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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的就是找到仙家至宝,修成绝世神通。修成了干什么?能干的事可多了呢!徐殊也控制不住自己思绪纷飞。
当天晚上,徐殊就取下了自己两把随身短刀中一把的木手把,并细心在手把中间钻了一个孔。在将地图默记半个时辰,确认自己深深的把地图山恋特点和水潭都记在脑海里后,将地图小心裹紧塞进了刀把,再将刀把砸铁装了回去。只等第二天再去弄点松香密封就百无一疏了。做完这些,徐殊再将五十路连环拳打了三遍,直到快三更才摸着刀入了睡。
第二天,徐殊和一伙兄弟正准备上码头巡逻,就传来消息,派里安排的分化计策失败,二个长老未归,一个堂主确定身死。大战在所难免,各地方庄子弃守,全部战斗人员撤往总堂,掌门有妙计安排。其它非战斗人员就地解散,等候门派命令。听到这个消息,那可真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徐殊刚想不动声色的消失,就一眨眼没了机会。从金阳到大凉山州城可不远,命令是中途不留宿,一天赶到。徐殊不动声色,混水摸鱼逃条小命,还是相信自己还是没问题的。
金阳真正的能战斗人员约五六十个人,在堂主的带领下,大家风尘仆仆的当天晚上就赶到了大凉州城。刚住进总堂,堂主就被召去商议问题了。漫漫长夜,对所有飞虹派的人都是一种折磨。深沉的夜就像一张能吞噬万物的巨口,正对着所有人呵呵冷笑,仿佛在嘲笑所有人的愚蠢和不自量力。
一宿无事,清晨的阳光照出演武场上数百号人形形色色。昨夜掌门堂主长老连夜长议之后,今天就是轮到各个小兵出动了,运气好的分个埋伏打闷棍、运气不好的就是当诱饵的料、再有运气更差的说不定就分个骚扰牵引,一人单挑一群的事儿。饶是徐殊自认聪明勇猛,也心里头悬悬的。让他去单挑不用多,就三个,保管骨头楂子都不剩下。
各堂口人员根据堂主要求分别集合站定。四座演武殿吱牙一片声音中大门全开,阳光反射得殿中林林总总的兵器寒光四射,一股兵器杀伐、铁腥味让大家都头皮紧。正中的演武走出一男一女,正是飞虹派掌生死大权的掌门付馨竹和大长老朱鹏飞。
徐殊进派一年,如不是今日派中大难,他这种小角色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见得到掌门。在他有限的认识中,女人诱惑必然**、眉目轻佻。书上说的窈窕淑女,莺歌燕舞,绿柳庄可是影儿都没。掌门人站定在演武厅前的台阶上后,徐殊清楚的听到周围几声抽气和心脏砰磅声。簪如烟似云、眉目如画如韵、挽指如绽花、吹肤如皱水,亭亭婀娜的身姿,冷傲孤绝的气质。徐殊张嘴大大抽了一口凉气,妈的,祸国殃民了。怪不得飞虹派无数目无王法之辈,但老掌门死了三年,都没有一个人跳出来造反或者投敌。这份姿色,走到哪里为博红颜一笑、抛头颅洒热血的人都不会少。
但这一切的一切对徐殊都没有用,现在的他可不是一年前刚下大山的雏儿了。这一年的苦读经书历史告诉他,红颜往往薄命,何况这种祸水。非是他绝情寡欲对女人不感兴趣,只是在自己排定的追求中:力量、财富、美女……样样可都是排在美女之前。并且他深深的知道,只有力量和财富才能永恒;至于美女,天下之大,花开花落,哪样的美女没有?没有力量和财富,哪样的美女你都没有才是真的!徐殊的惊吧,仅仅是源于对于天地之中,美好事物的一种赞叹,就像看见漂亮的小狐狸也一样叹气。他的眼神是那样清撤、无邪,如同初生的婴儿。
付馨竹环视了一大圈,对无数的热烈和惊叹视如不见。当看到徐殊那清澈、无邪的眼神时,也不禁意外了一下。这些年,在她眼前摇尾乞欢和故作清高等等哪种没见过,但能如徐殊般婴儿无邪的眼神,还真是少见。但很明显,她可不可能就像**小说中女主角一样,立马欲死欲活,非他不嫁。只一瞬间,这抹无邪就被眼里的冷漠冲得没了影儿。
付馨竹缓缓的说道,声如出笼的黄鹂清脆,又自带着一分灵动和悠扬:“各位同门,飞虹派自第一代掌门在码头抢地盘成立至今,七十年了。各位及各位的长辈、前辈,很多人都为之流血流汗。我们自从加入到飞虹派的那一刹那,此生,就烙上了飞虹派的印记;血和汗,也流着飞虹派的不屈、坚强!但今天,在大凉州外,有一群对我飞虹派虎视眈眈的野兽,他们马上就要向我们伸出他们狞狰的獠牙。但我们绝不会退缩,因为我们守护的,是我们长辈、前辈流血流汗打下的江山、是我们飞虹派傲然挺立的根本、是我们所有人的家园!”
站在付馨竹后面的朱鹏飞眼见情绪鼓动得差不多了,马上上前一步,激动而坚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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