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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捉奸之类的小打小闹,以前只有通过看小说才能感受到的事情现在竟然就发生在自已身边,她怎么能不好奇怪兼且兴奋?此时的模样,与其说是一家侦探社的社长,倒不如说更象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当然,严格说来,她涉世也真的不深)。
“社长,咱做事儿也该有个轻重缓急吧?江先生马上就带着记者过来了,咱这儿还盘摆着,碗儿撂着,对展现咱们侦探社的形象也不好吧?”到底是年长几岁,董仲平虽然也很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但还能保持理智。
“呃,也对呀。别吃了,别吃了,梅香,你和我收拾里屋,小辉,平叔,你们收拾外屋,进光,你到楼底下盯着,看见江先生和记者过来马上回来报信儿。”李茹男明白过来,可不吗,报社记者采访,这不是给侦探社打免费广告吗?而且这种采访报道通常是在社会新闻版,就算几十个字的豆腐块儿,影响也比广告栏打半版广告都大。于是她马上恢复强人本色,安排几位职员打扫卫生,整理内务。
“啊,社长,这些饭菜怎么办呀?放凉了就不好吃了”,望着盘子里色香味美的红烧鸡翅,纪辉有点舍不得。
“别那么馋,先找不显眼的地方拿报纸盖起来,晚上你们拿回去当夜宵。等会采访完了,咱们一起到外边吃。放心,不会饿着你的。”李茹男笑道,对她而言,请人下馆子吃饭那还不是小事一件,只要心里高兴,就算天天请客又算的了什么;反正老爸有的是钱,不花白不花。
社长发了话,又有大餐的诱惑在前,大家谁不是干劲儿大增,收拾桌椅的收拾桌椅,扫地的扫地,归置文件的归置文件,不大一会儿功夫,就把贝克侦探事务所收拾的干干净净。
“哟,不年不节的,怎么打扫起房间来了?该不是干不下去要搬家吧?”
屋里几个人干得正起劲儿,门口处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往来声处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背带裤,打着黑色领结,嘴里叼着一支象牙白烟嘴的男人正靠在门边,头上也不知打了多少发蜡,油黑发亮,估计落上只苍蝇都可能站不住。
这个人也是一名私家侦探,办公室就在贝克侦探事务所的隔壁,姓白,名迟,叫顺了嘴就是‘白痴’。这是一个资格很老的私家侦探了,虽说没有多少真本事儿,不过为人见钱眼开,有奶便是娘,只要有钱,就连亲爸亲妈也可以出卖,所以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极差,谁都不愿意和他打交道,不过这个人却是自我感觉良好,别人越是烦他,他就越喜欢往别人跟前凑,骂他吧?有**份,不理他吧?又实在是别扭,称得起是华鑫写字楼里最让人头疼的人物。
“哟,白大侦探,今天怎么有空儿过来转转了?该不是又有人来砸招牌,跑到这边避难来了?哎哟,实在对不起,等会我们这儿还有客人要来,您还是另找地方先猫一下儿如何?我就不送您了。”董仲平心中不快,哪儿有站在门口咒人家生意要黄的!来而无往非礼也,他也是针锋相对,一边硬往外推,脸上却是笑嘻嘻的开玩笑。
“哎,别呀,老董,你这可就不地道了。怎么说咱们是墙挨着墙的邻居,没事儿过来串串门儿就不行吗?再说了,我开的是侦探所又不是武道馆,哪儿能天天都有人砸招牌的。对了,打扫这么干净是不是来大主顾了?透点儿底,也让兄弟替你高兴一下不是?”要是那么容易轰走他也就不叫白迟了,听说贝克侦探事务所有客人上门,他更要赖下去搞搞清楚了——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儿就是抢生意,没事儿就在写字楼里乱转,知道哪家同行有人上门儿便在外边等着,前脚人家刚把客人送出门外,他后脚就跟了上去,要么说那家同行的事非,要么吹嘘自已的本事有多大,总之,就是想尽办法,即使不能把生意抢过来自已做,也要把生意搅黄让别人也做不成。因为这种行为,他没少挨揍。
“我说白大侦探,您就别费心了,待会儿来的不是客人,是报社记者来采访,您就省省心,哪儿凉快到哪里歇会儿成吗?”
白迟想的什么董仲平能不知道吗?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按理说但凡有点儿自尊心的人都得走,可这个白迟还是软磨硬泡,任董仲平连挖苦带损就是不肯离开。
“嘿,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叫你走你就快点儿给我走,再不走,小太爷认识你,小太爷的拳头不认识你!”门口发生的事情,外屋收拾房间的纪辉听得是清清楚楚,他没有董仲平那么好脾气,来到门前举起拳头在白迟面前晃了晃。
无赖也怕拳头,白迟脸皮虽厚,拳头打在身上也会疼的,他对华鑫写字楼里的人都很清楚,知道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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