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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见陈京澍、林逾静夫妇坐在沙发上。 老父亲满脸震怒,而张子行不知所踪。 “爸爸”接二连三的恋情撞破,陈琮林脑仁都开始疼了。 特别陈京澍一贯不喜欢她谈恋爱,这下还遇见如此刺激的场面,她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不过就在她为难时,张子行重新回来了。 他换了一套衣服,显得正式许多。 “陈叔叔,对不起一直瞒着您,我确实和从从已经恋爱了。”张子行同她站到一处,手掌扶在她后腰上,像无声的靠山,“没立刻告诉您,是我们也想磨合一下,等感情稳定了再告诉家里。” 陈京澍始终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但能感觉到他胸膛间汹涌燃烧的火气。 倒是林逾静面色平和,十分和蔼问道:“你们谈多久了?” 张子行:“阿姨,我和从从已经交往一年了。” 听到一年的时间,林逾静也有些吃惊,“都一年了那往后,你们有什么打算?” 做父母的,虽然嘴上说着希望儿女永远跟在身边,但还是会期待他们真正组建家庭,成为社会意义上的大人。 陈琮林作为从小到大,衣食住行都有人安排的大小姐,哪里懂人生打算。 张子行见她沉默,继续说道:“阿姨。我们目前还是想以工作为主,但一定会在三年内结婚。我也相信自己一定能给从从一个幸福的家,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林逾静几乎是看着张子行长大,他的细碎小事,包括些小癖好都会听张太太提起。 着实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也是十分值得托付的男孩。 比起将女儿嫁给不熟识的晚辈,她更喜欢张子行。 “老公,孩子确实长大了,你不可能一辈子将从从揣在怀里。”林逾静拍了拍陈京澍,示意让他适当开口,别让两个孩子太过于尴尬。 陈京澍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听从老婆话道:“你们长大了,有自己的计划。但也该和父母打声招呼,害人担心。” 张子行连连应是,立足了怪女婿的人设。 这一场乌龙闹剧,以双方父母知晓告终。 他们年轻人工作忙,于是两家父母提前置办上婚礼。 定制婚纱,珠宝首饰,婚礼场地,已是早早忙碌起来。 早前一直抗拒女儿嫁人的陈京澍,现下也是最起劲的人。 光是添置的实物嫁妆,就摆满一整个西郊四合院。 临近婚期后,又将自己名下的股份转了不少到陈琮林身上。 陈琮林和张子行婚礼定在初夏,天气不冷不热。 于是从年前,媒体就开始造势。 北美old oney faily和京圈财阀千金的结合,也算是京圈少有的配置。 张家久居国外的老爷子都专程乘坐专机来参加孙子孙媳婚礼,传闻那架飞机上,单是古董就摆满了半个机厢。 过海关时,甚至惊动文物局亲自查检。 张家的产业涉及海内外,只是儿子孙子都对继承权没有太大兴趣。 这下娶了京圈的千金小姐,老爷子索性将国内产业合并至华仁。 原本还有人议论陈家千金嫁人,未来驸马爷必定是要下一任华仁继承者。 结果最后竟是贵公子入赘,还带来千亿聘礼。 “娶媳妇变成入赘,张驸马有何发言呀?”婚礼后台,陈琮林穿着高定婚纱,娇俏同张子行撒娇。 “我觉得,非常荣幸。”他如果在乎那些虚名,就不会坚决踏入法学大门了。 - 那场婚礼,盛大隆重。 前来的宾客也全都是双方至交亲朋。 陈京澍在后台,就偷偷抹了几次眼泪,倒比林逾静还要伤感。 “别哭了,陈董。”林逾静被他抱在怀中,一边还给男人擦眼泪,“女儿的婚房就买在咱们隔壁,走路十分钟就能到。” 陈京澍叹了口气,“总觉得,她结了婚,就是被人太太了。再生下宝宝,他们才是一家人。” 他一向是个感性且细致的男人,谈及,便再度潸然泪下。 “老公,女儿本就不是我们的附属品,这是从她出生以来,咱们就想通的逻辑。”林逾静拍抚着陈京澍后背,“而且,婚姻的意义,本就是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女儿有属于她的家,我们也有属于彼此的家。” 或许道理陈京澍都明白。特别自女儿读了大学,就已经隐隐退却他和林逾静的居所,开始属于她自己的道路拼搏。 这一路以来,陈琮林没选择躲在他们的羽翼下做大小姐,而是选择独自闯荡出一番天地。 在亲朋好友提及陈琮林时,总是以“优秀杰出的事业女性”“为弱势女性群体发声的法律人”描述。作为父母,他们是真的非常骄傲。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