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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亮相北平。
为什么呢?
是需要搜集到的情报资料已经够了?又或者知道自已的行踪已经被人发现,所以觉得继续呆在暗处没有意义?
不管是哪种原因,有一件事是清楚了,那就是森田城一的正式亮想,必将掀起北平赌坛的轩然大波。
孙长庚脸色微微一变——他现在四十多岁,十八年前二十刚出头,所以森田城一的事儿他也是亲身经历者之一,虽然接到胡玉虎传出的消息,有日本人在打北平赌行的主意,要个家赌场小心戒备,但万没有想到,对方的来头这么大,竟然是十八年前几乎横扫中国的森田成一。
“原来是森田先生的弟子,失敬了。”对方既然亮明身份,也就是正式拜访,孙长庚于是也以礼相待,拱手示意。
松本小百合微笑躬身还礼——坏人有那个翻译去做,她是森田城一的弟子,言谈举止关乎着师门形象,先礼而后兵,这才是有修养的表现。
………【第四百二十一章 盛意相邀】………
“松本小姐来到我长胜赌场,不知有何见教?”孙长庚客气问道。
对方既是日本赌王的弟子也就算是同行,同行虽是冤家,但在没有撕破脸皮之前,还是要以礼相待,不能落人以话柄。
松本小百合嘀咕了几句,从怀中取出一个烫金红色的请柬。
“日前森田城一先生时隔十八年后重来北平,为日中两国赌界交流再出力量,明天下午于鸿宾楼摆下酒宴,遍请北平赌界同行一起把酒饮欢,畅谈叙旧,展眼未来,共商大业。段天德为北平赌坛前辈,德高望众,且与森田先生有过交行,松本小姐此次前来长胜赌场是代师送柬,请段天德届时赴宴,切勿推辞。”翻译会意,马上高声说道。
置席请客,老友聚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事是好事,话是好话,可为什么从这个翻译嘴里说出来就那么不是味儿?按照中国江湖上的传统,森田城一本人和国内门派没有传承关系,所以和段天德应该算是同一辈份的人,既然如此,那个翻译为什么称呼森田城一时为‘先生’,称呼段天德时则是直呼其名?这不是明显的不尊重被邀请的一方吗?
孙长庚的脸沉了下去。
“家师年事以高,平素不喜交际应酬,森田先生的好意在下代师父心领了,这份请柬,还请松本小姐带回。明天的宴会,长胜楼自会派人送上厚礼,为森田先生洗尘接风,至于宴席,家师就不去参加了。还请松本小姐转告森田先生,请他谅解。”
很明显,孙长庚这是在当面回绝对方的邀请,所谓摆酒容易请客难,难的就是人家给不给你面子,说什么年事以高,说什么不喜交际应酬,无非是显而易见的借口,至于什么厚礼,对长胜赌场,段天德这样的赌界大佬,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儿。
“什么?”翻译的脸变的比谁都快,“姓孙的,别给脸不要脸。森田先生发请柬给你师傅,那是看的起你师傅,你算哪门子葱,窝头翻个儿——显你眼大呀!你凭什么替你师父作主?!”
这话骂的,可真是够尖酸克薄的,孙长庚修养虽然不错,但也受不了这种日本人奴才的气,脸色变得铁青,二话不说,右掌一翻,不知什么时候一张骨牌落在他的手中,随后双指一弹,骨牌激射而出,恰恰击中那个翻译的口中,骨牌为牛骨所制,一分长,半分宽,一指厚,上刷清漆,分量并不轻,兼且孙长庚恼怒出手,骨牌上暗含内力,只听得那个翻译惨叫一声,双手捂住嘴巴,待得张开时,则是满口鲜血,两颗门牙竟被硬生生打掉。
“好!”围观的人群中发出震天的叫好声,许多人都对这个狗仗人势的翻译看不顺眼,为了谋生赚钱,当日本人的奴才不是不能理解,但有必要为了讨好日本主子而对国人辱骂吗?
“你,你敢打人?!”摊开手掌,看到掌心的两颗大门牙还有那张骨牌,那个翻译是又疼又气又怕又急,指着孙长庚哆嗦着叫道。
“我没打人。我打的就不是人。”孙长瘐冷冷说道——日本人不能随便动手也就罢了,你一个二鬼子也想骑在爷的头上拉屎,姥姥!
够个光棍儿。
冷眼旁观,对孙长庚我是暗挑大指,无怪乎段天德会把长胜赌场交给他打理,的确是个人物,敢做敢当,够硬气。
这个理显然不可能从孙长庚那儿讨回,翻译转回身来面向松本小百合,“松本小姐,您看”哭丧着脸,他向松本小百合告状似地展示着他的伤处。
松本小百合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的中国话说的还不是很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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