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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万事要小心,这才认识不到几天你就进监狱了!”孕妇一瞧见躺在床榻上的施月舞就滔滔不绝的开始说教,“进去就进去吧,还要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来探监,你于心何忍啊?”
施月舞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你有说过‘万事要小心’这句话吗?况且我有让你来探监吗?”
“哦,不是你,是别人。”柳依婷打量四周,忽然吃惊的叫道:“这牢房也太干净了吧?这还能叫做牢房吗?简直就是五星级宾馆了!”
“是啊,还是总统套房,里面还有设备齐全的卫生间呢,要不要给你加张床?”想象力可真丰富,施月舞暗自白了她一眼,“是谁让你来探监的?”
探监(3)
柳依婷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向前一伸,神情略有气愤,“自己看。”
慵懒的目光瞬间变得耐人寻味,施月舞缓缓下了床榻,慢慢走向那封信——除了柳依婷和凌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还有谁会知道她入狱了,又有谁会写信给她?是夏墨兮吗?她心中忽然有那么一点期盼。
细微的心理变化并未使她重视起来。
“没有署名?”她接下信,左右翻看,白色的信封上莫说是字,就是一点污迹都没有,与那洁白的栀子花一样的干净无暇,施月舞嘴角勾笑,调侃道:“这里是不是不流行在信封上写收件人?”
刚一说完,旋即想起那封失窃的密函——同样是没有署名。
“谁知道呢!印无痕拜托我带给你的。”柳依婷的语气透着淡淡的不悦,顿了顿,感兴趣地问道:“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施月舞撕开信封,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没有理会柳依婷的提问,她直接问道:“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不知道,我和他又不熟,我对那种面无表情,沉默寡言型的谈不来话。”柳依婷伸长脖子,想瞧一瞧那信里写了什么,“你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怎么就入狱了?”前两天还好好的。
施月舞瞥了她一眼,故意后退一步才展开信纸。
信上的字迹娟秀,粗看似是出自女孩子的手笔,但若细看,那笔锋刚劲浑厚,就如同印无痕本人一样,仿佛在用平淡的外表来掩盖真实的内在。她看过印无痕写的奏折,这个字迹确实出自他的手笔,可是,这上面的内容又是什么意思?
没有称呼、没有正文、没有署名和日期,密密麻麻的一整张信纸上竟然全部是人名,每一个名字旁边都标注了身份,且都是当官的。
探监(4)
这是什么?
施月舞不禁蹙起双眉,目不转睛地看着信纸上的一条条人名和官位,问:“印无痕有和你说什么吗?”
“信上写了什么?”望着神色有变的施月舞,柳依婷越来越好奇,眯起眼睛半开玩笑地说道:
“是不是你有外遇被皇兄逮到了,他把你关起来准备浸猪笼?唉!就算搞外遇吧,你至少找个像左少弈那种美男子吧?印无痕?实在是太没有品味了,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你那什么眼光啊!?”
“没什么。”施月舞无视眼前这个女人的自我幻想,将信纸塞进信封收好,抬起头,神色严谨,“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被卷入什么是非纷争。”
“也对,你千万不要告诉我。”麻烦的事情柳依婷向来避之唯恐不及,可又有些担心这个与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女孩,忍不住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施月舞心不在焉地反问。
印无痕?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因为他的几句话,“皇后猜猜猜”活动得以继续举办;又因为他的几句话,平安城的官吏在废后事情上保持中立。他仿佛有意帮助她,又仿佛只是纯粹的巧合。
“蹲大牢啊。”柳依婷低喊出来,“难道你想在这里蹲到过年?”
这一声虽不高,但却令施月舞回过神来,暂时放下心中的疑虑,她调侃道:“这里挺好,包吃包住,能省下不少钱。”
“你还真清闲,就不怕被人陷害啊?”
“确实。”施月舞忽然露出盈盈的笑意,看向肚子鼓鼓的辰王妃,意味深长地说道:“可是没人来救我啊,”
探监(5)
柳依婷警惕地盯着她,立刻表明心态,“我不参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等着夏墨兮来救你吧。”
平平淡淡才能安安稳稳,安安稳稳才能幸幸福福,这是她的生活态度。
听到这句话,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