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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只有祝福这感觉吗?」
秦可卿为找不到作词线索感到稍稍沮丧。
「是吗?我倒觉得不只有祝福的感情而已。」一个坐在最右边的女学生突然冒出了一句,致使一群人都转过头望去。
众人一时半刻还反应不过来,正好音乐刚好结束,原本热闹的吧台更是陡然冷了场。
「啊,抱歉,我说错了什麽吗?」
女孩率先打破沉默,神情慌张,还因为害羞而微低下头。
「那还有什麽?」
秦可卿像是在问长生不老药该如何做一样,他转头对上一张还有几分童稚的脸,稍微感到些许违和感。
「咦?是吗?」
纬哥愣了愣说。
「呀,真不愧是筱青,听我说啊纬哥,我们团里的筱青对音乐最敏锐了,我上次说得奖的那个就是她啊。」
的确,这群人理就这女孩是生面孔,仔细一瞧女孩坐在椅子上,连脚都蹬不到地,两只悬在空中的脚说明著女孩身子不高。
她今天在音乐季的练习告一段落後,被一群社团里的学妹拉过来的,说什麽有一间「咖啡厅」超超超超优的,此生至少要去一次,事实上女孩是知道的会这麽被学妹们称作「超超超超」什麽的,一定是那地方有「艳」可以遇,可把她架在肩上的高个子学妹们让她更知道自己是推托不掉的。
「不觉得副歌的地方充盈著力量吗?」
「嗯,那不是因为情绪高涨的效果吗?」
「一部分是吧,不过我觉得某些地方还是流露出一些希望的感觉。」
「呃,可以再说清楚一点吗?」
「我们之间不会不可能,我会等著,我会努力,最後一定能让你正眼看我。」
女孩正眼望向秦可卿,她的眼神清澈如山泉却又坚定如磐石。那句句直白而自信的话语甚是震慑了秦可卿心里的什麽。
老实说,没弄清事实的秦可卿心里有几分对不起裕凡的,过去对他做过「哔-」那样的事,後来又毫不留情的把他甩了,现在又要抢走他喜欢的人,要不是他对秦可卿的态度这麽坏,恐怕秦可卿心里会自责的十分难受吧。
那首曲子里面,究竟有多少人能听出来真正的意思?
裕凡之所以没有大剌剌的用热情曲风来示爱,不是因为单恋的他含蓄而胆小,选用这样以祝福做掩饰来隐射地表示,是因为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对他那最珍贵的感情,甚至不必让他单恋的对象知道也可以。
因为,这首曲子,是写给他自己的曲子。
他不会放弃,不论如何,这首曲子是他为了替自己打气而做的。
那天晚上,秦可卿像是被X白大诗豪附身一样,下笔如神、行云流水,没半点苦思三两下就把两件缠绕他心头的事一并解决了。
小鬼,虽然很对不起,但是陈唯我是不会让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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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攻直受'_後来呢 … 16
主持人简短的开场白後,室内灯暗了,只剩舞台上的聚光灯亮著,深红色而沉甸甸的布幔,缓缓的揭起了。为了演唱会,能容纳全校学生的礼堂成了最佳表演舞台,舞台最前方的震撼区早塞成沙丁鱼。布幔掀开中,鼓声首先响起,接著被贝斯,吉他跟上,喉头些微沙哑的嗓音最後流泻。
Y高带来的开场表演,曲名是我会等,一直,表演者是优秀的Y高团队,秦可卿坐在二楼特宾席,也就是工作人员别区,正对著舞台,距离一个篮球场远的二楼,他居高临下的看著底下热络的场子,陈唯同他坐著,监督著场面,脸上算不上是兴奋,也说不上是冰霜铁面,就像魂和肉体分离了。
秦可卿回头瞥见陈唯那样的侧脸,心纠结了。
「唯学长。」
没回应。
「唯学长。」秦可卿拍拍他的肩。
「嗯、嗯?怎麽了?」
「你还好吗?脸色很苍白。」
手背掠过陈唯脸颊,秦可卿的担心持续太久了,他心里七上八下,他不迟钝,多少察觉的到,是因为演唱会才让陈唯变的如此憔悴,但最近却忙,而且两个人都是。
「是吗?可能最近都在熬夜,不碍事。」
陈唯按按眉间,秦可卿听的出是敷衍却又不揭穿,小心翼翼的,不愿给陈唯施加太多压力。对他来说陈唯是他离家後的重心,喜爱著,却又迟迟不出手,是因为非常珍惜,他已经不能再毁掉什麽了。
国二那年,瞒著他的父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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