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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会儿的言行雷到极点的侍卫识时务地上前把南宫信扶上了马车,北堂墨这才肯乖乖上去了。
车夫慢慢策马调头,还在外面的林阡和南宫仕仍能听到车里传来的动静。
“三殿下,咱们得谈大事儿!”
“好。”
“这是大事儿……大事儿,不能耽搁,不能!”
“好。”
“你说……你说,咱们谈什么大事儿!”
“……”
马车驶出宫门,北堂墨还没消停。
“你不说,那我说……我说,这事儿得马上谈……马上……”
南宫信浅浅咳了两声,“够了。”
“不够!这是大事儿,大事儿……说三天都不够!”
南宫信蹙起眉来,“我说你装够了,已经出宫了。”
这满身酒气耍了半天宝的人一下子就精神正常了,轻挣开如沐和彦卿的挽扶,直起身来带着怨念道,“你知不知道被瞎子看穿的感觉很恐怖啊?”
他怨念,还有个人比他更怨念。
“北堂墨,你别告诉我你把我搞成这样让我在宫门口等你俩时辰就为了看你耍宝!”
北堂墨像是对彦卿这一嗓子早有预料,反应淡淡然的,但显然有人把他应有的那份不淡定一块儿表现出来了。
南宫信错愕的神情还清晰地挂在脸上,就加上愠色沉声道,“北堂墨,你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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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信和彦卿火大;连如沐也是一脸茫然,显然北堂墨只告诉了她要干嘛;没告诉她干这些是为了干嘛。**
彦卿觉得这个立场分明的时候她似乎不该跟这个溜达了她大半晚上的人坐得这么近,所以在北堂墨招供前果断坐到南宫信身边儿去了。
坐到他身边才发现,他虽然没疼得死去活来;但毒照样是在发作的;刚靠近他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彦卿习惯成自然地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但在北堂墨眼里,这会儿更要命的是这人的火气;“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吗!”
南宫信的声音比他的手还冷,“现在就说。”
北堂墨整了整被刚才一通折腾搞乱的衣衫,伸手在车厢壁上拍了三下;车夫会意地把马车速度放慢了一倍,北堂墨才不急不慢地开口,“先听哪一样,你挑吧。”
“她们两个为什么在这儿?”
北堂墨哭笑不得,这人什么时候也学会张嘴就是问女人的事儿了,“这事儿现在还不清楚,回府就知道了,先问其他的。”
彦卿握着南宫信的手,明显感觉到他有种想要握拳的冲动。
从来都是他对别人卖关子,总算有一回这人被卖关子了,彦卿明知道自己是哪一边儿的还是忍不住暗暗觉得略爽。
该,让你老卖别人,这回被卖了吧!
这人的定力到底是比她强了太多,几声咳嗽之后虽然脸色还略阴,但说的已经是正经事儿了,“你喝进的酒还不如偷洒在身上的多,你一开始就准备装醉了,为什么?”
难怪北堂墨身上酒味大得跟刚从酒坛子里爬出来似的。
他这一身青黑色官服浸湿了也看不出一点儿印子来,恐怕也就只有那个看东西不用眼睛的人才能发觉到。
北堂墨还是不急不慢地摇摇头,“这个现在也说不好,应该过会儿就知道了,先说别的。”
彦卿隐约听到南宫信的方向传来了那种熟悉的小动物奔过的声音。
还没人敢这么忽悠过他吧……
“三句话内说清楚,否则你就在王府里睡屋顶吧。”
让他睡屋顶?
那自己这一下午倒腾的是个什么劲儿啊?!
彦卿赶在北堂墨说出句真能让南宫信决定让他睡屋顶的话来之前插嘴问了个这会儿答起来明显不需要什么顾虑的问题,“你不是说没有能给他用的止疼法子吗,现在是怎么回事儿?”
南宫信皱了皱眉,北堂墨从没跟他说过没有可给他用的止疼法子。*。
今天刚见面北堂墨就偷偷摸摸塞给了他一瓶药,让他有毒发迹象时服一颗,那种说一句话都要在脑子里绕三个弯儿的情况下他实在没心思也没机会多问什么。
所以彦卿这么问了,他也没对这个问题的存在性表示任何异议。
显然北堂墨也没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任何可隐瞒性,“我没有,但是你有啊,我把你给我的药重新调配了一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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