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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周的画展上被一个知名企业家看中,决定买下她的画送给自己因疾病残疾的女儿,作为生日礼物。 这一段话,林逾静只知道那幅画。只不过从前被丢在旧楼里,她还以为就此没了下落。 但对于自己何时参加了比赛,又是怎样获得了金奖,一概不知。 “我想确认一下,真的是我吗?” 负责人先是愣了一下,回答她道:“是您林逾静小姐,替您邮寄比赛作品的助理名叫陈京澍。” 林逾静这才了然,和负责人确认信息。 “按照组委会要求,这幅画将会为您卖出五百万的价格。钱和获奖证书周五之前寄出,请您注意查收。” 挂断电话,林逾静仰头望天,深吸了一口气。 脸上的表情几乎是哭笑不得,心底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揪着连接她全身的血管。 恰时,公交车停下。 她顾不上多想,被拥挤的人群推上车。 又是将近两个小时的颠簸拥挤路程,林逾静却再没有来时的平和心情。 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大人物。 那个,总是爱背着她,为她做许多事情的大人物。 特别,和大人物之间,也有一段关于公交车的记忆。 他总会站在她身后刚刚好的位置,保证别人不会碰到她的同时,自己也不会碰到她。 暧昧和安全感,一并给予到她。 但就在她出神时,司机一个猛然刹车。 林逾静于失神中从人群里摔倒,一时间,无数只脚从她手背踩过。 几乎本能地,她先护住自己的右手和头。 好在很快就有人把她从地面捞起,一群人给她让座位,关心她伤势。 林逾静怔怔看着关心自己的人群,眼眶在这刻泛红,鼻尖更是又酸又涩。 恍然间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平静的上午,少年对她说:“纸老虎,真老虎都无所谓。你要是愿意,就待在我身边,做一辈子小狐狸。” 可是,她这只小狐狸,把自己的老虎弄丢了。 然后那些被她维系多日的表面平和,终于在这刻思念崩塌。 陈京澍三个字,好像无声无息中渗透了她生命。 永远拥有,将她一触即溃的力量。 护航 陈京澍在医院休养到临近过年, 被陈镇风执意接到陈家祖宅——诚园将养。 避世的中式庭院,被一片清澈见底的山涧溪流环抱, 最适合疗养身体。 只是偌大的庭院,临近年关也倍显冷清。 陈家子嗣单薄,大房陈嵘笙只得一女就突发意外亡故,二房陈嵘清因公受伤,等辗转多地回到京城,彻底没了生育能力,这才狗血地牵扯出他年轻气盛时的荒唐事。 但时过境迁,陈镇风只封建固执于子嗣传承必由男丁继承,也无人再计较那段不光彩的丧尽良知聚会。 “那个杂种在外面六七年不回老宅住, 今年你刚任万襄总经理就回来, 肯定没安好心。”雍容华贵的女人着鹅黄缂丝旗袍懒懒斜躺在贵妃榻上, 语气刻薄又凌厉,“今宜, 你趁现在, 把他的jg资本给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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