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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池的抚慰令南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到底过来做什么?”南缇没了耐性。
“告诉你怎么能解开你心中谜团!”
柳月池话音刚落,南缇感觉柳月池甩给了她一样东西,冰冷坚硬,径直落在她双丘之间。南缇点着下巴,移动着眼珠往下望去,见是一块刻着篆体“风”字的令牌。
这是风燕然在广海卫城里硬塞给南缇的风字令,说是南缇以后不管走到哪里,只要看见风家招牌的钱庄,给他们看这块令牌,莫说黄金千万两,就是世上随意什么稀宝,都任南缇予取予求。
南缇心想:她现今心中最大的谜团,莫过于母亲和汝宁王间究竟是何纠葛。柳月池甩给她这块令牌,莫不是在提醒她去拜托风燕然帮忙调查?
为什么要找风燕然,而不是找毗夜?
南缇发现自己遇着疑惑和困难,似乎永远只会想到毗夜,就像醒来会睁眼,出声会启唇那样自然而然。
“当然是要找那个风燕然了。”柳月池似乎真的会读心,说出的话都是接着南缇的心中所想。
“风燕然不是凡人里最有钱的吗?”柳月池左手覆在右手手背上,一齐放在腹前:“有钱最好办事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有钱能使鬼推磨。连鬼都能为了钱做驴子做马去推磨,还怕凡人不为了钱说出一段往事?”
南缇面上无笑听柳月池讲到这里,她突然就问了他一句似乎无关的话:“那你爱钱吗?”
柳月池无声地笑,肩头直颤:“本座是魔又不是鬼,当然不爱。”
南缇听了点点头,对柳月池说:“柳月池,谢谢你提醒我。”
身躯本在颤动的柳月池怔然一僵,脸上的笑也滞了一瞬。他将自己的目光对上南缇的目光,意味不明静看她数秒,忽然用南缇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说:“说什么谢。”
他本只是因为同毗夜的交易才帮她,更何况三界之中,还从来没有过人、神、魔同他说过谢呢。
也许是因为不习惯,柳月池的眉目和双唇竟随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他动作有些僵硬地抬起手,似欲去碰触南缇的脸蛋,但魔君的手臂最终停在了半空中。
柳月池轻声问南缇:“要找风燕然,需从王府中出去,要不要本座送你一程?”
南缇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等会自己想法子出去。”
“嗯。”柳月池含糊一声,心底竟有一丝失落,他轻拂了袖子转身:“那本座走了。”
走到一半柳月池又转身,竟是再提醒了南缇一句:“你要出王府,可以找门外那个。横江既然能在门外守囚住你,那他一定也有本事一路畅通带你出去呢!”
“呢”字出口,柳月池又恢复了往日的嘻嘻笑笑,漫不经心。
柳月池余光瞥着远处白毯上南缇点了点头,知她认同且记住了他的话,魔君便反剪起双手,悠悠晃晃消失不见。
等柳月池走了,南缇就唤门外的横江。
横江一听召唤就跑了进来。
少年侍卫漠然望着南缇,先抬手将她脸侧的发丝勾到耳后,方才垂首立着,例行公事地问她:“要吃,还是要喝,还是要小解?”
南缇听闻,便知她若是说饿了渴了想小解,横江都不会给她松开金链的。
于是南缇便向横江说:“我好像有点冻着了,病了,很不舒服。”
“你做什么!”南缇下一刻喊了出来。
因为横江瞬间侵入了她的体内。
横江亵裤只褪至膝盖,袍角还掀在手上,语气平淡,跟冰冷的金柱金链几乎没有区别:“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治病法,但是以前王爷带回来的那些女人说病了不舒服了,都是这样就舒服了。”
横江俯在南缇身上,因为金链已经拉开了南缇的双腿,所以横江只注意南缇耳后的发丝有没有滑落出来,另外就是一手扶着她进进出出。
他浅进一下再深进一下,依这个规律十下十下的循环,深的那一下每次都准确捅在她的极乐之处。
南缇被横江捅得浑身发颤,几近痉挛,强烈的快}感如潮阵阵袭来,她感觉自己的堤坝已经无法仿佛洪潮,马上就要坍塌,不由大叫横江想让他停下来:“横江”
南缇本来想说“横江你快别碰那里了”,但是身体的紧绷和震颤令她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南缇就再开口,可是横江撞得她整个身子和四条金链都剧烈晃动,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于是南缇口中喊出的话只剩下一声声呼