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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吕也感叹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粗壮的胡杨树,而且数量庞大,这里早在几千年前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这时,从树林深处走来一盏灯,近观原来是努尔巴依。
“里面的胡杨树更大,我发现一棵直径五六米的巨大胡杨,而且刚死不久。在它的两边,竟然还有存活的胡杨树。我查看了几棵,发现这些活着的胡杨呈一条直线排列,所以觉得很奇怪。”
潘大花:“走,去看看。”
努尔巴依带着我们穿过一棵棵胡杨,一些树干上有他做的记号,很明显,所以很容易能看到。
一路上潘大花脚下没有出现毒虫蛇蚁,不知道是这里真的被诅咒的连条生命都没有,还是她没有使用神通。
努尔巴依在一棵巨大的胡杨树旁边停下,他手扶着树干:“这棵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刚死不久的胡杨。”
然后指了指左右:“两边各有不少活着的胡杨树,它们并成一排,非常整齐。但是旁边的那些却死了很久,我猜测下面可能是一条直行的地下河,河水能顾及的地方自然有湿气。”
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潘大花看了一眼沙老海。
沙老海还是平静的笑着,他说:“看来,该是我出力的时候了。”
只见他摘掉眼镜,冷眉倒立,脸上的微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刚毅的严肃。
生有双瞳的右眼盯着努尔巴依所说的地下河。
接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沙老海的双瞳竟然转动了起来,两个瞳孔一前一后,顺时针的在眼球上打转,眼白上的血丝更为显眼。
老吕没有说过沙老海使用阴阳眼时的情景,在没有思想准备下,突然见到这异于常人的举动,一时惊讶不已。
不只是我,在场的所有人都显得非常震惊,包括潘大花。
大约过了一分钟,双瞳才渐渐停止。
沙老海拿出手绢擦干额头的汗,重新戴上眼镜说:“下面阴气极重,虽然地下河水属阴,但还到不了这种程度。这些阴气明显来自古墓,若想证实这一点,一试便知。”
潘大花:“怎么试?”
沙老海:“把活着的胡杨连起来,画成图像,到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于是安排田青、梁太往左,杜军、吴六命往右。努尔巴依怕他们不熟悉沙漠的环境,再出了意外,特意各安排两人跟随。
沙老海嘱咐他们最后在中间回合,如果有异常情况,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安排妥当,我们从树林中间穿过。在这里不需要专门做标记和定位,椭圆形的顶部高高的挂在胡杨树尖上,正中间塌陷的部分有强烈的阳光照进来,身处黑暗的我们想看不到都难,我们只要朝着中心的光亮前进即可。
话虽如此,但真的行走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上千年堆积起来的枯叶上面覆盖了薄厚不一的沙层,中间大都是空的,有时一个不小心陷进去,整个人都没了踪影。
我们每人用胡杨做了个手杖,并成一排,每走一步都需要试探几次。就连前脚刚走过的地方,后面的人通过时都不能麻痹大意,所以速度很慢。我估摸着田青他们都有可能比我们先到达约定地点。
距离正中心七八百米时,可以看到中心生长着一棵巨大的胡杨树,从缺口伸出地面直入云霄。它枝繁叶茂、朝气蓬勃,与整个胡杨坟场形成鲜明的对比。
地上的树叶渐渐多过沙子,往下是均匀的一层沙一层树叶,这种规距的分布空隙很少,相比之前的路要踏实很多,所以步伐不知不觉中也就加快了些。
算起来我们走了大概四个小时,全长五六公里。由此可以推断这个沙坑少说也得方圆十几公里,在这环境极其恶劣的情况下,建造如此庞大规模的古墓,我认为可能性不大,所以我觉得沙老海认为活着的胡杨是古墓边缘的判断可能会失误。
接近中心的胡杨越来越稠密,我们几乎是从杂乱的胡杨枯木上爬过去的。眼看前面再也无法通过时,那株巨大的胡杨出现了。
此时我们身处树下,由下往上观看,比远看更为震撼,那已经不能算作是树,简直是神迹。最粗的地方直径可达七八米,如果把里面掏空的话,可容纳四桌麻将。之前别说是见过,根本都没听说过。
越靠近大树,地上的树叶堆积的越高,犹如巨树直直地插在树叶堆积的山头上。我保守估计了一下,淹没在树叶下的树干少说得有四五米。我们每走一步,树叶直没到大腿根,有些人已经开始手脚并用的爬行,虽然不太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