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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最讲究气势和速度,我们这样被动,恐怕不行。”骑兵们也开始议论起来。
“三百米了,星狂兵团长。”乌比亚面有忧色,同时心中盼望着星狂能突然改变主意,下令让所有的士兵冲锋。
“我当然知道,你罗嗦什么?”星狂不耐烦地斥责道。
二百九十米、二百八十米、二百七十米、二百六十米、二百四十米。乌比亚在心中默念着,嘴唇不停地在颤抖,两条腿也不知不觉的像钟摆般来回晃荡。
“再不冲就来不及了,团长。”乌比亚忍不住喊道。
“叫你别罗嗦,你就给我闭嘴。”星狂张大着眼睛道。
哥撒亚的军队越冲越近了,见到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不骑马冲过来,反倒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个个心中都大为诧异,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一开始哥撒亚的军队是大喊大叫着冲过来的,场面十分骇人,如同一片沸腾的海洋,但现在却几乎都变成了一滩死水。
死寂、死寂,一片死寂。虽然有“得得得”的马蹄声干扰,哥撒亚阵中每个人耳中却都还可以听得见附近伙伴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马的喘气声,甚至还有大口大口吞唾沫的声音。
瞳孔在扩大,放在马身上的腿越夹越紧,手不知不觉紧握着刀。刀,明晃晃的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许多比阳光更白的光斑。
旌旗在风中高高飘扬,一股股杀气急速地升腾上来,像蒸发的大汽一样,最后在空中汇聚成一大团云朵,这朵云朵向着‘前进军’慢慢地而又惊人的压过去。
“团长,对方看到我们冲过去,不动反静,必有蹊跷!”比戈亚朗声对哥撒亚说道。
“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个屁蹊跷。妈的,你别老是坏了老子的兴,只管催动战士们冲过去砍死他们就是了。”哥撒亚说道。
“可是,团长,如果没蹊跷的话,对方怎么可能这样做,可能有埋伏。”比戈亚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你娘的,你当我这团长是白当的,在开战之前我已经命令探子仔细侦察过了,绝对不可能有你说的什么埋伏。自己弱智还当别人会像你一样弱智,妈的!”哥撒亚大怒道。
“是,是。”比戈亚只好委屈地答道。
而“前进军”阵中的士兵们,也紧张得忘记了说话,忘记了怀疑,甚至忘记了不满,忘记了不安,只是不自主地盯着移动的马脚,心随着对方马蹄的一上一下而跳动,“卜卜卜”,每一位“前进军”的士兵在这个时候都听到了自己有生以来最为洪亮的心跳声。
一百万的军队,几百万个马蹄子踩在地上,“啪啪啪”,整齐划一,声音异常响亮。天空万里无云,湛蓝、明净,一如无风的海面。
“一……一……一百五十米了。兵……兵……团长。”一旁的厉山吓得语不成调。
“恩,距离总算可以了。”星狂又捻了捻他的胡须,最近他的胡须如同春天的草木般长得越来越茂盛了。
“维拉将军,放箭。”星狂向后面挥了挥手道。
“嗖嗖嗖……”铺天盖地、黑压压的一大片箭,几乎遮住了大半块天空汹涌而出。十万个士兵,十万根箭就如脱了缰绳的马群般扑向哥撒亚的军队。由于距离很近,几乎是箭箭见血,箭箭穿心。
哥撒亚的阵形略显骚乱,士兵们露出犹豫和惊恐的神色,冲在前面的不自觉地勒住了马,驻足不前,而在后面的则勒住正在急速前进的马,准备后退。
“前进军”士兵们看到这么多箭,终于恍然大悟,个个心中都仿如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暗想星狂果然是星狂,团长果然是团长,自己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考虑到有埋伏,刚才发骂的那些士兵则大多在暗暗自责:我真是头驴啊!这样就错怪了团长
“真如比戈亚那个傻蛋所说,我们中了埋伏。”哥撒亚心中大骇,但想到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索性大声嚷道:“弟兄们,冲啊!”
“放。”没等哥撒亚的军队惊魂稍定,重新进行冲锋,第二轮矢箭又射了过去。
“冲!”哥撒亚话音未落,第三轮矢箭又射了过去。
“重骑兵压上。”星狂见到哥撒亚的军队接近自己的阵营,便大声命令道。
哥撒亚的军队来到阵前,又被重骑兵压住,冲不起来,加上不时有人中箭受伤,锐气大为减弱,军中开始大乱,有些士兵已经掉转马头逃跑了。
“不许后退,冲过去。”哥撒亚见状气急败坏地嚷道,“星狂你卑鄙无耻,下流,暗箭伤人,不是大丈夫所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