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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突然擦过一点,小阙猛地一颤,无预警地叫了出来。柳长月知道是那里了,遂变换着方式揉压抠弄。从一只手指,到两只手指,直至三根手指,那地方所带来的强烈感觉对于小阙来说是前所未有的销魂蚀骨,甚至让他发出了无法控制的急促喘息。小阙用带着哭音的喘气声喊着:「柳大哥,不要了……不要了……好、好奇怪……不行、不行……」然而柳长月回复小阙的却是再一次将小阙渗出点点密液的分身含入嘴里,重重地吸吮。「啊‐‐」受不了这一切的小阙叫了出来,而后下身胀得难受至极的地方却随着柳长月那重重的一吸,让他无法招架,将里头的东西喷发出去,完全落进柳长月嘴里。小阙像溺水般的人一样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头昏眼花,眼前像满天星星在旋转一样,从未有过的感觉如同海浪一般将他打过来又打过去,最后以为自己要灭顶之时,却又得到了难以形容的极乐。因为太累、太过紧绷、太无法想像。那根绷着的弦断掉以后,小阙整个人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脑袋空空地喘着气,身体轻微颤抖着。+++++最后不知怎么结束的,小阙只听到柳长月一声「睡吧」,就照着他的话,慢慢地把眼睛闭了起来。柳长月揽着小阙,就像一直以来他们都该是这样在一起般。手按在小阙的胸口,感觉这个人的心跳,抵着小阙的脑袋,听着他浅浅的鼻息。柳长月因此而感到满足。而后他同小阙齐睡下。共同沉入宁静无梦的好眠里。+++++他们这一睡,就睡到将近晌午时分。柳长月在睡梦中隠约听见敲门声,小阙动了动,似乎醒了想去开门,可柳长月在他耳边说道:「继续睡,谁来都不理。」之后敲门声暂歇,小阙躺着没再动,柳长月也再睡了过去。只是常柳长月睡了一会儿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刻意压低的谈话声时,他才发觉稍早还在他怀里的人现下已经不见了,而门口传来的声音细碎地说着:「……哥哥,柳大哥太累了起不来……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觉得还是直接同你柳大哥谈……」卯星的声音刻意放轻了,听起来有些脆,彷彿少年噪音,不似青年男子那般低沉。「……那……你再一个时辰后来好不好?」小阙说。「……不……得先为昨日之事向柳阁主赔罪……你的伤好些了没……」「……好多了……伤药很有用……」「我带了些清淡的小菜……先吃……」「……我等柳大哥睡醒……」柳长月原本是面朝内对着墙睡的,当这两人将他吵醒后,他也不想让小阙多和卯星独处,于是转身要发话时,却见到令人发笑的一幕。太阳从糊纸和窗户间透了进来,驱散了阴暗。小阙为了怕吵着他,檀木门只开了一点点缝,明亮的阳光洒在小阙身上,如同将他镀上一层金粉似地,看在柳长月眼里,觉得他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然而由于卯星坐在轮椅上,所以小阙蹲在门槛前抬头和卯星说话,但却因为早上的一场情事,让他似乎有些不舒服,所以他边说话边撅着屁股,还一手捣着臀处,怎么看怎么好笑。柳长月的起床气顿时消了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朝外头喊道:「镇主既然来了,那就进来说话吧!」又道:「小阙,你捣着屁股蹲在门口做什么,一点仪态都没有。」听见柳长月的声音,小阙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搔了搔一头乱发,脸上有些红,小声地说道:「不捣着屁股,总感觉像是快要裂开一样啊……」卯星听不出所以然,柳长月则是难得地笑得连眼都弯了。+++++开了门,柳长月把小阙招了回去。卯星身边的人是许荷,许荷一手提着个篮子,一手则握住轮椅的把手,将轮椅提起送入室内,而后推着她的主子来到桌前,之后将篮子打开,把里头的粥饭小菜、杯盘碗筷拿出来摆好。柳长月也不理卯星,他先是拿着梳子将小阙那头乱七八糟的黑发给梳顺,这时小阙转头朝卯星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