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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声势浩大的武装反垦斗争。1906年鄂托克旗、札萨克旗王公招垦丈放土地时,当地蒙古人民组织“独贵龙”,焚毁地契、账目、赶走垦务官吏。1907年,厂汉卜罗、纳素胡等人领导的“独贵龙”运动联络杭锦、达拉特两旗的蒙汉人民,搜集民间枪支,进行武装抗垦。伊克昭盟乌审旗等地的“独贵龙”运动反垦斗争,一直坚持到1910年,使蒙古王公和垦务局未能如期出卖丈放土地。辛亥革命期间,鄂托克旗等地的“独贵龙”运动仍坚持武装斗争,使封建王公不敢肆意横行,一度被迫停征牲畜、赋役。辛亥革命以后,“独贵龙”运动此起彼伏,到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成为中国蒙古族人民进行*革命的重要组织形式。
第1。1节 逃难奇遇(1)'虚惊'
第节 逃难奇遇
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正月中旬,八达岭长城在阳光下绵延,远处的山头上有积雪,城墙在雪的背景下显得发黑。近看,城墙的砖裸露在阳光下,泛出青灰的颜色;积雪,零星地盖在城垛上,像个白帽子。
居庸关隘口,来了两辆马车。一辆车拉着人,另一辆车拉着东西。守门的官兵过来两个。一个问,“哪来的?去哪?”那个长胡子的,赶着蓬子车,说,“济南的,到张垣走亲戚。”一个兵上前,掀开蓬子车的棉帘,两眼巡视着车里人说,“下来,都滚下来。”
蓬子车里的人陆续下来,有一个中年人,打扮稍微好一些,穿着绸子的棉袍,看样子像个管事的。有一个年轻人,被这么一折腾,不停地咳嗽,像个要跳起来的皮球。兵问,“这个怎么了?”中年人说,“他有痨病。”卫兵立刻厌恶地说,“一边去。”两个男娃子接着跳出来,又下来两中年女人,一主一仆。赶另一辆车的是一个青年,长脸大眼,规规矩矩地站好。卫兵对着城墙上贴的通辑犯的画像,一个个地审视,像拎着牲口一样,把这些人扒来扒去。
一个卫兵说,“车里有没有违禁的。”说着,抽出刀,去捅车里的包裹。中年人靠近他,说,“兵爷,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别劳您费心了。”中年人的手,被宽大的袖口拢着,他用一只手握住了卫兵的手,袖口拢住了两个人的手,卫兵摸到了一块递上来的硬硬的东西,凉凉的,卫兵知道那是银子,他大声嚷嚷,“好的,没事了,放行。”
卫兵粗野地挥了挥手,像赶牲口一样招呼他们上车。一帮人慌乱致急,乱哄哄往车里钻。赶车的急忙驾车,大喊,“驾,驾。”鞭子甩的啪啪响。车轱辘吱吱响。马拉着车颠簸着跑,车里的人紧紧地挤在一起,一个男孩掀开车的棉帘说,“没追上来。”车颠得嘎嘎响,险些要散了架子。
车跑出了两里地,赶车的老汉在前面大声问,“老爷,是不是慢点,好让马歇歇。”车里的中年人说,“再跑远点,到了坝上,咱们就安全了。”赶车的汉子使出吃奶的劲儿甩鞭子,那灰色的长鞭如长蛇吐信,嗖地闪过,在马身上冒起一股白烟,那马如同被电击中,嘶鸣之声痛彻肌骨,猛地一弹,木车的车轮险些离地。
后面的那个青年也奋力地打马,这马儿,哪里受得如此的驾驭,片刻,马呼哧呼哧喘着,身上挂满了汗珠,热气腾腾。过了一个拐弯,看不见身后的路。车里的人因为颠簸而忐忑不安。车内的中年人掀开棉帘,说,“接着跑,活命要紧。”这些奔跑的人,惊动了四个黑衣人,他们伏在路两边的山石上,一动不动。
忽然间听得一阵马蹄声,如同紧锣密鼓。马的嘶叫声随之而来。一队官兵拐过弯扑过来,为首的一人抽出长刀挡住了去路,随之上来七八匹马围住了两辆车。一个兵骑在马上拿刀架在前面赶车的中年男人的肩上,喊,“停下,追查逃犯,有罪者快快下马伏法。”
又有一个黑脸的兵拿刀架在后面赶车的那个青年人肩上,那青年已经吓得脸煞白,两眼盯着刀锋,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滑下来。一个兵用刀挑开帘子,喊,“统统下车。”四个黑衣人也惊骇了,他们互相看着。马车的人狼狈地从车里钻出来。
“跪下,都给我跪下,你们是不是金丹道的?”那个青年答道,“金丹道是啥呀。”他一口山东口音。四个成年男人和两个成年女人站在山路上,两个男娃子拽住大人的衣角。两个当兵的从身后上来,不由分说,抬脚踹大人的后腿弯子,嘿,用劲可不小呢,几个大人扑通扑通跪地上了。小孩是不用踹的,那当兵的直接用刀鞘砸他们的头,两个小孩也跪下了。
一个当官模样的兵,来到队前,打开画像,一个兵,用刀鞘挑起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的脸,又有一个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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