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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搬起一块石头掂了掂,扔了,接连搬了好几块,终于找了块搬也搬不动的石头,心道:就它了。
“子川,和爹把这石头推了那草窠里!”
爷儿俩推了一炷香才把这巨石推到草窠附近,后来决定不推了。按照常理推断,一炷香的时间估计死得差不多了,也就没什么危险性了。
“爹,来看,是个人!”
川爹赶忙上前一步,大惊失色:完了,这事儿比较严重。
“好像还有气儿。”
川爹又一细看,还真是。就在欢欣之余,巨石颤巍巍地在微风中摇曳了几下,不偏不倚的滚了下去。尘埃落定,子川俯下身子查看伤势,“还有气儿!”
川爹不禁对人之生命力肃然起敬。把那人扒出来之后,重新生了火,川爹给他喂了点儿水。
此人五十左右,五官端正,有鼻子有眼的,即使是在昏迷过程中,摆得造型依旧很牛逼,身着素衣双臂纠结放在胸前,手中握一口宝刀,刀鞘镶有镏金花纹儿&;#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爹,这招管用吗?”
“我见过许多昏迷不醒的人,醒来第一句话都是要水,应该可行。”
终于在灌到第十碗水的时候,此人睁开了双眼,含情脉脉地来了句:“谢谢,我已经满了。”
“爹,果然有用,他醒了!”子川很是欣喜。
“兄弟你没事儿吧。”
“我睡了多久?”
“这个我们没有确切计算,也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睡的。”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天上飞,然后就掉了下来,紧接着天上掉下一张大饼,过了一会儿好像又掉下一笼屉的包子,然后我就来到了海洋里,我感到自己与大海融为一体,海水渗进我的体内,充盈着我全身,接着我就醒了,我的头好痛啊!”
“可怜的兄弟,这是一个多么富有诗意的梦啊,从刚才你的描述中我可以推断,你是在天上掉下第一张饼之前就睡着了。别再想了,早点睡吧。”
“对了,还没请教恩人高姓?倘若日后有机会必定报答救命之恩。”
这人肯定是撑糊涂了,估计世人所谓的脑子进水就是这种临床表现。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赶快让他睡觉,然后借机开溜。
“此事说来惭愧!”
“兄台仗义,小弟至死不忘。”倒头便拜。
“唉,惭愧惭愧。”
“兄台过谦了。”
“唉,惭愧惭愧。”
“兄台过谦了。”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一炷香后&;#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兄台过谦了。”
“惭愧惭愧。”
(还在继续&;#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可能是俩人一时没有找到很好的话题:川爹不懂江湖,不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能问,万一一句话没对口,整成和上回一样还好说,就怕他血气上涌,自制力不够,伤人伤己,酿成不可挽回的悲剧就麻烦了;江湖上的人呢,又很难看透世俗,否则也不会选择进入江湖了,就怕自己一句话不对,触动了世人所谓的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酿成寻死觅活的惨状。因此,两人不约而同的决定将“磨怔”进行到底。
就这样二人互相把对方催眠了,两人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但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一夜的宁静,即便是没有什么歃血为盟的誓言,一夜的同居生活,就足以导致“拿自己不当外人”的结果了,这就是江湖,它比爱情发展的更为迅猛,比爱情的破坏力更为严重,当然也比爱情更加靠谱儿。
“啊~呀~哇~”
天还没有大亮,林子里就已经响起惨绝人寰的叫声。那声音粗犷浑厚,有着浓厚的岁月积淀,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叫出来的,那是在腹中酝酿已久,内力积聚到一定限度的宣泄,就好像全身的力量积聚于一点然后瞬间迸发,气势凌厉,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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