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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晓慢慢的凑近他的薄唇,先是吻了下他丰润的下巴,然后是他翘起的嘴角,最后才将自己的唇瓣附在他的唇瓣上面。“很想——很想——”
弘历双手捧起顾清晓的脸颊,眼里都是能溺死人的温柔,“要一直想我。”因为我也是一直都想着你啊。含住充满香甜气息的檀口,弘历全神贯注的吻着,时快时慢,时吮时啜,时勾时缠,时用舌头时用牙齿,似乎怎么也吻不够。
他的身下胀得发疼,可他的小妻子却还没出月子。他不忍伤她一丝一毫,只得忍着,只能忍着,越疼越忍,越忍越疼。
顾清晓自然也察觉到了弘历身下的变化。她的呼吸也便得有些粗重。弘历只是紧紧的抱住她,然后不停的喘着气,“笑儿——笑儿——我好疼——”
顾清晓从没见过这样的弘历,就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委屈、娇气。
“乖。我用手帮你好不好?”顾清晓伸手拍拍弘历的后背。看见弘历小幅度的点头后,慢慢的将双手附在了精神奕奕的“小弘历”身上。
用手帮弘历解决顾清晓不是头一次了。新婚第二天的时候顾清晓做过,那时的她心底里是厌恶的。她怀孕的时候做过,那时的她是纵容的。而此时,顾清晓的心里竟然是甜蜜的。
顾清晓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四年的时间,男孩儿一步步走向成熟,顾清晓不知道男孩儿的肩膀能否担得起这万里江山的重任,她只明白,男孩儿的胸膛足以让自己依靠。
“笑儿——”弘历压抑的唤出顾清晓的小名儿,顾清晓的手心一片滚热的濡湿。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多,都烫。
“真好——真好——”弘历心满意足的抱着顾清晓,轻叹轻吟。
顾清晓俯身在弘历的唇上啄了啄,声音轻柔的像是一片羽毛落地,“没去其他人的院子里?”
弘历顿时一张俊脸微红,将头埋在顾清晓的脖颈,“我只要你,只要你。”
顾清晓的眼睛再也忍不住的湿润起来。她想紧紧的抱住这个有些傻里傻气的小丈夫,可是她的手上还沾着他的液体,她只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别丢下我——弘历——永远也别丢下我——”
“不丢下,不丢下——”弘历将顾清晓抱得更紧,他很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哪里舍得丢下她。江山,他要。笑儿,他要。笑儿,看我如何用这万里河山护你一世安然。
大儿子一般白天摸进来。他老子一般晚上摸进来。顾清晓有得忙喽。还好她的小儿子听话,一点儿也不折磨她。
一个月终于到了。顾清晓舒舒爽爽的泡了个花瓣澡。一身妃色绣牡丹的旗装,抱着同样一身朱红色的喜气宝宝出席了满月宴。
母子俩长相相似,所有看清这对母子的长相的人都有些回不了神儿。
那些盼望着顾清晓在生产之后能变得臃肿、肥胖、丑陋的女人们也都纷纷别开视线。别说是变丑一点儿了,为何她们觉得福晋生产后却是更加的面赛芙蓉、瑰姿艳逸了。
满月宴过后没几天,宫里传来了皇后病重的消息。
一场普通的伤寒引发了体内沉寂多年的旧疾,来势汹汹,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顾清晓作为儿媳妇自是要亲自前往永寿宫侍疾的。
因为皇后嫡子已故,雍正膝下成年已婚的皇子也就只有四阿哥弘历和五阿哥弘昼。因此侍疾的除了顾清晓之外还有弘昼的嫡福晋吴扎库氏。吴扎库氏长得很清秀,四月的时候刚给弘昼生下了嫡长子永瑛,听说弘昼对她也是敬重有加。顾清晓同她相处得不错,两人有空闲的时候也会聊聊。
这天,顾清晓和往常一样辰时正便到了永寿宫。五福晋吴扎库氏正坐在外间,看见顾清晓后立刻起身给顾清晓见礼。
顾清晓忙将吴扎库氏扶起,“今个儿我倒是来晚了。皇额娘可好些了?”
吴扎库氏有些腼腆的笑笑,“是我今日来得早,倒不是四嫂晚了。皇额娘正在和乌拉那拉府上的大格格说话,我不好打搅,便出来了。”
“可是乌拉那拉。雅璇?我倒是听人提起过。”顾清晓点点头。
“可不正是她。我也是第一次见。真是个水灵通透的小姑娘。”
顾清晓淡淡的笑笑,也坐了下来。
“四福晋,皇后娘娘您请进去。”不多时,皇后的贴身大宫女过来传话。顾清晓站起身,整了整身上杏色的旗装,进了屋子。
“儿媳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顾清晓对着皇后蹲身行礼。
果然,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