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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陈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下的苦楚比起胸口的刺痛根本难及万一,眼泪像是开了闸似的往外流。他拼命挣扎想要逃开男人的桎梏,嘴里不断哭喊著:“阿爹、阿爹,住手啊!~我是小九啊!你醒醒阿爹。。。”男人被他闹得很是不耐烦,撩起巴掌反手又是一嘴巴子,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声不断。
“贱货!谁是你爹?!别人肏得,我为何肏不得?!你这个淫 荡的下贱种,别的没学会,偷野男人倒是学了个十成十啊~哼哼,怎麽,被男人肏弄很爽麽?嗯?那我也来让你好好爽爽吧~”男人言罢,一手将他的双手禁锢於头顶,一手使狠劲抬高他一条大腿用上身压住,下面就开始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
陈九听到男人的话,心里顿时就凉了一大截。纵使两人并非血脉相连,他都早已下定决心将这人当作是生身父亲赡养尽孝,可这陈义武却并不如此待见他。原来平日里那一声声“狗杂种”的叫骂,都是出自真心。。。
陈九这时也放弃了反抗,唯有侧过脑袋闭紧双眼默默流泪,任那男人摆弄。早就熟识情事的身躯,自发地配合著男人的动作扭动起来;下面的甬道也为了逃避那凶器侵袭带来的痛楚,尽量地放松开来,一翕一合地试著包容男人的器物。听得耳旁传来的阵阵满足的喘息,他忽然心中起念,也许这人说得一点都没错,他就是一个活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贱货。。。
也不晓得经过了几百抽,男人忽然拔出了肉 棒,转手将少年的身子翻了个个儿,双手托高那纤瘦的腰肢,准备再次进入。陈九将头埋入臂弯中,全身微颤著等待新一轮的折磨,却感到男人手上的筋肉僵住了,久久没有动作。
他不由得有些奇怪,耐不住性子回头去探看,只见得男人像是见了鬼似的双目暴突、嘴巴微张,涎水都快滴下来了。男人见了他的脸面,猛地推开他,一步步颤颤悠悠地倒退,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颤抖地指著他,口里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忽地被脚下的空罐绊了一跤,身子全然向後倒去,後脑勺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再也没有动弹。
陈九待过了些许时候,这才咬牙忍住下身的伤痛,攀扶著墙壁下榻走近男人查看状况。他一手撑住自己的腰,慢慢俯下身体,伸出另一只手到男人的鼻下,竟已没了气息。他蓦地抽回手指跌坐在地,此刻眼泪却是半滴都逼不出来了。
他两眼望著地上散落的衣服碎片发愣,脑子里乱作一团糟。那套衣物虽是破旧,且又短小不合身,却也是男人一针一线亲手做给他的。如今又被这男人亲手撕扯尽毁,就好似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被今日这等禽兽之举击得支离破碎一般。。。
此时窗外天光尽暗,陈九呆坐在那里,直到月上中天,银色的月光从窗户溢进草屋,照在男人死不瞑目的脸上,形成了一幅让人胆寒的画面。他到底还是回过了神,心下隐隐发虚,探手将男人的双目合上,起身使劲将男人拖到窗下不见光的暗处。转身又蹦上床榻窝进角落里,脑中开始细细盘算起来。
男人估计是长期酗酒败坏了身子,心肝受不住性事的激烈才暴毙的。我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这条人命终究和他脱不开干系。况且这死状实在是不堪入目,若让外人见得,终是不妥。还不如就趁著今夜,赶紧野外找一偏远之处就地埋了!之後便了无牵挂,离了这穷野山村,另寻出路就是。
拿定主意後,陈九立刻翻身下榻,摸黑寻得火石,花了好一会儿功夫点上了油灯。又再橱柜里找出针线,搜齐四处的碎布片,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针一针缝补起来。完了穿上这补丁衣,他又提著油灯到屋後的柴房,拆下柴门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将男人的尸首用家中唯一一张草席卷了搬上门板,拖著把手就出了门。
此时月落西山,像是快天亮了,陈九心里著急,恁地生出好些气力来。搁著一成年男子尸首的担架还是相当有分量的,竟也被这看似瘦弱无力的少年拖得飞快,匆匆地向村外行去。下岐村後干道边有一条小道,通向一常年不断的瀑布。
那去处景色虽美,但水流湍急,边上也都是峭壁,万一掉下去,下面深不见底的寒谭定是有去无回的。是以村里人时常告诫幼童切莫靠近,但每过个几年,总还有些个路人或是村童失足掉落的。陈九心道那里定是处理死尸的最好地点了,也不顾小路崎岖拼命赶路,手脚好几处被沿途的木石划伤,尸体也好多次翻落了下来。
终於拨开最後一支挡路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