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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被点穴了吗?”我关心地问道,表情要多紧张有多紧张,态度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扑哧”,李茹男终于忍俊不住,笑出声来,笑得是云开雾散,笑得是花枝乱颤,“你这个人呀,满肚子花花肠子,一嘴的油腔滑调,早就知道从你嘴里听不到真话!”语气中半是无奈,半是嗔怪,半是得意,似是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呵,怎么?不生气了吗?”我笑着问道。女人,只要笑了就什么事都好办了。
“哼,人都已经到这儿了,生气管用吗?搞得自已不开心,我才没那么傻呢。”李茹男撇瞥嘴答道。
满天云散,不再装成凶巴巴样子的李茹男变得格外柔顺,或许环境真的能改变心情吧,这静寂幽远,星光灿烂的山村夜色让她想起了小时候陪着爹妈在花园里消夏赏月数星星时的情景。
“你看,那颗很亮的星星就是织女星,对面的那颗星就是牛郎星,牛郎星两边那两颗稍暗一些的星就是他们俩的孩子,每到农历七月七日的时候,喜鹊就会搭成一座横跨银河的鹊桥,他们夫妻二人就能在鹊上相会,‘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仰望天空,李茹男指着天上的星星不停地说着,她现在的兴致很好,指手划脚,眉飞色舞,讲的故事尽管很老套,却是津津有味儿,乐在其中,看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光彩,搞不好是把自已当成七仙女,想往着自已的牛郎伴在身边。
我坐在旁边听着她的讲解,微笑着,偶尔点点头,给她以继续讲下去的动力——女人喜欢畅游在自已想象中的梦境里,我又何必去扫她的兴致呢?良宵美景,娇声细语,清风拂面,美人相伴,此时此刻,我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哎,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陈东莲出的那个上联应该很普通,即使像我这样对古文没有多少研究的人也能轻松对出来,为什么你当时长篇大论,说出一大堆道理?是不是对人家陈家大姐有意思了?”也不知想到了哪一出,李茹男忽然扭过头来向我问道,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说认真象是在开玩笑,说在开玩笑,但目光闪烁,显见她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对那个女人有意思?拜托,别这么八卦好不好!就算我想找个女人成家立业,凭我的条件也没理由找这么一个死了丈夫的残花败柳充数吧?
当然,这样直接的话我是不会说的,李茹男是新潮女性,把寡居的女人称为残花败柳,肯定会被她批为封建思想老脑筋。
“呵,别开这样的玩笑。我是那么轻浮的人吗?之所以对那个上联有感触,是因为这个上联很可能是陈东莲潜意识的反映,她本人或许也没有意识到,所以才脱口而出,说了出来。”我答道。
“潜意识的反映?反映了什么?”,我的回答并不是李茹男希望听到的,但她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有了疑问一定要搞清楚。
“呵,有酒不妨邀月饮,席间我已说过,这个上联取自于李白的《月下独酌》,这首诗你应该也读过,说一说表达的是怎样的意境。”我提示道。
“嗯;这首诗描写的是诗人月下独酌的情景。月下独酌,形单影孤,本是寂寞冷落的象征,但诗人运用丰富的想象力,把月亮和自已的身影凑成了所谓的‘三人’,又从‘花’字想到‘春’字,从‘酌’到‘歌’‘舞’,把寂寞的环境渲染得十分热闹,不仅笔墨传神,更重要的是表达了讨人善于排遣寂寞的旷达不羁的个性和情感。
从表面上看,诗人好象真能自得其乐,可是深究之下,却弃满着无限的凄凉。诗人孤独到了邀月和影,可是还不止于此,甚至连今后的岁月,也不可能找到同饮之人。所以,只能与月光身影永远结游,并且约好在天上仙境再见。这有什么问题吗?你是想说陈家大姐感到很孤独吗?”
所谓的深浅是相对而言,李茹男在古诗文方面虽没有下过特别的苦功,但国学是教育的根本,李白的这首诗又非常有名,故此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提示。
“非常正确。不知你有没有留意到,当我说出此联源自李白诗篇及其意所指时,陈东莲的眼睛明显亮了许多,眼是心苗,反映的是人心底最深处的想法,所以,从神情的前后变化中,我可以肯定,十有八九她是红鸾心动,但限于礼术道德,不敢明确表示,所以才下意识地在对联时显露出来。”我给出结论。
“真的吗?没有真凭实据,你可不能糊说分道。女人家的名节是很重要的。这要是被别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