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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钦急忙回答:“是的。”又问:“结婚了没有?”答:“刚从湖南结婚回来。”蒋介石又详细询问了苏文钦父母的情况及家庭状况,并当即交代任务说:“以后,你就直接称呼我为校长。凡是黄埔同学要求见我,先由你接见。你接见后,能解决的问题,都由你会同总司令部参谋、副官、军务、军法、秘书、交通等处,以及总司令部所辖各部门解决。”蒋介石踱着方步又说:“万一你有不能解决的问题,必须要见我的,由你引进来见我,但你要事先了解这个人的政治思想面貌,是不是CP分子。”谈完话,蒋介石又把苏文钦的名字用毛笔写在一张纸上,压在办公室桌子上的玻璃板下面。
从此,苏文钦作为蒋介石的侍从参谋,每天上下班都不敢有半点马虎,早到迟退,随叫随到,并根据蒋介石所交给的任务,严格执行。有一次同期同学刘戡,因毕业后回湖南桃源原籍结婚,未分派工作,便来找蒋介石要职务,苏文钦把他直接派到国民革命军东路军工作,刘戡到浙江后,给苏文钦来信说,他已当上了连长,并感谢苏对他的帮助。同期同学唐金元、李昭良来找蒋介石要工作,苏文钦就把他们安插在总司令部警备团,唐任副营长、李任连长。
正值北伐胜利,蒋介石发动反革命政变前夕,全国革命形势风起云涌,处在高峰时期。许多原来回乡的黄埔青年都纷纷投入这个火热的时代,并把蒋介石视作为时代的英雄加以崇拜,所以,每天前来以见“校长”为名的人络绎不绝,苏文钦都一一对前来求见的人的问题进行处理。这时苏文钦论年龄虽说不到20这个整数,却有大权在握、呼风唤雨之感。
一次,同期同学曾扩情(四川威远人)前来要求见“校长”,向苏文钦解释说是蒋校长亲自约见他的。苏文钦在征得蒋介石的同意后,就把曾扩情引了进去。蒋对曾说:“这次派你回四川去,有两个任务:一是拉拢刘湘、刘文辉等军阀部队,使之归顺中央;二是防止共产党向四川部队渗透。”曾站立起,双腿齐并,斩钉截铁地答道:“学生一定遵照校长的指示办事,请校长放心!”蒋介石发给曾扩情赴川旅费两千元,曾见这笔巨款,喜上眉梢,又假惺惺地对蒋说:“报告校长,学生赴川,不需这么多旅费。”以取宠蒋介石,蒋介石微笑着,挥挥手,示意曾扩情可以走了。曾接过这笔钱,临出门时向苏文钦挤眼点头,表示致谢。这段时间,留学在莫斯科“孙文大学”的黄埔一期同学左权、萧赞育、刘咏尧、张镇等,也都先后给苏文钦来信,对苏的任职表示羡慕和祝贺。
对于蒋介石,苏文钦在过去并不真正了解,虽说在黄埔岛时曾相处过一段时间,但那时一个是校长,一个是学生,身份的悬殊和蒋介石那高不可攀的架势常使许多学生望而生畏。苏文钦在东征中虽跟着蒋介石干了一段时间,所了解的蒋介石也只能是个大概,真正了解蒋介石还是在北伐战争之后。
苏文钦非常惧怕蒋介石发火,而蒋介石为人性躁易怒,又经常板着面孔对部属发火。1926年冬,在南昌北伐军总司令部,因副官处处长姚琮办事失误,蒋介石脾气大发,独自一人冲到副官处把姚琮骂得狗血喷头。苏文钦和其他护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赶上前去准备“抢救”总司令,结果又被蒋反过来臭骂一顿。
北伐前后的蒋介石不仅有着一副威严的身姿和容貌,他瘦长的个子,看上去很帅,鼻梁较高直冲额头,目光炯炯有神,而且每言每行都还颇有大将风度,给人以威武严厉之感。他对部下训话,总是戎装整齐,态度严肃,不苟言笑。他在任黄埔军校校长和东征、北伐前后,每日凌晨起床后,必坐在床边,闭目养神,双手搭在膝盖上,打坐一刻钟左右。在他亲自蒋介石和宋美龄的结婚照制定的《每日作息时间表》上把这样的打坐叫做“修身”。除野外战争条件不允许情况外,他一直坚持不懈。蒋在打坐完后,即到营房附近各处巡视,若他发现有学生、部属仪容不整,礼貌不周,都会对其严厉斥责,甚至让其去蹲禁闭。蒋介石更是十分注意自己的尊严,对学生称他“校长”和向他表示敬意往往喜于言表。当东征军总指挥部进驻汕头后,有一次,苏文钦在西楼遥见蒋介石在东楼散步,相距100多米,便向他举手行礼,蒋频频点头,表示很满意的样子。
蒋介石在黄埔时期,每日三餐都与本校官佐在一个餐厅用膳,也有很多规矩。蒋到场,大家起立;蒋坐下,大家才敢坐下;蒋动筷,大家才敢拿起桌子上的筷子;蒋吃罢停筷,大家也必须停筷;蒋离开餐厅,大家必须起立注目恭送。这些程序,一点不敢苟且,蒋介石解释说,这为的是培养绝对服从和令行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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