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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是搞了这么一出……不让她再提那个传国玉印,她偏偏就拿这个出来说事……”
除了北堂墨,也没什么人能让他一口气说这么多答非所问的话了。
停了一停,南宫信这才把回答转回到北堂墨的问题上,“两伙人全在那听她审问我传国玉印的事儿了,谁还有心思管你的兵……那时候给凌辰下令反攻,难保凌辰不会当场杀了她……”
北堂墨皱起眉来,“南宫,你确定这女人真不是那个齐彦卿?”
南宫信苦笑轻叹,“现在我倒希望她是……”
“那她到底是什么人?”
“不清楚……”
北堂墨额头上顿时刷过一溜和他衣服配得很和谐的黑线。
“不清楚你就敢为她冒这么大险?!”
“你说的,女人的事感觉到了就对了,不需要什么都清楚……”
北堂墨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人,在他耳根子边上念叨了五年都不带开窍的,怎么偏偏这么个不该开窍的时候就开窍了呢……
“你既然这么信她了,早跟她把这些事儿说清楚不就没今天这些麻烦了吗?”
南宫信把杯子放到床头矮几上,从怀里拿出张折得仔仔细细的纸来,“看看这个。”
北堂墨展开扫了一眼就皱起眉来,“有年头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字了。”
“看内容。”
北堂墨一个字一个字看下去,拧起来的眉头一点儿点儿松开,看完全篇的时候满脸诧异,“这是她写的?”
南宫信点头。
纸上是彦卿照葫芦画瓢抄的繁体行书版《致橡树》。
“本来是想告诉她,听她念了这诗就没敢说……”
北堂墨对这人的逻辑清楚得很,把这纸折好还给他,再次拧起眉头来,“从你那天跑到我营里开始,你就想过回朝之后是什么处境吧?”
“那些还远,想也没用,不如省点力气想近在眼前的……”
“你三天之内肯定启程回朝,还有什么比这个近?”
还没来得及答话,南宫信突然变了脸色,紧蹙眉心掩口咳起来,咳到最后又是满绢的血。
北堂墨吓了一跳,慌忙扶住他,“你这是怎么了?”说着就伸手就要为南宫信搭脉,刚按在他手腕上就被这人挣开了。
南宫信勉强坐直身子,“天冷受寒,老毛病犯了……不碍事……”
一听南宫信这话北堂墨立马炸毛了,“南宫信,我脑袋上好歹也顶着灼华国第一名医的牌子呢,你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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