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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僵尸的身体真是只剩一层皮啊…&rdo;魏乙蒙感叹,她曾经还在上学的时候上过许多解剖课,后来也曾经为很多病人做过手术,无论外表是什么样的人类,切开她的皮肤都有一副美丽的内脏,魏乙蒙曾经迷恋过那藏在粉嫩皮肤之下总是无法轻易直接看到的人类的&ldo;内在&rdo;,端木季烨对她这个爱好不予评价。所以当她看到眼前这个已经割开的身体里面却是空荡荡的空皮囊时,她觉得很恶心。这样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没有的身体,怎么会有什么吸引力?可偏偏空洞的身体之中居然有一颗跳动的心脏!那颗心脏有节奏地跳动着,那么年轻,那么有活力,每次跳动都充满了生命力,魏乙蒙被这颗美丽的心脏迷住了,甚至想伸手去抚摸一下……&ldo;回答我,你的心脏是从哪里来的?&rdo;魏乙蒙贴近神止,冰冷的带血手术刀贴上神止的脸,来来回回地蹭着。手术刀上的血和神止脸庞上的汗水混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也贴的极近,压在上面的魏乙蒙带着坏意的笑容,手脚被束缚住被锁在下面一脸痛苦却又已经无力挣扎的神止,这画面,这么那么情 色?端木晨很应景地咽了一下口水,近在咫尺的江莱听见她的动静,回头看她,正好端木晨也微微低头看她,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上。端木晨的眼中燃着的火热烫着了江莱,江莱顿了一下便把目光收了回来。本来她们俩关系就是如此的尴尬,这样的气氛下显得更加的奇怪而难以掌控。两个小时之前,江莱说:&ldo;端木,你对我做的事我一直都看在眼里,我没有表达什么不代表我没有感觉。但是我的事你也知道,可能我的感情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耗尽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再去为另一个再付出些什么……&rdo;端木晨打断她:&ldo;好了,你什么也不用说了。&rdo;她转过身,眉眼舒展开,眼睛里却似深深的湖水,&ldo;我为你做的那些,都是心甘情愿的。&rdo;江莱轻轻地叹气:&ldo;端木……&rdo;&ldo;真的别说了……&rdo;端木晨把江莱拉进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抱紧她。端木晨不愿让江莱看到自己的眼泪,那样太过脆弱也太丢脸。江莱一直垂在身侧的手臂也缓缓抬起,拍拍端木晨的背。她们没有说现在她们这样算什么,端木晨也不想去说,现在这样的关系的确让她忐忑和烦恼,她讨厌现在的自己,因为感情让自己变得软弱。之前跟自己说好了要摒弃这段一厢情愿,可是这江莱说了两句软话,一个半推半就的拥抱和稍微的关怀就让她又失去了方向。她端木晨原本不是这样的啊!可是在感情面前她又能怎样呢?好像吸毒一样,尝过它的甜头,又猛地发现那是个温柔陷阱,想要戒掉它,但是毒瘾已经深入骨髓!先不去想了,先不去想了吧!端木晨皱眉,就先迷糊下去好了。回到魏乙蒙和神止。神止剧烈地咳嗽,倔强地说:&ldo;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谁?滚开!快点给我……咳咳咳……&rdo;魏乙蒙笑,诡异的笑容浮上她的脸,比她沉默无表情的时候更迷人。&ldo;你的心脏是不是左政找人给你移植的?看来他找的这个人也是手法很老到,血管接得很完美,真像件艺术品。&rdo;说话之间,一刀划入神止心脏的血管,扑哧一声,血飞溅而起。&ldo;!!&rdo;神止胸猛地一抬,哼了一声,身子便软了下去。端木晨有点想吐。&ldo;这个心脏,是属于我的爱人的。&rdo;魏乙蒙又是一刀,&ldo;你们居然擅自夺走我爱人的东西,不可原谅。&rdo;魏乙蒙手中的手术刀一刀又一刀地划开神止的血管,神止已经不再有太大的动作,只随着刀的切割而有节奏地颤抖。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全黑,只留下一块块清冷的月光,洒在人的身上,显得格外阴郁。乔一一忍受不了达到困倦极限的身子,睡倒在陌生的草地上。远处有一些喧嚣,估计是红街一整日的疯狂营业所留下的余热。她像个流浪之人,找到一块栖息之地便什么也不顾地睡了,她需要休息,她需要休息之后恢复了正常的体力和精神才能去思考如何把神止救出来。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来的时候是黄昏。她浑身说不出的难受,站起来,看红街的买卖还在继续,所有的商店生意都还是那么好。可能因为太长时间的战斗,她的意志出现短暂的空白,而在那段空白之时,唯一在她脑海中回响的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洗澡!可是她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