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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觉得非常疲倦。
“殿下!”
并河扫部大声叫道:
“我就说嘛,叫你要小心的。我觉得这件事情自始就有点奇怪,右府先生一定早就设好陷阱,故意引你掉下去的。你看,现在不正是这么一回事吗?”
“我知道!最叫我不服气的是,不论他有什么地方不满意,总是应该说清楚嘛!但是,他根本不回答我就走了。”
“右府先生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们的殿下呢?”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光秀挥动着双手说:
“大人说这里不适合谈话,要我到城里去。现在我们绝对不能生气,否则岂不是反而中了他的陷阱吗?”
这时,连光秀也相信这是信长所设计好的陷阱了。
(或许他认为我浪费太多金钱在建造新馆上,以致不得不缩减军费。)
想到这里,光秀了解自己必须顾及全家人的性命安全,因此只好拼命压抑住胸中的怒气。
“我这就进城去,听听大人到底是怎么说的。你们在此好好等着,绝对不许轻举妄动。”
“那么,请大人多加小心,毕竟这右府先生是……”
“不要再说了,现在下定论还嫌太早呢!侍卫,赶快把我的鞋子和马……把马牵过来。”
说完,光秀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家臣们的帮助下骑上马背,朝门口的方向而去。
。。
接待前后(1)
信长之所以对光秀大发雷霆,是因为即使想让家康感到受宠若惊,也该有个限度。如果对家康就使用最上等的器物,那么当天子莅临时,又该怎么办呢?
信长本来想让丹羽万千代取代光秀接待家康,侍卫兰丸却认为此举不妥:
“我认为既然已经决定派丹羽先生担任征伐四国的军监,就不宜阵前换将,派他代替日向守先生的工作。否则,日向守心中的迷惑只会愈来愈深,这样是不行的。”
“原来如此!你认为一旦让他心怀怨恨地上了战场,是无法立功的?”
“是啊!而且此时此刻,还有另外一件事会更加深他的疑惑……”
“还有另外一件事会更加深他的疑惑?”
“是的。丹羽对于这场仗都已做好准备,而日向先生也尽心尽力在筹划接待客人的事务。如今在一切准备事务都已就绪时,大人却解除了他的接待官一职,而由丹羽先生负责。这件事将使得不满的情绪在其家中不断扩大。这不仅对丹羽先生有不良影响,就连开赴战场的日向先生,也无法专心打仗啊!这么一来,势必会严重打击信孝先生所率军队的士气,结果岂不是会使对付中国的威力大大减小吗?这才是最重要的大事,因此希望大人能答应。”
听到这里,信长连连摇手道:
“我明白、我明白,那么就照五郎左先生的建议吧!兰丸,你去告诉光秀,今天的事我已经原谅他了。好,就由你和青山与总担任使者,告诉他,我已经改变主意,仍然由他担任接待家康的接待官。让他静下心来,尽全力完成这个任务吧!”
光秀这才保住了接待官的位子。
五月十六日晚,从招待家康君臣的酒宴上回到房里,正感觉松了一口气的光秀,突然接到由堀久太郎处转过来的出战中国的军令状。
妻木主计头神色仓皇地跑了进来:
“殿下!右府先生又撤了你的接待官一职,他要我们尽快出兵攻打中国。”
说完,他扬了扬手中那张画有信长花押的军令状。
刹那间,光秀愣住了。
人事就是这样,往往由于事起仓促,以致引起误解,种下了种种意想不到的恶因。
“我刚从堀久太郎家臣的口中得知,右府先生已经下令由堀久太郎代替你做接待官。至于殿下你,则必须立即朝中国出兵,并接受羽柴的指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
“你看看这张军令状,殿下贵为惟任日向守,但是排名竟然在无位无官的池田和堀久太郎之下,而且还必须接受羽柴的指挥。”
听到这里,光秀一把抢过了军令状。
缘因备中先生在中国之战况吃紧,急需救援,因此接令诸将,务必在近日之内出兵中国。事关紧要,故凡已完成战备者,即先行出兵抵达战场,并接受羽柴筑前之指挥。
池田胜三郎先生
同三左卫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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