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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公司所有的合作厂家中最有效率,品质最好的厂家,还是在我们起步的时候给我们支持的唯一的厂家。像当年我们三个,刚从学校出来,赤手空拳,白手起家,没有老林你的支持,哪有我们今天?但是,如果老林你不愿意,那我们最多也就混乱一两个月,也不是说找不到新的合作伙伴。现在决定权在老林你的手里,你怎么决定,我怎么认命。”
当年三个年轻人白手起家,林清源也是做过教师的,对这些同专业的大学生出身的创业者格外垂青照顾,事事鼓励配合,使三个人没齿难忘,即使以后发达了,有了更多的厂家进行选择,还是宁愿跟这个提携他们的老前辈合作,也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的意思。
30 孙逢秋约见林清源(下)
林清源沉吟:“只怕陆总那里——”
“她虽然是董事,可已经不参加公司的管理。并且她这人一向公私分明。” 孙逢秋对风荷一向了解,肯定地说。
“那么程无为——”他心中仍然愤愤。他现在对程无为的感觉,仍然是想食其肉,寝其皮。不管怎么说,他的女儿还是个在校大学生,算是个孩子,可是程无为已经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这点道理都不懂?
“我可以把生产那块从他手里接过来。” 孙逢秋说。他大学本科跟程无为一个专业,搞大货生产需要的专业知识还是够用的。
“如此最好。其实我也不愿意损失客户,况且那么多年的合作关系,大家都是一起做大的。” 林清源顺势下台阶。
孙逢秋松一口气。前面谈妥,后面的事情会更好办些。他先静静地吃一会儿菜,才缓缓开口:“令爱这一边,你有何打算?”
这是他今天想谈的最主要的话题。业务方面,其实他是不担心的。做生意的,没人跟钱有仇,只要不过分,林清源也不可能把好好的客户往外推。
不提还好,一提林清源想起什么,又愤愤地放下筷子:“我女儿怀孕了,你说怎么办?”养女儿总归吃亏了。
“当”的一声,孙逢秋酒杯打翻。他吃惊地望向林清源——这下麻烦大了。怪不得人家说,欲练神功,引刀自宫——闯祸的根子没了,烦恼自然也就随之而去。
“你确定?”
“纤纤说的——她总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
孙逢秋脑子急速转动着,思绪飞快地跳到那晚上的情景,脑子像过电影一样,一个镜头接着一个镜头地闪过。那女孩用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叫:“爸爸?原来我还有爸爸!可是为什么这几年我们活得象孤儿寡母?我们甚至不如孤儿寡母!”
很快理清头绪,他说:“这事还真难说。老林你别激动,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觉得诡异。我对令爱的动机感到十分不解,我觉得这整件事的矛头不是指着无为,是指向你——”
搞什么搞?难道他这个做父亲的让程无为去勾引他女儿?难道他这个做父亲的让女儿去勾引程无为?他女儿被一个大她十多岁的男人欺负了,反过来要怪他?
林清源开口于辩,却被孙逢秋打断:“老林你别激动,我们先放下令爱的动机不谈,先假定令爱怀孕是真的,那么你现在什么打算?令爱几年级?”
“大二。”
“那么你想让令爱休学结婚生孩子?”
“开什么玩笑!!”
“那么,”孙逢秋斩钉截铁地说,“这事只有一个处理方式,那就是把孩子打掉。”
“。。。。。。”林清源一脸的不甘心。
孙逢秋好笑又不敢笑:“难道你还想让无为赔偿你的经济损失不成?你需要吗?”
林清源噎住——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她的女儿吃了亏伤了身体,程无为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什么责任都不要负?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孙逢秋察言观色,软硬兼施地建议:“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好医生,把对令爱身体上的伤害降到最低限度,争取不对她未来的生活产生影响。这个我可以来找人,在外资或者私立医院进行秘密安全的诊断和手术,检查费手术费令爱的营养费都有我来负责——老林,这是不能拖的。”
也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否则怎么办?两个都是成年人,就算法律也不能拿程无为怎么样。
这件事完全是多出来的。看到林清源无可奈何接受现实的表情,孙逢秋又松了口气,背上竟隐隐有冷汗渗出。
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孙逢秋用冷毛巾擦擦脸,才开口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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