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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有一次,家里来了一个亲戚,徐金兰一高兴就说,庆铃,庆铃啊!你表嫂来了,快出来见见你表嫂。
正接电话的王庆铃本来就懒得应付语琪家的这帮穷亲戚,这电话煲正聊的开,一打扰就开始不耐烦起来,冲着徐金兰就是一声怒喝,别吵!
语堂听到这话也非常惊讶,他用带着一种很厌恶的眼神掠过正翘着脚,庸懒的靠着椅背正打电话的王庆铃,当即就大叫了起来,嫂子,你怎么能对我妈这么讲话,好歹她也是长辈。
第三节
王庆铃瞪着个眼睛,仿佛不知道回答什么比较好,是向母亲道歉还是索性当作没听到。
语堂事后想想就觉得非常的后悔,他认为这句话是轮不到他讲的,要讲这句话也应该是他哥哥杨语琪,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心胸太狭隘了点,但他又觉得如果这王庆铃是针对自己,他也不会说什么!但这次对的是他的母亲,他就心里十分的不痛快,觉得自己可以对母亲闹闹脾气,别人就是不应该的。
王庆铃回来没一会,语堂就又听到很沉闷的皮鞋声,应该是哥哥语琪。
语堂朦胧中彷佛听见了吵闹的声音,但没听清楚,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有点丧气的拿眼睛看着头上那昏暗的天花板,觉得有些疲倦和饥饿,他从摔门出去到现在一点食物都没下肚,一口水都没喝过,现在是没办法出去找食物吃的,因为王庆铃和哥哥语琪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外面的客厅里吧!
没一会,语堂就听到语琪在阳台上接听电话的声音,应该是母亲打来的,大概是问他为什么要搬出去住之类的问题。
接着,他就听到语琪的声音,妈,您别生气,语堂应该是误会了,庆铃没那意思,这事跟语堂一点关系都没。
妈!以后我跟语琪吵架的话,让语堂就当作没听到就是了,我们就是这样的,今天吵架,明天就好了,我这个人性子直,什么话都藏不住的,妈你劝劝他,让他不要搬出去住,他这一搬,我们之间的误会就没办法化解了。这是王庆铃的声音。
他们应该和好了吧!这前后脚一起进来,问题应该不大了。语堂想,反正这两人经常这样,每次都吵着要离婚,厉害的时候,王庆铃就一晚上不回家,然后语琪害怕了就又到处找,但最终都会把他们之间吵架的原因归结到第三者身上,而语堂就是导致他们吵架的第三者。语堂有时候想,只要他们能和好,自己当炮灰就当炮灰吧!可常年累月,任谁都受不了。
虽然语琪和王庆铃一再的在徐金兰面前为他说好话,但这些听在语堂的耳朵里,口是心非的成分更多一些。
语堂的心此刻是绞着痛着,也就不再压抑了,索性让自己哭个够,他就觉得从没像这会这么悲伤了,也不是说这个事情让他觉得特别的悲切,而是以往的所有经历和苦痛全部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而来,他分明感觉到了那湿湿的液体流到了枕头上,但愿这枕头的料子能好点,不然褪色了,一眼就能看到眼泪的痕迹,他有点庆幸自己处在黑暗中的被子里,不然他该怎么跟人解释自己这太过幼稚的行为。
其实从整件事发生也不过几个小时,他已经后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本来忍忍也就过去了,干嘛自尊心突然膨胀了起来,跟一个孕妇计较这么多,现在好了,自己怎么找个台阶下。
本来他是觉得还有些把握的,只要他能想个法子打破这种僵局,他如果可以先对她笑一下,或者鼓起勇气跟她说个话,那么一切又都会恢复正常,但他又怕自己无法控制,怕她会对他的微笑或者招呼置之不理,他总觉得她只是个外人,一个永远都无法真正走进他家的女人,因为家里人,无论你做了什么!都可以不必害怕,因为他们都是可以无条件的原谅并接受你所犯的任何错误。
语堂想明天去了解一下公务员考试的情况也好,看还能不能报得上名,大学毕业这么多年,总是很看不起这种追求平稳生活的人群,心想贪图安乐的人怎么能干出一番事业来,现在看来,自己也蹉跎了这么多年,也并没有干出什么让自己引以为傲的事情来。倒是自己的那几个同学,考上公务员后是娶了老婆,安了家,也买上了车子,那小日子倒也安乐、舒适。
茜在提出跟他分手之前好像是看出来了点什么,也暗示过不止一次。她除了那絮絮叨叨的性格,应该也是个通情达理,温柔善良的女子,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才让他觉得很舒心。
她说,语堂,不管你有没有好工作,不管你是骑自行车还是走路,不管以后要吃多少苦,我都想跟你在一起,想要跟你结婚。
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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