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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瞧瞧。”
宋慈知道也不会说出景仁的身份,景仁知道,宋慈也知道,现在的“赵誉”是敌国皇子,宋慈该怎么办?宋慈抬头,坚定峻烈的对赵誉道:“今日我要能去京郊的岳弘之家。”没有询问,很确定,现在他只想专心为梅晓辰办案,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想想。
赵誉看着宋慈峻烈的眼神,又看看他包裹白纱固定着木板的手,想了想,缓缓的点点头,“我陪你去。”
景仁看着那张和那个自己从前一模一样容貌的人和宋慈偎依在一起,很刺眼,觉得有什么东西释然而去,是抓都抓不住的,明明是他的……明明他才是赵誉……怎么这一世全都变了,难道宋慈和他的缘分已经在上一世断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辰辰再次鞠躬致谢了:妍欣儿扔了一颗地雷
66、第六十四章 。。。
第六十四章
风雨中,一辆马车以稳健的速度奔驰在泥泞的山路上。
车中,宋慈无力地依靠着,那只脱臼的手臂吊着白麻,半垂于胸前,另一只手执着毛笔,秀眉紧蹙,专注地盯着看身前的一摞卷宗,时不时在卷宗上圈圈写写。
盘腿坐于一旁的赵誉托腮,呆呆看着面容苍白憔悴的病美人,叹气,“……人都焉了,别再逞强查什么案子了?又没人逼你,何必这么较真呢?”
虚弱却冷漠的斜目瞥了赵誉一眼,依旧不语,从上车起他就没理过他,这让赵誉极度郁闷。
今日御医包扎好宋慈脱臼的手臂,嘱咐他,伤筋动骨怎么也要卧床休息十天半月,“十天半个月?!”宋慈登时暴跳,极力反对,“五天已经过去三天!我哪还能坐得住,辰弟还等着我去救他呢!”于是疯了一般爬起来,嚷着去京郊岳家,赵誉好说歹说宋慈都听不进去,宋慈咬紧牙关,为了暂时止疼,他抽出自己随身带的银针,二话不说猛扎臂上穴位,这时别说赵誉,就连御医都惊吓到了,从没见过这般偏激固执的人,虽然用针可暂时麻痹手臂痛觉,但时间一长,血气淤积不畅,对伤势恢复更不利,况且一旦拔下针,将会承受比开始强数倍的疼痛……犟死也不过如此,赵誉深刻见识了宋慈骨子里的峻烈不驯,怕不答应他他又做出什么更激烈的事情,赵誉只好连夜赶路带着宋慈去京郊岳家。
路上,赵誉一直在担心,阴雨不停,下了一月,京郊偏僻的山路颇不好走,会不会遇上泥石流呢?
车外,大雨倾盆,车内,孤灯摇曳,两人相对席坐,咫尺,却天涯。
最可怕的是何种人?什么都看在眼里,什么都听在耳里,做的多,承受的也多,可就是什么也不说,沉默孤寂得可怕,这种人的内心世界是强大的,让赵誉觉得和他距离很遥远……不,他不要和他距离那么遥远,他要走进他的世界,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宋慈,我今后干脆叫你‘秤砣’好了,你简直是秤砣心,牛脾气!一点儿救都没有!”
“王爷若是叫宋某‘秤砣’也行,那宋某就只能称王爷是‘流氓’了。”宋慈开口就毒舌,赵誉不满道:“我怎么又‘流氓’了?!”
宋慈放下手中的卷宗,抬起清明的眼对上赵誉,语气平静道:“你把我软禁于王府还不算,还老是对着我这样那样,难道当我是你禁脔吗?我可是良家男子。再说,你的年纪比我大那么多,都够得上当我叔叔了,你不觉得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很猥琐,很犯罪吗?”
赵誉差点气贫,“我,我有那么老么?!我才二六耶,顶多算是你兄辈,再说了,我们是两厢情愿,虽然还没名没份,顶多算是姘头,但我答应以后绝不会辜负你,这哪犯罪了?!”
“呸!谁跟你是姘头?还两厢情悦呢……”宋慈想破口大骂,可此刻身子虚得实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怒目而视赵誉。
病恹恹的美人即使是生气也风情万千,宽大的衫袖衬着少年手腕纤细,白皙的面颊因缺少红润血色更显得如白玉般薄透皎洁,是玉,亦是一块寒玉,身躯倾靠,仿佛一匹上好的丝绸搁在那,冰凉而柔软,赵誉暗叹,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平日净躲在书房里阅览群书,极少见阳光,却被黑暗哺育得如此俊逸秀美,离着一段距离依然可以嗅到陈墨淡香,色不迷人人自迷,赵誉顿时被迷的晕乎乎,不自主地爬过去,一点点揍近宋慈,手伸到宋慈腰后,一握,盈盈不及一掌,细软得叫人魂销魄散。
慈慈,我的慈儿……
赵誉贴上宋慈的脸,轻轻磨蹭,唇部肌肤感受着少年的细腻光滑,尚还没有男人的胡茬,很干净,很清爽,一吐一息,热息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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