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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造极。这一次我把她放到钢琴的键盘盖上,自己跪在椅子上,从下面搂住她,脸深埋入她的脖颈之间。屋里一片蓝黑墨水瓶般的幽暗,远处灯光闪闪,不时有夜航飞机驶过。风吹动白杨树的影子,无声摇曳。此时我已经不再将她的Ru房视为小小的障碍,反而感到那是造物主的神来之笔。假如不是这样一个动物般的女孩,这种感觉是无法想像的。“维纳斯之|乳”显现出了惊世骇俗之美。
据说约翰?施特劳斯被灵感击中,在衬衫上记下了《蓝色多瑙河》的乐谱。我突然涌起冲动,极想掀开键盘盖,弹出一首《Ru房波尔卡》。乐谱可以记在她的Ru房上,褶子是现成的五线谱。
能够正视如此这般的Ru房之后,我也可以与她就此进行交流了。我让她坐在钢琴上不动,自己也坐了上去。我问她:
“你没在意过自己的Ru房么?”
“遗传病。”她像陈述“一瓶可口可乐有五百毫升”之类的事实那样说道,一边说一边点上颗烟。轻烟顺着发梢缓缓升起。
“也就是说,你们家的女性都是这样?你们可以被称为皱|乳家族?”
“不是。特点不一,并不一定表现在Ru房上。在Ru房上还算幸运的,除了不能做内衣广告以外没有影响。还有人长在脸上,那就比较可怕了,每天早晨都要做一次拉皮手术,晚上又会复原。”
我尽力想像脸上布满皱纹的漂亮姑娘的形象,但没法使想像和真人挂上钩。其效果大概类似于将印有明星玉照的杂志封面揉得皱皱的。
我又担心这样的讨论会使她不愉快,但也没法收回,只能说了两句“人无完人”、“瑕不掩瑜”之类的套话。
她轻轻一笑表示毫不在意。
那天晚上入睡之前,我们还在不停地接吻,耳鬓厮磨。
第二天早上,我们刚穿好衣服,梳洗完毕,张彻就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吆喝:“把不该露出来的东西收起来啊!”
我用一件T恤衫把脸罩住,脱下裤子屁股冲着门,反手打开门锁:“一件不该看的都不能让你看见。”
张彻对着我的屁股彬彬有礼地微笑:“一夜没见,面色挺好。”
动物般的女孩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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