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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那个炎血国是母系社会,女子的地位要比男子重的多,女人一般都习武,而且个个骁勇善战。男人就在家做些女人做的事,可谓和倞国完全反了过来,不知是因为地势原因还是什么,那帮人非常厉害,你要去的话可一点要当心啊!”李堂很担心这个,他很清楚那个炎血国有多厉害,虽然小,但却在银国境内长存了几百年,这没有一定的实力是绝对做不到的。
“我记住啦。”余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下想起很多事,人活着总有一个目标的,起初余烜的目标就是变强,让那帮人别在嘲笑他,通过每天刻苦的修炼,现在余烜终于做到了,虽然算不上很强,但至少不是废物。
而这也多亏了提老,对于提老,余烜一直有着莫大的好奇心,可余烜左思右想想了很久也搞不清提老到底是何方神圣。而提老好像还认识余烜的样子,有些事就像已经安排好了的,这令余烜更加的奇怪。
提老最后走的时候,交代了余烜,那道残魂的怨念必须由他去解决,还给了余烜一块木牌,余烜想只有找到了那个自己所认为最强的人,放才能解开一点提老的谜团。
余烜要做的事越来越多,先是通过下级考核,然后去参加那个选拔大赛,这需要很强的实力。然后则是去找自己的父母,这更需要强大的力量。最后还要去解决那道残魂的怨念,余烜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也不知道那道残魂的主人到底遇到过什么事,他只知道这需要非常非常强大的力量。
“力量吗!”余烜低声自语道,双手握得很紧,内心坚定不移:“我一定会努力变得更强的。”
“李伯伯!那没什么事,我先走啦。”余烜道,时间不容浪费,他现在就想去常来山修炼。
李堂有点狐疑,他还有事没问了,那就是余烜怎么突然变的有内力了,不过他看余烜很焦急的样子,怕余烜嫌自己麻烦。李堂只好按耐住心中的好奇,另择其日再问。
李堂点了点头:“烜儿回去休息吧。”
。
余烜和李堂道了别就出去了,看了看拴在院里的一匹黄马,余烜骑了上去,骑着它去常来山,余烜也能省去很多时间。
“驾驾!”余烜一路狂奔,到了常来山他也没进山洞里去了,这么晚想必洛晓也睡了,余烜不想打扰她,一个人在外面修炼了起来,这次余烜修炼的是把内力聚集在脚底,借此用来攀爬,上次余烜因为这个丢了很大的脸。
余烜一直在外面修炼着,仅用双脚在树上走,走不了两步余烜就坚持不住了,他反复练习着,已是摔得鼻青脸肿,想要走到树顶余烜还得更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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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区、南宫家。
应波和班里的一帮人小心的抬着南宫庆,火急的赶到了位于东区北部的南宫家,应波也没向人禀报,直接踢开了门口的守卫冲了进去,应波看着昏死过去的南宫庆,脸上一片苍白,他只怕再不快点,南宫庆就驾鹤西去啦。
“谁!”一位身披紫蓝色华服的中年男子怒道,他坐在大厅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他还从没见过如此大胆的人,竟敢直闯自己的家门。他是南宫庆的父亲,名为南宫崇,为上级低级武者,六十年内力修为。
应波气喘兮兮的冲了进去,直接跪到了那中年男子前面,他深知这中年男子的厉害,也不敢怠慢,哭诉道:“南宫伯伯请恕晚辈无礼之罪,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老大被人打伤了,已经命悬一线,为了赶时间,我只好没禀报就擅自冲了进来。”
“哦?”南宫瞪大了双眼,他正在气头上,宛然没有发现躺在应波身旁如死人一般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听到应波的话后,南宫崇没再和应波多说,蹲下身看了看那个晕死过去的人,发现正是南宫庆,南宫崇一惊,怒火之升:“谁敢的?”说罢南宫崇也不敢怠慢,抓起了南宫庆的左手,为他把起了脉。
“嘎!”南宫庆错愣的瞪大了双眼,南宫庆的脉象错乱不已,他感觉到南宫庆体内乱窜的内力很是惊讶。
南宫崇惊悚的向一旁的应波问道:“庆儿这是招惹到了什么人物啊?那人尽然出手如此狠毒!”南宫崇很惊恐,他深知能让一个人体内的内力乱窜是对这人这么大的伤害,以后还能不能修炼都说不定,而能让人体内内力乱踹的人一定是个高手,平常和人交手最忌畏的就是这类人,能把人体内的内力弄的乱窜,以后这人废了都说不定。
“啊?”应波看着有点顾忌和恐惧的南宫崇,心里有点匪夷所思,他没想到南宫崇竟会是这种反应,他还想找南宫崇去教训余烜一顿了。应波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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