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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叫那只笨鸟闭嘴,它实在太吵了。”吵得人神经衰弱。
受害多时的桃花女有些幸灾乐祸地一眄。“欢迎你扭断它的笨颈子,我绝对会鼓掌叫好。”
再买串鞭炮来放,感怀救国有理。
“不心疼?”蠢蠢欲动的手发出咔咔的关节声。
[疼呀!头疼,它带给我的羞辱多过它自身的价值,死不足惜。“她老早想宰了它以除后患。
不漏,爱现地四处招摇逗人发噱,浑然不顾主人的颜面。
她的后悔足以写成一本书,一时的善念竟引来送不走的麻烦,痛苦的一面不足以道于外人知。
要不是杀戮行为会带来不良示范,家有小孩的大人得以身作则,早在拎它回来的头一个月就让它上桌,连尸骨都无存。
有人代劳她省得沾血腥,反正是机会教育,鸟生鸟亡都是它的命,别怪她心狠手辣联合外人把它宰了,一切是它自找的。
原本阴郁不已的南宫风流一听完她的埋怨反而笑了。“原来你这个主人也不怎么称职。”
难怪恶禽目中无人,主客皆欺。
“嗯哼!老娘高兴你管得著吗?”面泛桃靥,没人瞧出上官桃花明艳的容貌下有著一肚子火。
美人总是比较吃香,口吐粗话仍迷死一缸子男人。
做秀一般,上官桃花不忘让她的美丽扫向八方,媚眼儿含笑好不撩人。
她是天生的尤物,难掩光华。
而她从不藏锋,明摆著要勾引所有人的目光,以桃花之姿掳擭每颗尚在跳动的心,不放过任何一人,邪恶的魔女本就少了良知,所以她尽其所能地释放出美丽热源。
宁做天上明月不做地上星,她喜欢发光,这是难以抑制的本能。
他就是想成为有资格的那个人。“你发火的模样真动人,花羞月闭雁下敢南渡。”
“啐!少在耳边花言巧语,奉承的话我听多了,你的道行还差上几层火候。]听都听腻了,没点新鲜事。
由著人上妆、卸妆,忙里抽空的上官桃花为一内衣广告走秀,以往她是不接这种可能上电视媒体的秀,免得太红有应接不完的工作,最宠爱自己的她可不想为了一点点钱而忙坏了身子,她只享受金钱带来的福利。
可是碍于人情压力不得不卖个面子,即使心情恶劣得猛啃手指,敬业十足的她仍是微笑地走完主秀。
天晓得地完全看不列自己镜中的模样,时有时无的影像模模糊糊不甚青晰,叫她气在心里有口难演,静分明是针对她的个性而施的魔法,让人气急攻心又无可奈何,只好等时效过后,再来咏赞美得不可方物的容貌。
“亲爱的桃花妹妹可别不耐烦,我是句句肺腑之言,你瞧我都带著伤哪敢诳你。”南宫风流指著红肿鼻梁叫屈。
一次是意外,二次是命运,希望不会有第三次。
笑声迷人,她拎起小皮包不招呼人地往外走。“你呀!想活命就离我远一些,看在你挺倒楣的份上,我会手下留情。”
不列入桃花册放他一条生路,虽然可惜了点,人模人样不难带出去炫耀。
“情,留在这里。”他手往胸口一覆,意味著要她的心。
“咯咯……好个贪心鬼,你不晓得我是一株桃花吗?只收心不放心,你尽管等到白头吧!”魔女的心哪那么好得。
嗨!又见莲花跑车!
美腿一收,不懂什么叫客气的上官桃花当他是司机,这些时日他以来回接送抵食宿费,以免浪费人力资源喂蚊子。
几年前魔女咖啡屋的所在是幢占地颇大的透天楼房,后来楼下改建成咖啡屋时,三姐妹仍各自住在原地方便开店,是周遭陆续地加盖房舍后才形成一个商圈。
因此家即是店,店即是家,赖著不走的南宫风流硬是占著香闺与上官桃花分宿,只是咫尺天涯偷香却不容易。
主人理所当然的睡床,至于不速之客除了打地铺还能怎样,日夜相处岂有迸不出火花的道理,偏偏嘴硬的小女人怎么也不肯承认情愫暗生。
面子问题嘛!攸关女人的受欢迎程度,要她定下来只为一人发出粲笑好像挺困难,没有男人的爱慕目光追随,她会活得很痛苦,宛如身处修罗地狱。
生而美丽是为了造福人群,哪能自私地不当一回事。
她生存最大的意义是:看我吧!男人。
黑眸一闪掠夺波光,他一派自在地握住方向盘。“桃花,你是个人并非桃花。”
花落终将结果,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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