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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后的裸女凌空飞扑而至,姿态动人心眩。
先下手为强,杀人的要诀就是出其不意行致命一击。
夜行人手一动,剑已一闪而出,铮一声斜拍攻下来的剑,裸女的一双惊心动魄玉腿,已向他的胸口踹落。
“不要脸!”夜行人忍不住出口大骂,左手轻轻一拨及物的美好小腿。
“砰!”裸女斜摔而落,跌落在壁根下。肢体尚未完全落实,一声急叱,手中剑已闪电似的脱手飞出,重心在后的长剑竟然以直线向夜行人的腹部飞射。
距离很近,这一剑也出其不意,化不可能为可能,按理必定剑到人倒。
夜行人没有倒。左手一沉,食中两指挟住了电射而来的剑尖,剑竟然发出嗡然震鸣。
几乎在同一瞬间、夜行人右手的剑尖,已抵住裸女的眉心前,右脚毫无顾忌地踏住裸女高耸的酥胸。
“你坐得很贱,难怪镇八方俯首帖耳受你们控制。”
镇八方仍然赖在床上,居然知道抓起薄衾掩住下体。
床前多了一个人,一个脸色黝黑的中年人。
“我,也是鬼,来自阴司的四恶鬼之一。”中年人双手叉腰,右手旁的腰带上有一卷拇指粗的九合金丝绳:“你的刀是不是藏在床底下?拿出来,我陪你玩玩。”
“你们是……”镇八方惊恐地大声问。
房门口,又出现了另一个褐色面膛的中年人,手中握了一根蛇头手杖。
“不要叫那么大声。”中年人轻拂着蛇首杖说:“全屋另有六个男女,全成了废物。邻居的人不敢起来查问,他们天胆也不敢过问你家的事。”
“你们到底……”
“取刀!死也要死得英雄些。”床前要他取刀的中年人不耐地叫:“你镇八方自然已是过了气的人,当年也曾是高手名家。”
“老大,分秒必争。”房门外的中年人催促。
金芒一闪,九合丝绳已缠住了镇八方的脖子,一拉之下,镇八方象死狗般被拖下床来。
这几天,姜公子姜元一直不敢住在城里的姜家大院,因为有人要他乖乖地呆在城外的田庄里,处理田庄的事务,人手、钱粮、田地、房舍整修……他这位花花公子,真该定下心来学习管理田庄的事了。
后在那一排房舍,正在加紧整修,原来的格局不合乎风水的票求,该改的要改,该加建的另外加建。新来的一位田庄管事主意特别多,花样百出,开出的材料单五花八门,皆表示出他是一位有经验的精明建筑行家。
三个黑影就是从这一面凌乱工地,进入姜家田庄的后庄,犬吠声立即打破夜空的沉寂。
几栋计划中加以保留的房舍前。那位巡夜的黑衣汉子相当机警,犬吠急骤,意味着发生了不寻常的变政,凭经验就知道庄中来了陌生人,决不是一两头野狐窜入所引起的群犬惊扰。
警号悄悄地发出了,汉子的手中多了一把沉重的刽刀。片刻工夫.他身旁多了另两个人
“有何发现?”一个挟了一对虎头钩的人问。
“庄里来了不速之客。汉子往前一指:“群犬惊吠向着我们这边后庄,人到了咱们附近了。”
“也许是派人来通知我们……”
“不可能的。我们的人不会从前面来……咦!那是一个人吗?”
“不错,是人。”挟虎头钩的人肯定地说。
三四丈外的一栋房屋墙角后,踱出一个黑影,步履从.客,背着手.象在漫步欣赏午夜的星空。
“你们都错了,我是鬼。”黑影向他们走来,语音奇特,尖亮阴森.真带了七八分鬼意。“阴司四恶鬼之一,来找白无常黑无常两个恶鬼朋友。喂!他们住那一间房子里?”
“你这家伙胡说八道……”
“见鬼说鬼话,不是胡说。劳驾,叫软玉观音和一个叫卓晓云的女人出来谈谈,当然软玉观音的每个护花使者,鬼丐南宫平。阴道玄鹤两个人。也应该在这里。镇八方说.软玉观音和卓晓云两个女人,迁来姜家田庄已经两天了,有人招供说,鬼丐与阴道,就是扮黑无常白无常的人,他们两人在江湖为非作歹时,经常扮黑无常白无常作案。”
“朋友,原来你是上门讨野火的。”
“怎么说.悉听尊便。”
“你们来了多少人?”
“你说呢?”
“你知道软玉观音的底细,还敢来?”
“我不是来了吗?”
“你知道软玉观音的主人是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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