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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拈起了朵朵脆弱柔美的花瓣,捧到了他面前。
“你看,好漂亮对不对?”她献宝讨好似的望着他,眸子水汪汪又明亮极了。
“对。”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双眸跟随着她的眼波流转,完全无法转移。
“不知道樱花带回去压在书面里面会不会褪色?”她伤脑筋地偏着头,轻喃自语道:“我好想好想把这么美的粉红色永远留下来……”
“我会帮你。”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嗓音,半弯下腰来和她低垂的视线相接,眸光深邃,“有必要的话,我会请一个压花师傅。”
多么不诗意的一种说法,严肃实际得就像他本人。
可是春喜还是有着掩不住的惊喜和羞涩,她深深地凝视着他,
“真的?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他温热的大手轻轻包住她的小手,连带地裹住了满捧的樱花瓣,“多采集一些,或许我们也可以做出一幅樱花林,永远不会凋谢褪色的那种,好不好?”
她倏然睁大了眼睛,“真的可以?”
“真的可以。”他点点头,忍不住再揉了揉她的头。
突然发现……她的发丝柔滑得教人爱不释手……
这一瞬间完全忘记了,他要追的是另外一朵娇媚动人的玫瑰。
这个阴错阳差的一日约会,结束在阳明山上静谧悠然的野菜和山泉酒餐宴后,直到宝士车平稳地在夜晚的仰德大道上婉蜒滑行下山时,韩拓沉稳地掌控着方向盘,他的眸光情不自禁地频频落在身畔座位里已经沉沉睡去的小女人。
她舒服地蜷曲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睡熟的小脸毫无防备,像是在他身边非常非常放心的样子。
他心头没来由地涌起了幸福的感觉……
韩拓腾出一只手轻轻地将她身上的披风掖怀里更紧,低低地道:“安心睡吧,我会平平安安地把你送回家。”
当天深夜,春喜洗了个暖洋洋香喷喷的热水澡后,郑而重之地拿起韩拓今天送的礼物,酡红着小脸缩进被于里。
这个礼物原来是打算送给玫瑰的,不过他还是很善良、很绅士地送给了她。
究竟是什么呢?
“一定是跟玫瑰很相称的贵重礼物。”她心底有点闷闷的,依旧轻轻地拆开了咖啡色的小礼盒。
一台轻薄新颖的超小型PDA。
噗!
“香香说得没错,她大哥真够实际的,一点也不浪漫,哈哈……”春喜拍着棉被大笑,又连忙惊觉地捂住小嘴,唯恐吵醒了隔壁的香香和玫瑰。
她想到韩拓那副正经八百的严肃表情,忍不住又想笑了。
真是个呆头鹅,送的礼物也这么刚硬……
可是她喜欢。
春喜珍而重之地轻抚着PDA光滑的表面,虽然不知道这可以拿来干什么用,但她还是觉得好快乐。
她抱着PDA心满意足地窝入棉被深处,笑得好满足、好满足……
华丽昂贵的服饰一套套在柜台前等侯被结帐,可是柜台后的小女人却兀自呆,一点都没有发现面前的衣裳已经越叠越高了。
芳芳周旋在好几个客户之间运用着三寸不烂之舌,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就做到了近二十万的业绩。通常她和春喜的默契都好得很,她负责在前头冲锋陷阵,春喜在后头结帐收钱兼包装,没想到当她拎着两件衣裳过来时,兴奋的眸子无意间一瞥,才惊然发现怎么柜台上的衣服连动也没动?!
“春喜?”她的心脏差点吓停了。
春喜满脸傻愣地望着天花板,身子一动也不动,害芳芳以为她突然间心肌梗塞或是脑血管爆开而僵毙在当场……
如果不是春喜突然间又咯咯地傻笑起来,芳芳已经忍不住颤抖着手去探她的鼻息了。
不过她突然的发笑也让芳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春……春喜?你没事吧?”她结结巴巴地问。
“啊?”一双茫然的眼睛瞥了过来。
“你还好吗?”
春喜幽幽地一叹,摸着胸口摇摇头,“不知道,觉得这里怪怪的。”
“难道你真的有心脏病?是不是天气太冷发作了?要不要紧?要不要去看医生?”芳芳紧张起来。
她徽蹙眉头,困惑地反问:“我什么时候有心脏病?”
“你不是说……”贵妇们已经停止了血拚,纷纷打开昂贵的鲤鱼皮包要掏出金卡付帐,芳芳赶紧改口,“快结帐、快结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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