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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翻蒙毕山,蒙毕山是阴山,公路要从原始森林中穿过,你会看到的。”
在唐师傅的招待所,住了两天,没有等到去丹金两路口的车。
无聊便到马尔康街上,瞎溜达。
马尔康是阿坝藏族自治卅的首府,太小了,有十字形的四条街道,人口1万人左右。
吃森林饭,靠伐木谋生的单位不少,遍街上都挂满了他们的牌子。
如某森工局、运输处、木材收购站等。
那年头,伐木工人的工作虽然辛苦,长年在深山老林出入,但他们工资比其它项业都高,而且属工人阶级,红五类。
所以很多姑娘都想嫁给他们。
家里有一位是伐木工人职工,常常受到邻里们的尊敬。
虽然有时人们背后称伐木工人为“伐木老砍”,但在市民眼里,他们算混得不错,有出息一类人。
几十年后,国家要维护生态环境,不准再砍伐森木,成千上万名伐木工人,纷纷失去饭碗,下岗了。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生活如翻书一样变化着。
马尔康街上看藏族同胞,如同家常便饭,遍街都是。
不像在江口县难得看到他们。
那年代,交通不发达,生活极端贫困,少数民族很少到汉人聚居的平坝上来。
如有少数人来,他们特色装饰,常会引发围观。
马尔康海拔有2千多米,地处一片宽阔的河滩上,一条河从城边流过。
没事,我爱坐在河边一块大石头上,晒太阳,眺望远处。
藏民山寨前,喜欢插各色彩旗和幅幡。
长长的幅幡随风飞舞,如仙女挥动着长长的袖子。
时有一群群白羊、黑牦牛,从山坡草丛中钻出来。
牧人长长的吆喝声,或几声高亢的山歌,老在河谷间回荡。
这诗画般的情景,让人强烈地感受到异乡民族的人文风俗。
我终于懂得了,很多画家、摄影家、诗人、作家为什么都愿意跑到民族地区去采风和体验生活?
是因为各民族间文化习惯的差别和奇异。
这种不对称的奇异,就是美的自然特征。
有美就有创作的源泉呵!
第三天中午,仍然没有得到有车的消息,我开始着急了,便对唐师傅说:
“我姐夫有位朋友,在马尔康森工局某分局当书记,来时姐夫叫我有事可以去找他帮助,现在我想去他那儿看看有没有车。”
唐师傅见三天过了都没有找到车,也有些着急和无奈,说:
“好嘛,你去找他,如没车马上回来。总之,冬月间进去拉木头的车太少了。”
我向他问明了去某分局的路,背上行李,便告辞了。
某分局的位置处在去丹金的公路边,离马尔康县城有3公里路程。
太阳光强烈,我走了1个小时才到,全身大汗。
肖忠贤正在上班,他知道我要来,我把姐夫写的亲笔信交给他,他看也不看,就把我安排到一间会议室休息,指着报架说:
“先看报,等我下班。”
1个多钟后,肖哥下班,把我带到他家里。
他家就在他办公室背后,是用一间大会议室改装成的三个房间。
他爱人已回来,姓罗,是他们单位的医生,30岁左右,中等身材,脸园园的,五官标致,风姿绰绰。
肖哥比她高出一个多脑袋,有1米75左右,精干,属标准身材。
罗姐见我后,笑着跟我打招呼:
“小魏来了,路上顺利吧?”
我不好意思地说:
“顺利”。
他们把我安置到一间单人寝舍住下。
晚饭时,只有我们三人吃饭。
“他们没有孩子吗?”我不好问。
付哥在吃饭时简单地问了我和姐夫的情况后,就不说话了。
罗姐到还热情,不停地要我吃菜。
后来我了解到他们有一个男孩子,是放在罗的娘家读书。
在肖哥家,我感到不自由,很拘束。
主要是肖哥很少说话,对人不冷不热。
下班后,总听罗姐滔滔不绝地谈单位上的事情,肖哥很少开腔。
我参加工作后,也感到当官的就是话少。
听人说:当官话少,才有官气,有威信,让下面的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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