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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当儿子穿成老子
作者:笔盈盈的花儿
忌辰之后的怪事
2004年,5月2日
忌辰问候,送给敬爱的Severus Snape教授,我是Harry,我现在一切都好……
Harry经常会跟大家一起去看Albus,在Harry的心目中,在许多人的心目中,Albus都是一个伟大的人,值得人们永远去缅怀的伟大的人。他的墓前总是不乏鲜花和问候,当然还有甜食,也有人会送他羊毛袜子。一年四季,都会有慕名前来的小魔法师在墓碑前瞻仰先烈的荣光,这让Albus的墓地都快变成旅游景点了。
与此正相反,Snape的墓前很荒凉,除了Harry和Malfoy以外几乎没有人去看他。即使是Harry,也不会经常去,一年之中,Harry只会在Snape忌辰的时候前去扫墓。Snape是属于孤独的,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并非Harry冷酷,他只是觉得没有必要,Snape大概也不会欢迎他的打扰,而且即使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死了就是死了,墓碑不会说话也不会动,Snape不会再用那种厌恶的目光看着他,不会再对他冷嘲热讽,不需要再继续保护他,也不用再痛苦了。其实挺好的……
一年没有人到访,墓地周遭早已长满了杂草,Harry安静的清理着,没有使用什么便捷的咒语,只是想亲手为他做点什么,他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哪怕是摘下一片树叶这么简单的事情。在墓前放上一束盛开的百合花,花香馥郁的芬芳在鼻息间弥漫。
有很久没有回忆起Snape了,不是忘记,只是不会经常想起。六个春秋过去了,在Harry的记忆中,Snape那冷硬苍白的面孔从不曾模糊。偶尔闪现而过,带起一丝惆怅的涟漪,而后立刻散去如晨光中的朝露。
Harry经常会回到Hogwarts转转,Snape的地窖早已经易主了,新的魔药学教授是个老学究,带着一副瓶底厚的眼镜,也喜欢穿黑色的衣服,苍白的头发总是油腻腻的,他也会坐在那个案台前批改作业,他也会站在那个实验室里熬制魔药……白色的烟雾蒸腾,氲出苦涩的芬芳,可是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味道了。
成长总是会使人变得麻木,直到连一丝感觉都没有。偶尔会忽然走到蜘蛛尾巷Snape家的门口,一道门,隔开了时间和空间,Harry在这边,教授在那边。有时候会轻轻的敲敲门,试试看教授会不会出来开门。在沉寂的等待中,坐在台阶上看着时间流逝,不为什么,只是想等一会罢了。
年轻的时候人们可以畅快的笑,尽情的哭,可那终究会慢慢枯竭。Harry以前总以为,只有撕心裂肺的痛,才可以逼疯一个人。现在方知道,原来淡淡的遗憾,柔柔的惆怅,也可以是最无情的利刃。
在门口自言自语,自导自演着,想像Snape会出来教训他,也许可以说一声好久不见,带着一丝假装释然的微笑……可是手会发抖,Harry知道,因为他的心在颤抖。Snape已经死了,这里早就没有人住了,再也不会有人来开门了……每次都这样告诉自己,这是他最后一次犯傻,只回头再看一眼,就一眼,然后他就会冷静的走开。可是每次兜兜转转,却又总是回到了原点。
Snape的墓地已经打扫干净了,恢复了整洁的面貌,黑色的墓碑就像是Snape总是穿着的那种黑色衣服。周围没有其他人,Snape不是Albus,不会有成群的魔法师来缅怀他。Harry在墓碑旁静静的坐下来,他从来没有在Snape的墓前流过一滴眼泪,因为那没有任何价值,只会让Snape厌恶罢了。
Harry知道Snape并不需要别人在死后缅怀他,也不需要任何人来打扰他,他只要一束百合就够了。别问Harry为什么知道,他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了解Snape的人,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他和金妮的婚礼就在9月末,Harry将属于Snape的那份请柬与百合花放在一起,烫金的字体印在信封上,映着斜阳的余晖,与花朵纯净的白色相得益彰。
“我想过了。”Harry开口。
“我和金妮孩子的名字,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孩子,但是总会有的。”
“Albus Severus Potter,你说怎么样?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有伟人的味道。”
“为什么Albus的名字在你前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