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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看看她,不仅没有一点看不起那个仆人地意思。而且亲自动手为我们做饭。古人云:入得庭堂。下得厨房。形容的不就是这样的女子吗?徐兄弟,只要你点个头。老夫亲自给你们当这个证婚人,如何?”
“灌大人的心意小的领了,可小地年纪还青,婚嫁这种事,想等过两年再说!”徐胜利推辞着,机械的拽扯着手能够到地野草,一会的功夫手已被草汁染成了绿色。
“你也不年青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一岁多了!老夫是过来人,告诉你一个道理,这好东西啊,不能等,等着等着就**家了。所谓先下手为强,打仗是这么一个理,娶媳妇也是这么一个理,等来等去一场空啊。”灌强继续道。
远处飘来一阵阵肉香,徐胜利抽了抽鼻子,笑道:“灌大人讲得有理,小的回去之会一定细细体会。现在,马上要开饭了,你看能不能容小的去洗把手,至于婚嫁改日再谈!”
灌强垂目看了一眼徐胜利已成绿色的手,道:“好,去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派人来灌家村通知我,怎么的我也算是娘家人不是?”
徐胜利逃到了小溪边,蹲在溪旁洗起了手。他不愿用逃这个字,可一想起自己当时的窘态,明明就是个逃吗!洗了手,蹲在溪边的徐胜利并没有马上起来,听着孱孱流动的溪水发出动人地响声,双目空空地望着前方发起了呆。
“大人!”
“哦,一手啊!”徐胜利从发呆中醒过神来。刚才他似乎想了许多事情,又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想,只是在那里发呆。看了看不知何时蹲在身边的刘一手,突然心中一惊,暗道一声莫非这家伙也是来说媒地?李广与灌强的话已把他脑袋都搞大了,现在又来一个刘一手,脑袋非炸了不可。不等刘一手开口,他已站起身,断然的道:“你什么也别说,我脑子里乱的很,什么也不想听!还有,你擅自从夜郎离开,这事还没完呢,没完呢你懂吗?”
“大人!”刘一手显得有些委屈,低下头道:“李老将军让小的来叫你吃饭喝酒去!”
“哦,这事啊!”徐胜利长舒了一口气,道:“你先去,我马上便去。”
连上仆人,一共六个人,大家围在火旁,吃着炙烤烧炖的野味,喝着带来的美酒,尽情的玩乐。
中间,每个人都有节目,刘一手最先开始,讲述的是自己如何开店卖酒以及那次险些杀了陛下的糗事。讲到与徐胜利拼酒,还愤愤不平道:“当时我扑嗵一下倒在地上了,手脚不听使唤,头脑还有那么一点点清醒。我很奇怪,我算是能喝的,十里八乡从未碰到过对手,可这徐大人怎么喝了这么多都不醉?脸不红,身不歪。说话舌头也不大,莫非是酒神转世?后来我才能明白,我媳妇早跟人家串通好了,给我上的是正儿八经的酒,给人家上的是水,你说,徐大人能喝多吗?”
刘一手的故事因为与当今的陛下有牵连,所以大家都听得心惊肉跳,说到拼酒时众人才哈哈一乐。
年青地仆人的节目很简单,讲了一个粗鄙的笑话。也搏来大家一笑。
李广与灌强都一大把年纪了,心里边一定埋着许多有趣的故事,所以大家都很期待。谁知,两人只是一唱一和的唱了一首歌。歌是战歌。两人的嗓子又略显沙哑,所以听起来显得无比悲凉。听着歌。眼前似乎都能浮现出一副副画面来,战士们搂着戟,头上顶着雪,没吃没喝又冻又饿,可一听到敌人来了。全都站起来拿着武器迎了上去……
听着李广与灌强的歌声,徐胜利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异常伤感,脑子里清晰无比的想起杜甫的一首诗来——石壕吏。轮到他出节目,他也不站起来讲,就叉着腿,随口便吟道: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徐胜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想起这首诗来,又莫名其妙地在今天本该高兴的场合吟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大汉与匈奴无休无止的战争,也许是在河南郡看到百姓那副惨状,也许是百越之行,也行是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反正他有一股吟唱此诗地冲动,吟了之后心中好像舒畅了许多又好像更加的沉重。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来到大汉已经十八个年头多了,究竟干了些什么?除了顺着刘彻地意,结交了一些名人,升了个中郎将的官职,如今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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