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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6月,我突然接到徐向前的秘书李而炳打来的电话:
“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急需你的帮忙。”
李而炳说,语气非常着急。
原来,89岁高龄的徐向前因为发烧住进了301医院。由于发现痰里有抗酸杆菌,医务人员怀疑徐向前旧的结核病复发了,于是决定使用链霉素,进行抗结核病治疗。
“医生们给徐帅注射了罗马尼亚进口的链霉素,但没有疗效。听说法国的更好,你能不能请我国驻法国使馆的同志,给买一些带回来?”李而炳问。
“没有问题,”我连声答应,“着急吗?”
“着急,十万火急!”
“李秘书,请你放心,为了徐帅的健康,我们一定用最快的速度办理此事。”
“最快的速度有多快?”
“一天。”
放下李而炳的电话,我马上拨通法国的国际长途,找到我们驻法国使馆的武官韩开河。中国与法国相差7个时区,当时法国正值上午。韩开河接到电话后,立即奔上巴黎街头,买到药后又立即赶到机场,托人把药带回。经过10多个小时的飞行,第二天上午,这盒珍贵的药品就飞越半个地球,降落在北京。中午时分,我把这盒药亲手交给了李而炳。
我虔敬地盼望着,徐向前能够早日康复。可惜天不假人以年,1990年9月21日,传来了徐向前病逝的噩耗。
后来,李而炳告诉我,301的医生检验了法国买来的药,认为还是国产的好,因此决定选用国产药品。经过一段时间的抗结核治疗,徐向前病情明显好转,体温一度恢复正常。但最后还是多器官衰竭,虽经医务人员全力抢救,终无回天之力。
走错门走到了徐向前家(2)
我所收藏的《徐向前军事文选》,上面的印章,是徐向前的儿子徐小岩帮助盖的。徐小岩也是一位解放军的将军,曾经将他的著作《信息作战导论》(解放军出版社,2000年8月第一版)签名赠我。同样,通过徐小岩,2004年9月21日我又得到了徐向前夫人黄杰亲笔签名的摄影集《徐向前和黄杰》(长城出版社,2001年11月第一版)。这本书上还钤盖了徐向前和黄杰的印章。有意思的是,同样是徐向前的印章,《徐向前军事文选》上的印章是阴文的,《徐向前和黄杰》上的印章是阳文的,二者的字体字形几乎完全相同,构成了一个阴阳互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整体。
2007年6月18日,黄杰同志在北京逝世,享年98岁。
我和陈昊苏的“秘密协定”(1)
1996年7月,在一次会议上,我遇到了陈毅之子、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陈昊苏。由于都是从事外交工作,我和陈昊苏比较熟悉。我说:“十大元帅中,我最早知道的是你的父亲。说起来,我还曾经是你父亲的市民呢。”
那是1949年5月,我当时只有10岁。已经连续几个月了,上海市一片兵荒马乱的景象,街道上到处都是碉堡工事,国民党的军队惶惶不可终日地躁动不安,远方的枪声或急或缓地持续不断,大人们都说一场大战不可避免了。但是,有一天早晨,当我醒来时,却惊讶地发现枪声消失了。走上街头,只见湿漉漉的街道两边,睡满了身穿黄布军装的解放军战士。我在不知不觉间,经历了上海解放的历史时刻。上海解放后的第一位市长就是陈毅。
“当然,我对你父亲印象最深的,还是在外交战线。他是元帅,又是诗人。所以他在外交中,既有元帅直爽豪迈、横扫千军的一面,也有诗人激情澎湃、机智幽默的一面,给人的印象太深了。”我对陈昊苏说。
陈昊苏说:“确实,我父亲恐怕是世界上唯一的既是元帅又是诗人的外交部长了。”
“你记得吗?1965年9月29日,他在外交部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我们等候美国人打进来,已经等了16年,我的头发都等白了。那个气概,震古烁今。”
陈昊苏当然记得。不但陈昊苏记得,凡是老资格的外交工作者几乎都记得,因为那是一次令世界惊叹的成功的记者招待会。
“各位记者阁下,你们可要警惕。你们到中国来,要当心被‘洗脑筋’啊!”
这是陈毅的开场白。当时,西方国家常用“洗脑”一词来歪曲丑化中国,陈毅信手拈来,诙谐地加以回敬,同时使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