虽死,但他的剑和剑谱仍在,很难不引人觊觎。'神情沉重的一说,他为护剑心力交瘁。
一个随时可能丧命的人怎能涉及情爱,他把持自己不往情关掉,以为能终此一生绝情弃爱,不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他担心。
可是他千算万算不及老天的捏指一算,让他遇上必须守护的人,他不活长一点都不行,平白地将她让给其它人他会死不瞑目。
为了她,他得保存实力不与对方正面冲突,假意落败好保她周全,剑不在手他无法施展十成的功力,反而毁了他多年的伪装。
他的武功的确不高,在武林名人百晓生的武林谱上他排名第三,上头还有两人胜过他,一是已逝的剑魔,一是行踪不定的无名老人。
展无痕斥了句,'你真该死。'拥有武林两大至宝,他不死也难。
'说句我不知道的话。'起码给些同情。
'我不会帮你。'因为他也有必须守护的人,即使她毫不领情的甩开他的手。
常天竞低笑的喝下一碗解毒汤药。'别太笃定,兄弟,凡事总有意外。'
'这是最后一次。'他斩钉截铁地回以绝情。
'好吧,顶多下一次我不挑你路过时受伤,我会直接把人丢给你。'让他开剑试锋。
'你说什幺?'目光如箭的一射,展无痕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时日以来,他为她磨成的无赖会用在他身上。
笑得奸佞的常天竞轻抚酣睡佳人的娇容,不理会他的愤恨。'兄弟有仗义之情,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就像明知道他一身的伤是故意凑上前让人一试,而且不伤及要害,他仍忍不住一出手地连伤七条人命,毫不留情让自己卷戊一桩阴谋中。
知交满天下,真心仅一人也了无遗憾。
面冷心热的人注定要吃亏,刚直的不知变通,因此才值得深交。
'我、不、是、你、兄、弟。'后悔出手相救的展无痕狠厉地眼睇向他。
'呵……你就是太认真了,偶尔学学我当个闲人,别老是以苍生兴亡为己任的耗损精力。'人生苦短,得意须尽欢。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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