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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轻缓的几乎听不出来了。
“木头!”王怜花恨恨的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扶着棺壁的手恨不得立刻变作一只猫爪,往沈浪脸上狠狠挠一下,看他会不会还跟木头一样不出声。
棺材下的木板似乎又卡住了什么乱石,猛然一颠。正在腹诽的王怜花顿时来不及稳住身形。眼见身子失了平衡,急忙伸手往沈浪身上一撑。
沈浪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你个小魔王,往哪里撑!”
王怜花似愣了一瞬,随即哧的笑出来:“口是心非的家伙!还说我?这明明是你的心思么……”
盖得严严实实的棺材里,本就闷热非常。温度忽的愈发高了起来。
棺材外,风暴的肆虐已过,天色放霁,一轮红日将落,将无尽荒漠染上一层艳丽的霞光,犹如情人含羞带娇的脸颊,尽显风情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章……确实瘦了点……还没到中原……【低头对手指】这是春节长假后的工作日+极其麻烦的老板的后遗症【摔!】圆月下一章回中原码得肥一点,补回来好不好?【歪头】送上打情骂俏,不对,额……动手动脚?棺材一物,真是妙用无穷啊~
☆、真相大白
深夜,中州仁义庄。
风檐曲廊,长阶迂回,院落深深。
西面最里的一重院落中,寂无人声。里面花厅门窗紧闭,仍锁不住淡淡的药香四溢。
花厅上,十几具黑漆漆的棺材一字排开。前两具棺盖掀开,珠光宝气逼人。
一张坐塌,位于花厅上首主位。一个面色枯瘦蜡黄的老人,拥被而坐,好像根本没看见面前这些难得一见的财物,目光只一直盯着垂在自己面前的白发。良久,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哎,老夫自喻‘天机地灵,人中之杰’,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那柴玉关摆了一道!咳咳,现在要那么多阿堵物又有何用!”他情绪激动起来,猛然一捶床榻,激起一阵天昏地暗般的咳嗽。
“事到如今,大哥多想无益。没了这些金银,仁义庄又要如何维持?”长身玉立的“不败神剑”李长青站在第三樽棺木前,一双白如莹玉的手掌微微一抬。“波波”几声,棺盖上的铁钉纷纷弹起,“至于那柴玉关……活人我们尚且不惧,死了,还不是任我们摆布。”又一个棺盖应手而起。李长青缓缓拂过里面的金银,从容的仿佛是在挥洒一副上好的水墨山水,奕奕有神的一双眼里精光四射。
缠绵病榻的齐智咳喘稍缓,又道:“柴玉关此人最喜穷奢豪显,卷走各派的秘籍藏宝,即使他武功大成,也不会丢弃毁去,这些东西……”
“可恨那快活王的居所,被王怜花那小贼白白炸毁!”满堂金玉,金不换独眼里的贪婪之色竟比珠光更甚。奈何眼见李长青掀开棺木的架势,他是万万难敌的。只能心痒的连连搓手,还不忘将王怜花牵扯进来。
李长青看了他一眼,斜飞入鬓的双眉一抬:“金大侠若想上我们这条船,就该管好自己这张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不要搞错了。”
“是是是,”金不换被他波澜不惊的目光淡淡的一扫,忙不迭点头哈腰的应声,“在两位前辈面前,连他老子都不值一提,这小子又有什么资格……”话未说完,眼前一花,第四樽棺木的棺盖竟轰的突然飞起,迎面砸来。
顾不上再讨好拍马,赶紧一缩脑袋,退开数步。只听到李长青一声厉喝,掌下犹如带着雷霆之力,生生的那棺盖一劈为二。伴着“咔嚓”一声巨响,砸到地上,木屑四散。
从棺材里突然坐起个人来,玉面朱唇,眼同桃花,不是王怜花是谁?
“王怜花!你……你怎么……”金不换虽然躲得及时,还是被棺盖带起的罡风逼的呼吸不畅,狼狈不堪。陡然看到王怜花,更是大惊失色,这些棺材明明在他出发前都牢牢钉死了,这王怜花又是怎么跑进去的?
光凭王怜花一人之力,由里向外,要震开钉死的棺木,自然是有些困难。但李长青正好一掌拍出棺钉,王怜花再借力一托,棺盖飞出,等于是合他二人之力,又岂会不迅猛惊人。
王怜花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眼,仿佛被刚才棺盖飞起扬出的灰尘迷了眼,原本的桃花眼微微发红,原本白玉般的肌肤被沙漠的日头晒的微黑。
“小侄怜花,见过两位世伯。”王怜花当做没看见金不换,也没起身,就坐在棺材里,向李长青和齐智抱拳一礼。
他这句“世伯”叫的极妙。论理说,李长青和齐智是武林前辈,成名之时,他方才是髫龄小儿,可从柴玉关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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