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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容與故作聽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含笑道:「嗯,那我們多請一些朋友到家裡來。」
「別裝傻,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姜矜看著他,直接開口,「我想要個寶寶。」
謝容與低低笑起來,伸手攬她在懷裡,「好,那我們先結婚。」
「想結婚,你是不是得要求婚?」演戲得演全套。
「是的。」謝容與輕笑。
修長乾淨的手指在西裝口袋拿出一個墨藍色絲絨首飾盒。
姜矜微怔。
更怔然地是,他單膝跪地,一貫清冷從容的眸光此刻溫柔繾綣,他溫聲道:「矜矜,再嫁給我一次,好嗎?」
他的指尖捏著那枚鑽戒,是姜矜喜歡的款式,跟上一枚完全不同。
姜矜抿了抿唇,心臟跳的很快,耳邊似乎聽到屬於西疆的猛烈的風轟鳴。
她竭力保持鎮靜,「好啊。」
她微微蜷縮指尖,反應了一會兒,才把手遞給他,「幫我戴上吧。」
此刻,落地窗外,煙花突然綻開,如璀璨流蘇般落入漆黑天地。
姜矜微微側眸,心底勉強平靜,有點驚訝,「你放得煙花?」
「只是為了應景。」
他知道姜矜有浪漫過敏症,不再說很肉麻的話。
望著她纖細白皙的指尖,謝容與垂眸,細緻將鑽戒套入她的指尖,或許是因為緊張,他的腕心發顫,一枚鑽戒幾分鐘才戴好,戴好手,掌心泛潮。
他猜的准人心,卻猜不准姜矜的心思。
她的願意,是對他最好禮物回饋。
煙花足足放滿一個小時,煙火落寞時,已經是下半夜。
姜矜卻不怎麼困,她到酒櫃拿了瓶紅酒,而後又拿兩個水晶高腳杯擱在露台藤質矮桌上,紅酒也放在矮桌,她緩緩倒了兩杯紅酒,紅色酒液盈滿酒杯。
「我們互相說對方不知道的秘密,如果說得秘密對方知道,就要把紅酒喝乾,如果對方不知道,那就讓不知道的人喝酒,好嗎?」她坐在鴕鳥毛軟椅上,興致勃勃道。
煙花儘管落幕,她的眼睛還是很明亮,亮過滿天星辰。
謝容與望她一會兒,而後笑了笑,「矜矜,你沒有秘密。」
不過,他還是端起酒杯,「好,那我們試一試。」
「你先說。」姜矜支著下頜,盈盈看著他。
謝容與想了想,含笑道:「我愛你。」他溫和問:「矜矜,這個秘密,你知道嗎?」
姜矜唇角揚起,「當然知道!」
「唔,那該我喝酒。」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握住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下一輪,到了姜矜說秘密。
她很尊重遊戲規則,說了一個姜家秘辛。
謝容與笑了笑,「我不知道。」
他倒了酒,又喝第二杯。
酒過三巡,姜矜還沒有輸過。
謝容與倒是有些醉意,他眼眸深深,又溫和又繾綣,手指微曲,支起額頭。
姜矜當然看出謝容與是故意輸給她的。
她輕輕埋怨,「別那麼讓著我,尊重一下遊戲規則,好嗎?」
謝容與輕笑起來,深深望著她,很溫和說:「可是矜矜,我的遊戲規則就是讓你贏。」
讓你一直贏。
姜矜的心忽然變得很軟很軟,她握住酒杯,第一杯酒她還沒喝。
紅色通透酒液搖晃在水晶酒杯里,旖旎動人。
她垂眸看著酒杯,眼睫長長垂著,「那我說一個秘密。」
「我愛你。」她輕輕抿唇,「你知道嗎?」
本來酒意上涌,此刻卻清醒過來。
謝容與眼眸微頓,望著她。
姜矜也抬眸,與他四目相對。
他們沉溺於彼此的眼神。
「我好像知道。」他說。
以前不知道,現在該知道了。
「那這杯酒該我喝。」
姜矜端起酒杯,杯口抵到唇瓣,剛要張口,杯子卻被奪去。
姜矜抬眸,「怎麼了?」
「不要喝酒了。」謝容與立在她身前,垂眸,指腹輕輕揉了揉她的唇,「跟我去一個地方。」
深夜,汽車疾速行駛在盤山公路上。
姜矜望著車窗外的路標,有些疑惑,「山頂別墅?」
謝容與吻了吻她後頸,在姜矜因為癢,不得不回頭時又將她抱在懷裡親吻,好在隔板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