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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坚强开朗,面对心上人的捉摸不定,也没了既有主张。这些年,他不是等他,而是在追他,动用了全部气力……好累。
“公主……”玉奴心疼地靠前,让主子靠在自己身上。她是从王府里跟出的丫鬟,在宫廷里相依为命,两人的感情不比普通主仆,“其实,您不必沮丧啊,南院大王愿意让您接近小王爷,接近太妃,说明他已经有让您成为王妃的意愿了,只待时候成熟,您一定能得偿所愿……嗯?那个戏子在做什么?”
“嗯?”珂兰怔了怔,随着自己丫头的目光向楼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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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样做就可以了么?”楚博两臂平伸,五指合拢向上,仰脸问着先生。
“用力,将臂伸直,多做几次,直到背上出现薄汗再变换姿势,两臂高举,五指抓拢。”
楚博按先生示范,一一照做,尚没忘了问:“博儿这样做了,就不用喝那些苦苦的药汤么?”
“还要为你号脉,看你是不是真正痊愈了?”
“博儿很努力,后背也有汗了。”
“做完十次。”
“好罢,博儿做完了十次,就不用喝那些苦苦药汤。”他仰小脸,两眼巴巴向先生要着保证。
樊隐岳浅哂,“好,先生会尽力不让你喝那些苦药汤……”听到了走进的脚步声,她抬首侧眸,与珂兰公主咄咄审视的眉目狭路相逢。
“樊先生在做什么?”
她尚未答,楚博已道:“先生在教我不用喝苦药就能让病没掉的法子。”
“病?”珂兰一惊,“博儿病了么?病了怎么不找大夫,有什么法子能让病不药而愈?樊先生,敢情你还是个江湖术士不成?”说到最末一句,丽颜已抹厉色。
“谁说我没有找大夫?先生便是大夫,而且是顶好的大夫。”楚博沉着虎虎小脸。“珂兰姑姑,不准你欺负先生!”
珂兰愣了愣,狐疑领略着这娃儿的眼神与表情。
“不能放松,一气做完最有效。”樊隐岳对楚博姿势加以纠正,试了试他的额头和后颈,成效已现。而后,她向珂兰一礼,“禀公主,小王爷昨夜中了冷气,有轻微低烧,草民是在用疏通经脉之法为小王爷治疗。”
珂兰柳眉紧皱,怫然道:“樊先生,不管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民间草方偏方,你别忘了博儿的身份。他是南院大王的小王爷,你那些用在平明百姓上的法子,怎么敢用在小王爷身上?”
“禀公主,这并非什么民间草方偏方,此法可使人的三阳经与三阴经交错开闭,蒸汗排寒……”
“住口!”玉奴柳眉倒竖,厉言娇叱。“公主和你说话,你答是就是了,哪恁多的辩解?不知轻重的东西,一个戏子……啊!”
一坨自小王爷身侧大盆夹竹桃下的黑泥极有准头地糊在了玉奴嘴上,染污了红口白牙。
掷泥者取出腰上汗巾擦了擦满是泥泞的右手,又递到鼻下嗅了嗅,摇头咂嘴道:“也不知道阿三给这盆花施了什么肥料,好臭,好臭。”
“博儿,你怎么……”自个儿最贴心的丫头受辱,珂兰既心疼,又折面,想骂不能,想忍又难,脸色红白交错,朱唇阖了又张。“博儿,这奴婢若惹了你,不必博儿你出手,珂兰姑姑就会替你教训她。可珂兰姑姑实在看不出她是哪里冒犯了博儿了。”
“她以那样的称呼称呼我的先生,不该打么?父王书,一个奴才敢对主子敬重的人不敬重,打死都有余!”
“……是这样么?”珂兰面色逐渐平缓些,嫣然一笑,掀步徐徐上前。“樊先生,你能让博儿这样的喜欢你,实在很少。但是,本公主这个不济事的奴婢有句话说对了,你实在不该和本公主顶嘴。她一个奴婢没有资格教训樊先生,本公主如何?”
美目内漾潋柔波陡成峥嵘锐锋,纤手锐利掴
隐五四
你们主子不再?”
“是,驸马爷,王爷出征……”
“本驸马听公主说汗王已下谕召你们家王爷回。”
“这……奴才也听说了,王爷回后直接进宫见驾,尚未返回延定城。”
南院大王府待客厅,乌达开颇谨慎极周全地应付着翟驸马。闻得这全延定城最让人头痛的主儿上府,他第一时即吩咐府内各管事莫教小有姿色的男女下人接近此厅。毕竟是贵人,不管自家主子如何威风,下人们仍是下人。且主子不在府内,礼分不能失,面子也不能丢。
“真是,本驸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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