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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嗖的窜开二丈,耳中便闻到哇的两声惨叫,知道老二老三已遭毒手,心痛如绞,可是那容他转念,身后嘿嘿两声,一把冰冷的匕首已插上他的背心,以采花闻名江北数省的红花三艳盗,便在这眨眼间魂归极乐。
蓝衣人拔出蓝鳞匕首,在老大的身上揩了两揩,一晃身形,两三个起落,又已回到山岗之上。
这样一来,就再有窥视之人,也不敢发出声音了。
但蓝衣人回到山岗后,黑衣人冷冷道:“东北角五十丈外尚有几人,你何不一并打发了?”
蓝衣人两肩微微一耸,正又要腾身扑去,烈马狂生似已忍无可忍,突地仰首一阵长笑,但长笑声中难以掩饰略带沙哑。
蓝衣人嘿声问道:“烈马狂生,你笑什么?”
烈马狂生笑声一敛,傲然道:“宿迁城中指名约斗,你们要斗的是我烈马狂生,还是那些暗中窥视的好奇之人?”
“嘿嘿!老夫何人,岂容人暗中窥视,他们自己找死,你烈马狂生又待怎样?”说罢,黑影一晃已疾射向东北角草丛之上。
“站住!”烈马狂生一声狂喝。
黑衣人微顿之间,草丛中忽的一声低叱:“打!”
黑衣人猛地发出一声厉吼,疾退五丈,一怔之后,猛又狂扑向前,可是这次仍如前次一样,一声“打”字方脱口叫出,立又是一股无与伦比的掌力袭到。
黑衣人冷哼半声,双掌一翻,呼地也劈出一股掌风,只听“彭”的一声大震,黑衣人“哇!”的一声长长的惨叫,血影立现,摇摇欲倒的连退七八步,终于不支倒地,在微弱的呻吟中,低声叫了声:“恩师!”便寂然不动。
白衣人与蓝衣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不扑向黑衣人伤重踣地不起之处,却同声向烈马狂生厉声喝道:“烈马狂生,这是怎么回事,你可要有个交代!”
烈马狂生又仰脸长笑,道:“烈马狂生一向独行独闯,难道你怀疑我约了帮手不成!”
蓝衣人怒道:“好!姑且不记此事,我再问你,白马庄上你烈马狂生因何插手架梁,毙我门中弟子,蓝鳞匕首、黑铁死牌、白骨幡之主,今夜可容不得你再四卖狂。”
显然这烈马狂生似乎愕然一怔,冷冷答道:“白马庄?”
白衣人喝道:“烈马狂生,你别装着胡涂,既然敢作敢为,就应敢作敢当,如今有两条路任你选择,一是献出东海奇叟、大漠异人血襟,自断一臂,放你自去;另一条就是死路。”
烈马狂生朗声道:“如果我两条路都不走呢?”
白衣人、蓝衣人勃然一声厉吼,道:“烈马狂生,今夜你就非选择一条不可!”
身形一动,突地同时绕着烈马狂生疾转,就在这时,四外草丛之中,忽然发出一阵呜呜的芦管吹鸣之声,草丛之中刹那间冒起数十个一色黑衣之人,朝山岗上疾扑而来。
谁知傲立山岗之烈马狂生神态依旧,只是不住的哈哈长笑。好像他对绕身疾转的蓝衣白衣敌手及四外进扑的黑衣人完全漠视,来个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烈马狂生这出人意外的从容镇定,使每个敌手都从心底冒上一股凉气,若非烈马狂生功力奇高,举手投足间便可将他们置诸死地,他何以能如此无视他们的进袭?蓝衣白衣人虽绕着烈马狂生疾转,却不敢贸然出手攻人。四外的黑衣人也一变急扑之势,改为缓缓的向烈马狂生逼近。
显然他们心存畏惧,进攻得十分谨慎。
正在这时,蓦地一声清啸划破长空,啸声发自东北角五十丈外,可是啸声落时已在山岗当空。
一条白影恰似天河倒泻,射落山岗,赫然又是一个烈马狂生。
蓝衣白衣人绕转顿止,一个倒纵,退出三丈之外。
原先那个烈马狂生怒喝道:“你是谁,为何冒称烈马狂生?”
后到那个烈马狂生也是一声怒喝道:“你是谁?为何冒称烈马狂生?”
原先那个烈马狂生好似已从口音之中听出是谁,全身微微一颤,倒退一步,可是忽又怒道:“好,不管你是谁,我就先将你这假烈马狂生制住再说。”
后到的烈马狂生狂傲极伦的一阵长笑后,突然道:“你我不管真假谁属,要打等我将那些无耻的魔崽子打发干净后,找个清静之处,好好斗上一场!”
“蓝鳞匕首、黑铁死牌、白骨幡之主约斗的是我,与你何干?”
“约斗的是我,你少管闲事。”
先到的烈马狂生一声冷笑,又道:“你既想送死,我烈马狂生就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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