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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些吧~他小小年纪孤苦无依,性子糙了些,若是惹了教主不高兴,你可得多多担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冉诺毫不推脱地应承下了。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陪伴在教主大人身边也是一个理儿。今日恩宠无限,谁又料得准往後会如何呢?!他这回找到苍龙尊者并且带回教中,立下头等大功。升迁也好,加赏也罢,包括今後的命运,都和叶非脱不了干系、一根绳上绑住了。
莫白既然已经上来了,也不顾旁人的眼光,将陈九扶上矮榻垫上靠垫半坐半卧躺好,再拉过一边的薄毯盖上。然後出了车厢、绕到车前一跃而上,他对冉诺双手一抱拳,道:“冉兄,後会有期!”随即拿起鞭子抽打马匹“驾!──”绝尘而去。
冉诺朝著马车挥了挥手,看著它驶出视线之外,这才叹了口气,调头向回走去。现在谷里那位小祖宗应该已经醒了,也应该发现陈九两人已然离去,还不知道闹腾成什麽样子了呢……拜叶非叶尊主所赐,他冉诺这几日得以进入谷中密境的次数,比之前的二十多年里的总和还多。但想必有了叶大尊主之後,非情谷这处世外仙境,也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吧……
路上没有了小哑巴,难免显得寂寥。陈九再想起他,不禁觉得当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孩子。虽然不会说话,给人的感觉却十分热闹;论及身世,比自己更为凄苦,却从没见过他自怜自哀。像这样子的人,一定能面对任何事情、无所畏忌地活下去吧~他想著想著,便在马车的颠簸摇晃中沈沈睡去了。
冉诺所备的物事,果然都是上品,一路上吃饱穿暖不说,马匹也给他们换了一匹良驹,跑的是又快又稳。是以一旦路经较大的城镇,莫白都会多停留一会儿。亏得五圣教的药酒,不治的顽症竟也有了痊愈的兆头。陈九身子状况若是不错,莫白还会带著他出去逛逛,尝尝各地的名酒名菜。
陈九在街市上看见什麽新奇好玩的东西,只要价钱不离谱,莫白跟在後面都尽数买下,害得他在外都不敢随便乱看乱摸。那截银指套戴著总是不方便,而且似乎是边域行巫者所用,恐遭忌讳。陈九这才开口向莫白讨了几个铜板,买了一段红绳绑了挂在脖子上。
两人且行且停,途经好些名山大刹都因陈九身体不适未曾,他嘴上没说什麽,眼中却难掩遗憾之情。一日野外用餐时,莫白忽然说了句:“你若是想要游玩,以後去江南,坐车坐船都行。”陈九奇道:“白大哥,怎麽突然说起了江南?你老家在那里吗?”莫白过了许久才微微点了点头,他说著一口还算地道的官话,不说还真猜不出,生长於吴侬软语的水乡。
这晚他们在路上过夜,如今只有两个人,当然就一起在车内挤挤睡觉。矮榻铺设得柔软舒适,可未曾加宽半分,要平躺著睡两人终是不能。当陈九背对著莫白蜷在他怀里、听著背後传来的微热气息,心里嘀咕道:这会不会是冉诺故意的?其他事情明明都考虑得相当周到的啊……
是夜,他梦见了烟雨朦胧、微风翠柳,一人撑著把绿油纸伞,伫立在前方小桥流水处,看背影非常的熟悉。那人回过头对他一笑十分可亲,让他的心也暖了起来。那人的脸被伞影遮著,面貌非常模糊,还没等他靠近看个仔细,陡然就从梦里醒了过来,眼角刚流出的泪水都还未干涸。
为什麽要哭呢?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觉得胸口郁郁的,似乎唯有泪水才能把这股郁气带出体外。他用袖子擦掉眼泪,暗暗恼恨自己越来越没个样子、跟个婆娘似的,好在并没有人瞧见。不料他的细微动作惊动了边上的莫白,原本搭在他身上的胳膊翻转到了另一边。
陈九急忙转了个身,轻轻抓起莫白的手重新抱住自己。莫白仍然睡著挺沈任由他摆弄,先前的动作只是无意识的反应。陈九待到自己急速的心跳渐渐平缓,将脑袋埋入了莫白的胸口。那里有股清爽的气味,温热结实的躯体看得见、摸得著,让人靠著就觉得无比的安心。
那温热从他们碰触的地方,沿著背脊直直向下……陈九狼狈地发现,自己的阳根居然硬了。想要被面前这个人抱紧,想要被他有力地贯穿,欲望真实地叫嚣著、呼之欲出,仿佛非得做些什麽,才能感觉到自己活著的明证。夜色让任何妄想都披上了一层迷离的纱,想什麽、做什麽都算不得是丢脸的。
他抬起双眼看了看莫白的脸,依然沈睡著,平静中带著几丝没落。理智终被本能打败,他抓起莫白的手抚上自己的下体,纵使隔著衣物,也带来了彻骨的战栗。他不敢用力、轻缓地动作著,气息却越来越急促,接著用自己的另一只手伸进袭裤、用力套弄了几下,终於泻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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